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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爷之前给褚青打电话说这事,让带点厚衣服来,只提了一两件喜欢的。褚青一想应该不够穿,索性把她的秋冬衣都划拉划拉,一起打包背了过来。 当时也没注意,居然还藏着这么个玩意儿。 这东西,不管叫秋裤衬裤还是棉毛裤,总之最大的作用不是御寒,而是抑制性激素生成。 很多女生敢在男人面前脱内裤,但你问问她们敢在男人面前脱秋裤么? 尤其裤腿还包在袜子里头…… 有多少妹子,一到入冬基本上就断绝了跟男朋友的啪啪啪行为,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齁难看齁难看的秋裤。 当然了,如果你需求的情趣点很特别,倒可以试试。让你女朋友倒在床上,双腿分开,迷离地说一句:来吧,撕碎我的秋裤吧! 呃…… 褚青打了个寒战,这画面太醉人了。 他凑过去,屁股搭在床边上,帮忙整理着衣物。看着她晃动的小脑袋,张了张嘴,才吐出一句话:“今儿累么?” “还行。” 范小爷一顿,低低道,从下往上地瞄了他一眼,又垂下头。 褚青忽然也不知道说什么,白天的气氛让他很难受,这不是对错的问题,而是对两人以后生活的一种不自信和迷茫。 丫头也很难受,她宁愿痛痛快快大哭一场,也比现在堵得慌强。 其实说他们俩,有矛盾么? 屁都没有! 就是一个想得太多,另一个想得更多,然后谁都不敢说,还都害怕,怕一说出来就会吵架。 若是说开了,这点破事,怕是自己都觉得蛋疼。 屋子里一时间沉闷起来,两人头碰头的都在干活,谁也不吱声。 范小爷把现在穿还有点早的衣服挑出来,细细叠好,摞在一边。褚青就把她选剩的,一件件地铺平,挂好。 上衣,裤子,棉袜,手套,还有给她新买的保温杯什么的,装了满满一大包。 待他把最后一件挂上去,丫头也叠好了衣服,下了床,把那行李包塞进床头柜下面。 她顺手把台灯调得亮一点,然后直起身,忽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不想回床上去,也不想说什么,只好背对他,傻站在那儿。 那橘色的灯映着丫头的脸,又穿过她耳边脖颈的细细茸毛,衬在褚青的眼睛里。 他的嗓子很干涩,站在墙边,看了那个小小的背影好半天,才叹了口气,走过去双臂一伸,从后面紧紧抱住她,嘴唇在她的耳垂鬓边轻轻蹭着。 “唔……” 范小爷微微一挣,又软了下来。忍不住抽噎了一声,没哭,但十分委屈地道:“你干吗呀你!白天给谁甩脸子看呢!我招你惹你了?” 褚青没说话,只是抱她愈加的用力,像要揉碎在自己怀里。 好一会,丫头才转过身。 睁着两只大眼睛,满是怨怨的,往前一凑,那俩小板牙就咬住了他的嘴唇,很使劲很使劲的在咬,直到感觉有丝丝腥气渗入舌尖,才放开他。 “不生气了啊,我错了。” 褚青揉了揉那张小脸,拉着她坐到床上。 范小爷腿一跨,就骑在了他腰间,胳膊紧紧搂住他脖子。褚青也抱着她的腰,就像以前一样,身体轻轻地前后摇晃,如两个孩子在荡着秋千。 两人都闭着眼睛,似都停止在这一刻的时光里。 “哎!” 范小爷情绪缓和下来,轻唤一声,道:“你今天又是一天戏吧?” “嗯,还有夜戏呢。” “那你还回来住么?” “不了,我回家,明天还有课呢。” 范小爷轻轻推开他一点,看着他的眼睛,道:“你说,咱俩能有那么一天么?” 褚青知道她在说什么,笃定道:“一定有!” “真的?” “真的!” “呵……” 范小爷轻笑了下,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 又忽地伸出小舌头,在被她咬破的下唇上柔柔软软地舔了一圈,然后贴住他的嘴唇,舌头跟条小蛇一样,伸进他嘴里来回搅动。 两人有段时间没亲热了,这会正是情浓时候,都近乎贪婪地想要把对方完全攻陷,变成只属于自己的珍宝。 “嗯……嗯……” 两条舌头缠绕了一会,范小爷的鼻息渐重,脸也泛起丝丝红晕,喉咙里挤出似痒似酥的几声轻吟。 褚青的手从她的腰间,慢慢滑到衣服里,温热的手掌贴着凉凉的皮肤,两人都是微微一颤,只觉得毛孔都舒张开了。 他手指划过细细小巧的骨节,一路往上。 别钩有三个,褚青稍稍用力扯了一下,只解开了俩,还剩一个顽强地挂在上面,紧紧地防护着少女的酥香。 他又扯了两下,还是没解开。 范小爷可能觉得后背有点勒,舌头从他嘴里缩回来,低嗔道:“笨死啦!” 《麦田里的守望者》中,霍尔顿就是因为长时间解不开那个姑娘的胸罩扣子,而失去了一次变大人的机会。 褚青不知道霍尔顿是谁,但也觉得很尴尬。 范小爷抿抿嘴,把手伸到后面,想帮他解开。褚青按住她的手,自己又试了一次,总算别钩兄很给面子。 带子脱落,丫头就觉得胸前一松,清清凉凉的,明明外面还穿着件衣服,却像毫无遮拦地贴在他身上,心里滚烫得近乎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