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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夫子 咿咿呀呀的喜乐还响着,夏茗烟掀起了头上的盖头。 服侍的晴儿有些诧异的问她:小姐,怎么了是饿了吗 夏茗烟摇了摇头,她嘴角带着一抹笑,自重生而来,这大概是她笑得最真心的一次。不是,只是在想,夫君什么时候回来罢了。 晴儿捂着嘴好笑道:小姐和将军自小青梅竹马,感情甚好,没想到居然有这么一天,我们会到将军府中来。 夏茗烟笑了笑,眼底到底还是有着一抹忧愁。事情正如她计划的那般简单,她没有走上辈子老路,嫁与黎景尘,大概是改变来的太快,所以她有时候总是觉得恍惚,总是有一种奇怪的忧思困扰着她,那些噩梦还在纠缠着她,濒死之前黎景尘冷漠的面容还犹在眼前,夏茗烟没办法说服自己上辈子经历的那些只是一场梦。 少女情怀总是诗,曾经的她,在十五岁这年邂逅了七皇子,那个瘦弱,却坚毅的男人。他的胸怀,他的气魄都深深的吸引了她,他们无所不谈,夏茗烟所喜欢的一切,黎景尘都有。 只是渐渐的一切都变了,黎景尘成了皇帝,她的父亲也不再是兢兢业业的忠臣贤臣了,筹谋多年,她的父亲谋反了。 她清楚黎景尘的能力,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背叛了她的父亲和她的家,为自己换来了苟活的机会。在那之后,她开始担心自己的命不为自己所掌控,所以才想要动手,先一步弄死黎景尘。 她以为自己是黎景尘的枕边人,又为了他背叛了父亲,他不应该对自己存疑,却不想自己从头开始就是对方的棋子,信任这个东西,黎景尘从未交托给任何人。 不成功便成仁,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想要弄死他,让自己的儿子当皇帝,却不想黎景尘早有防备,大概是为了让她死不瞑目,黎景尘告诉了她一件可怕的事情。 这么多年,和她在一起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黎景尘本人,不管是夜间的欢爱,还是白日的相恋,和她相处的那个人,都不是黎景尘,而是他培养出来的一个影子罢了。 夏茗烟死不瞑目,没想到能够再回到自己最美好的十五岁年华。 明白黎景尘从这个时候开始就一直步步为营,所以她想也不想便选择了另外的选项,将自己交给了喜欢自己多年,一直都不曾表白,最后甚至为了他愿意去死的宋淳。 回到最初的时候,一切都可以有不一样的结局,夏茗烟知道未来要发生的一切,明白她手中掌控着什么。 上辈子带来的执念不曾消散,嫁与宋淳只是最开始的一步,接下来她要助她父亲反叛,将皇位从黎家手中抢来,再杀了父亲上位,掌控自己的命运。 宋淳那么的爱她,一定会愿意为了她而做点什么事情。 想到自己规划好的未来,夏茗烟垂眸,不经意间,笑出了声来。 晴儿有些奇怪的看去,便见到自家小姐又放下了红盖头,挡住了那张有些泛红的脸颊。 屋外喜宴还在继续,宋淳喝着酒,道着喜,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如果在心里扎小人能够杀人,屋内的夏茗烟大概已经死了百八十次了。 宋淳是书穿来的,虽然这是一本很坑的小说,男主角是个丧心病狂的死变态,还没有女主角,主线是男主角毁灭世界,但是这书每个人物的刻画都非常的好,宋淳爱惨了书中相府大公子夏铭晨一角,因为夏铭晨的无辜惨死,他刷了一堆的负分评价,控诉作者的丧心病狂,然后就穿书了。 穿成了文中一个炮灰得不能再炮灰的小将军,因为给喜欢的女人当备胎最后命都没了。 宋淳对夏茗烟那个脑子有病,没半点实力却想要称帝的女人没有半点感觉,自从穿越过来,他就开始疯狂的刷夏铭晨的好感度。只是夏铭晨这个人真的直的没话说,他费尽了心思,他居然问他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才变得这么奇怪。 更让人恶心的是,他一时不察,居然中了夏茗烟的诡计,和她滚上了床。宋淳浸淫小说界多年,夏茗烟的计策说不上高明,只是他无法揭穿她,为了更加靠近夏铭晨,让夏铭晨对他没有防范,和夏茗烟结婚也是必须的。 宋淳恶心的不行,但是他没办法对现在的夏茗烟如何,毕竟她还是夏铭晨的妹妹,他除了娶她,没有别的选择。 好在因为她是夏铭晨的妹妹,还是对他有一点利用价值的 想到自己的安排,宋淳的眼底闪过了一抹亮光。 新婚之夜,夫妻二人各怀心思,谁都以为自己占尽了先机,可到底先机还在不在,谁也不知道。 重峦叠嶂,陡峭的悬崖峭壁之上,是一座座建造玄妙的空中楼阁,明月朗照着这里,崖壁间燃烧的火把和火盆火光跃动,映照出一片橙红。 这峭壁之上,有许多人为修建出来的小道,深深的嵌在峭壁之中,以供人行走,即便已经入夜,这里的人们却依旧忙碌不歇。 魔教被收编已经是一年之前的事情了,这里的所有人曾经都是江湖之上臭名昭著或者名声赫赫的人物,他们因为各种的原因加入魔教,本以为这辈子都要隐于山林,却不想现在成了体制内人员,居然可以为朝廷效力。 虽然他们的主子身份扑朔迷离,并不是他们可以窥探的,但是这也足够让这些本来四处飘零的人心有一个落脚和归处。 此处距离京城并不远的悬空楼阁在短短一年时间内建成,楼阁雅致,悬于高山之上,峭壁之中,要寻到此处,须有一定的手段,前些日子牌匾已经高高悬起,白泽阁三字在月光下仿若闪着银光。 白泽,上古神兽之名,其能通人言,晓天下之情。以白泽为名,便足见此阁阁主以情报立世的决心。 这是凌霜清花费了一年时间,为黎景尘建造的势力。 白鸽往来与崇山峻岭间,从凌霜清打开的窗户外飞入,落在凌霜清的书案之上,一脚就踩住了凌霜清正在翻看的书。 凌霜清挑了挑眉,伸手拂开了那白鸽,它又是蹦蹦跳跳的重新又落回来,这下子整只遮住了凌霜清的视线。 这鸽子灵性足,凌霜清有些无奈的伸手摸了摸它的羽毛,从它脚上解下了黎景尘寄来的书信,顺手点了点鸽子的鸟喙,无奈道:和你的主人一般,最会闹人。 鸽子轻轻啄了啄凌霜清的指尖,之后扑棱着翅膀,飞去窗外,找吃的去了。 凌霜清笑了笑,这才低头,打开了黎景尘寄来的信。 黎景尘每日都是要给他写信的,只是有些是用快马送来,有些是用飞鸽送来。不紧不慢送来的,大部分都是他的絮絮叨叨,不知道哪里找了些事情要逗凌霜清开心。飞鸽传书一般都是有事央着他的夫子帮忙做,或者有什么公事要和夫子商讨。 凌霜清这一年的时间都在外面,两个人一年不见,交流全靠书信,黎景尘的作业有时候也是靠飞鸽传书的。 信件开头依旧是熟悉的问好词,而后是简单的讲解了一下相府和朝中发生的事情和他的看法和最后的做法。信件末尾,黎景尘依旧是撒娇一般的询问,问白泽阁的事情还需要浪费凌霜清多久的时间,他的夫子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