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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舒服,梦菡,你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夜倾有些委屈的说道。 。这货,还真是她的师傅么? 对了,苏娇发现夜倾到现在都还没有睁开过眼,于是问道:师傅,你的眼睛怎么了? 不知道。夜倾摇摇头,仿佛也不太在意眼睛。 您能睁开眼么? 夜倾试了一下,最后摇摇头:不能。 苏九(六十九) 苏娇觉得把夜倾就这样晾在外面,躺在一张有些破的木板上,这样的形象有些终究是有些不好。 于是将夜倾继续用木板拉着,将夜倾搬运到了床边。 苏娇用湿毛巾把夜倾的脸擦干净了,夜倾没有动,就像是从灰尘之中剥出了光滑白皙的鸡蛋一样,夜倾看上去,好像要比之前,更年轻稚嫩了些,不过眉眼之间还是能看出这是夜倾。 最后,苏娇看着夜倾这一身脏衣服,不禁皱了皱眉。 梦菡,你要做什么?就在苏娇想要把夜倾的全是灰尘的衣服脱掉的时候,夜倾那张白皙的脸红红,看上去有些害羞又有些紧张的问道。 。苏娇的三观被这样的夜倾再次刷新了一遍,夜倾,这特么是在害羞么??? 我帮你把脏衣服脱掉。苏娇的眉心直跳。 哦,夜倾哦了一声,看上去仿佛还有点失望的样子。 。苏娇觉得这有可能是个假师傅。 最后,苏娇将他那全是灰尘的外裳给脱了,把他弄到了床上。 苏娇盯着床上那张俊美白皙的脸,眼睛闭着的夜倾没有了之前那种锋利的感觉,此时的夜倾有着一张十分年轻的脸,而此刻那张脸上稚嫩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深陷爱涡的懵懂小青年一样。 梦菡,你在想什么。仿佛是察觉到苏娇盯着他的脸看。 夜倾白皙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那是一抹娇羞的小表情。 额,没有想什么。 苏娇在想这样一个问题,到时候夜倾恢复神智之后,回想起这一段,会不会把她杀人灭口了。 梦菡,为什么不叫我倾儿,我觉得好不习惯。忽然,躺在床上的夜倾又开口了。 再次让苏娇虎躯一震,倾、倾、倾、倾儿? 那个,师傅,你饿了吧,我去煮饭。苏娇就像是逃一样,感觉今天的三观有些尽碎,得吃点东西压压惊。 再加上之前的那一桌饭菜全部都是灰,所以苏娇不得不重新再做一遍。 还好夜倾之前给她的储物戒指里面的食材很多,所以苏娇也没有觉得有多浪费。 夜倾给她的储物戒指看上去就不是凡品,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很新鲜。 里面有很多蔬菜,还有各种灵兽的肉类,从戒指中取出来的时候,都十分新鲜,仿佛就像是刚放进去的那一刻一样。 想必夜倾一定是选了一个十分心细的人来办置这些物资。 这段时间苏娇闲着无聊,所以待在厨房的时间还算比较长的,虽然没有菜谱,但是自己瞎捣鼓,还是能做出些美味又简单的菜。 比如番茄炒蛋,姜丝小米辣炒肉等等。 梦菡,你在做饭呢? 正当苏娇正低头切肉的时候,门口处夜倾穿着白色的亵衣摸索着走了过来。 他的眼睛依旧是闭着的,没有睁开。 走路的时候踉踉跄跄,双手扶着墙壁。 师傅,您能起床了?苏娇赶紧给夜倾找了一个凳子。 扶着他坐在了凳子上面。 恩,能动了。夜倾白皙的脸上有着一抹红晕,他细挺的鼻尖轻轻地嗅了嗅,说道:梦菡,你做的饭好香。 。师傅,我不是梦菡,我是苏娇苏娇额头上有着一头黑线。 那个,师傅,您先坐一会儿,马上我就做好了。苏娇只做了几个小菜,之前的米饭在锅里,所以没有弄脏,还能够吃。 苏娇一边做饭,一边暗中观察着夜倾脸上的表情。 只见他看着苏娇这个方向,薄薄的嘴角勾起,似乎一脸满足的意味。 最关键的是,他那年轻很多的白皙的脸上,红晕依旧是没有散下去。 苏娇将做好的饭菜端在桌上之后,盛了一碗白米饭,放在了夜倾的面前。 师傅,我做了一些家常菜,不知道你喜欢不?苏娇将筷子放在了他手旁。 夜倾的手很白皙,骨节分明,修长匀称,白玉一样的筷子握在他手里,漂亮极了。 梦菡,你做的,我都喜欢。夜倾笑了笑,他拿起了筷子。 苏娇知道他看不见,于是给他夹了很多菜。 夜倾吃东西很慢,也很细致,这种气质不是一般人能够学的来的。 苏娇并没有吃多少,光看着夜倾吃了。 你不吃么?夜倾吃到一半的时候,发现苏娇没怎么动筷子,于是问道。 我不太饿。苏娇摇了摇头,自家师傅便年轻之后,吃东西都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光看他的那张俊俏的脸,仿佛都能饱一样。 不过,苏娇脑袋里却是想的是另一件事情。 不知道夜倾什么时候会恢复正常,如果他认为她是梦菡的话,他那么喜欢她。 如果她告诉夜倾,她想出去走走。 夜倾会不会就这样把她放出去? 这样她就不用等到五个月后的西王母大寿的时候,才能出去了。 不过,这样,将神志有些不清,双目失明的师傅一个人丢在这里,好像也有些不大好。 所以苏娇脸上有着一抹纠结之色。 虽然夜倾将她软禁在这里,但是也细心的给她备了物质。 而且那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以及教导之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当苏娇脑海里出现终身为父这个词的时候,眼睛不自觉的瞄了一眼年轻稚嫩夜倾,怪异的感觉再次浮现在了她的心里。 这个院子只是南帝宫的一个极为小的庭院,只有一间卧室。 苏娇从储物戒指之中抱出几张厚被子,在书房地上铺着被子,十分理所当然的将床铺让给了夜倾。 书房和卧室只隔着一堵墙,原本会以为就这样安安稳稳的睡过一晚上。 没想到,在半夜的时候。 一道惊雷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苏娇睡的沉,没有惊醒。 惊醒她的是,从隔壁传来的痛苦的叫声。 夜倾? 苏娇赶紧穿上了衣服,跑到了隔壁。 只见夜倾一头乱发,他穿着白色的亵衣,蹲在墙角,抱着头,仿佛在害怕着什么。 师傅,你怎么了?苏娇从未见过这样的夜倾,仿佛一只受伤 的兔子一样。 苏九(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