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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明白,喜欢一个人九年是种什么样的苦闷;也没有人懂得,喜欢一个人九年却只能捂在心里,是种什么样的难过。 她始终在克制,在忍耐,在保持清醒,竭力不碰触那条脆弱的水晶线。可今晚,那大雨已淋得自己寸寸碎落,全身的皮肉血骨一点点剥离,露出最渴望最冲动的花蕊。 “呼……” 她按住不断加剧的心跳,揭开被子,软在了褚青身侧。 那个男人的睡相很稳,很踏实,面孔朝上,双手规规矩矩的合在腹部。小初用右臂撑着身体,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虽然没有光,虽然对方不知道。 “……” 她安静且诡异地瞧了好一会儿,终于探过头,往男人的唇上一啄,顿了片刻,又更加用力地印了上去。 同时,左手绕过胸前,轻抚着对方的脸颊。 “唔……” 褚青在睡梦中,忽觉得气息不畅,而且有个柔软的东西正压着嘴唇。他很熟悉这种感觉,便迷糊了一句:“冰冰!” “……” 小初猛地抬头,只觉得心脏被某股酸涩侵蚀,不过下一秒,就直接把舌尖搅进了男人嘴里。 褚青像含进了一口蜜糖,顺着神经线一直甜润到了每个细胞,情不自禁的回应,与对方唇舌交缠。 好半天,她才带着满口的津液往下,滑到了男人的脖颈处,在那一圈来回扫荡。 “啊!” 褚青微微仰头,连毛孔都舒张开,又习惯性伸手,搂住对方的细腰……嗯? 细腰? 他瞬间睁眼,把身上的人推开几分,后背一股凉意嗖嗖的蹿到脑瓜顶,惊道:“小初,你在干什么?” “呵……哥哥……” 她喘着气,声音黏得发颤,眼睛却亮得吓人,喃喃道:“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从那个冬天就喜欢你了……” 说着,她俯下身,轻轻咬住男人的胸口,又酥又痒又麻又痛的往起一扯。 “嘶!” 他浑身一抖。手上泄了些力气,强自道:“不是,你听我说!” “……” 小初继续进攻,所有言语都化作了最热烈的动作,集中在那灵巧的舌尖上。 “你听我说……” 褚青像抱着块滚烫的烙铁,自己也要被融化成烟,直到她稍稍坐起,要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时,才一下子翻过来,按住对方的手。 “小初,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 她害怕,害怕这梦醒来,使劲摇着头,又拼命地想挣扎起身。 “行了!” 他死死按着,忽然一声低吼。 “……” 她顿时僵硬,抿住的嘴唇就像紧闭的花骨朵,维系着最后一抹颜色。 “对不起,我……你……” 褚青哑着嗓子,有些慌乱地跳下床,见她尸体般一动不动,不禁又心软,缓缓将她抱起。 时已凌晨,窗外微风,吹着厚厚的潮气。 “啪!” 客房的灯光一亮,小初软软地被放在床上,他坐在旁边,勉强笑道:“好好睡一觉,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呵……” 姑娘面色惨白,听了这句话,自嘲自恨道:“你能当什么也没发生吗?” “……” 褚青回答不了,只能沉默,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转身出门。 “呜……呜呜……” 小初听着那远去的脚步声,再也忍不住,蒙住脑袋就开始大哭,染着的红指甲都抠进了手掌心。 哥哥,你不知道,我赌上了多大的勇气和自尊;你更不知道,我此刻多么的想死! …… 而那边,褚青回到卧室,翻来覆去的没有半点睡意。 那孩子一向是安静乖巧的性子,真没想到会这样,不过他得承认,自己确实被对方的热烈与直接,怦怦怦的悸动了一次。 他没觉得姑娘轻贱,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随即又觉得自己犯贱……就在这胡思乱想中,快到天明时,他才眯了一小会儿。 不到七点钟,褚青又起床,本想上个厕所,却发现客房的门开着。 急忙跑去一看,床铺得干干净净,那套家居服也整齐的叠在枕边。玄关处,白色的休闲鞋已经不见,应该真的走了。 …… “走了?” 次日的办公室内,褚青一脸愕然的看着程颖。 “嗯,她说要提前进组感受气氛,昨天晚上就飞了。这不很正常吗,怎么了?”大小姐也奇怪。 “呃,没什么,还有别的事吗?”他问。 程颖翻了翻笔记本,道:“上海电影节发函,邀请你和冰冰出席,还有个奖给你。好像叫什么华语电影杰出贡献奖,你跟张曼玉两人。” 他一听就蛋疼,但是还得去,便道:“行,你帮我们安排吧。对了,《天狗》首映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要请嘉宾吗?” “用不着,都拖一年了,赶紧上映赶紧完,反正没人看。”他有些自暴自弃。 程颖多敏感的一个人,瞬间觉得丫情绪不对,不过也没细问。待她出去,褚青方支着桌子,心思杂乱地叹了口气。 6月5日,《双面胶》在上海电视台首播。 这部探讨婚姻、家庭、婆媳关系的情感剧一经播出,迅速引发了观众热议。该剧本改编自作家六六的小说,原著最大的争议点就是结尾处,亚平痛打丽娟,亚平妈妈还在旁边教唆,最后亚平一拳打在媳妇儿的太阳穴上,丽娟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