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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告诉墨九君,他的国师比想象中来的美味太多。 美味的让他有种再也不想放开的冲动。 蓦地,墨九君感受到身侧榻上人的睫毛颤了颤,随之那双清冷的双眼缓缓地张开。 就着这般全身的狼藉与不堪,褚景然扶着床起了身,在身后男人如若实质舔舐的炙热目光中,将衣物穿戴好,颤着发软的腿对人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臣告退。 不知为何,面对那双眸好似再也映照不出他影子的眸,墨九君心尖莫明的一紧,那双眸的主人好像离他更远了。 回到自己的厢房,褚景然吩咐仆从,让人备好热水,他需要沐浴。 一室氤氲蒸汽浴池中,褚景然惨白着张脸,哆嗦着指尖,闭眼满含屈(享)辱(受)的给自己作着清理,头脑中顺便回味着昨晚的种种幕幕。 刚从大夫那了解了点欢好后需要注意的相关,墨九君拿着药膏前来,却未在人房中寻到人,最后在浴池中寻到了人,本想直接入内的脚,却在见池中人模样的那刻,蓦地止住。 池中氤氲,那人苍白着如纸的颊,额间满布着豆大的冷汗,满蕴屈辱的秀眉下,一滴清泪缓缓滑落鬓间。 遂不及防中,墨九君的心忽的实实在在的抽痛了一下。 看着这个人,看着这张脸,看着那滴泪,他忽的有些明白了什么,或许,所有的怒不过是不甘亦或者嫉妒。 想着不久前,人离开时的模样,墨九君收回了脚,将药膏放于屏风椅上后,复杂的看了屏风中倒映出来那人微晃的影子一眼,转身离去。 刚撸完一发的褚景然,【果然还是真枪实弹版的比较爽。】 【呵。】 接下来的日子中,墨九君几乎很少能见到褚景然的面,换药的大夫也被褚景然单方面的换作了旁人,本还想趁再与人见面时,表明自己会听他的叮嘱,安心养伤的墨九君,在见到大夫时直接黑了脸,全身冷气压直窜的差点没将替补大夫给直接吓哭。 他只是个替补大夫而已。 至于lsquo;饱受侮辱rsquo;的褚景然,则全身心的将心思都放在城中百姓身上,打着常与病者接触担心有碍龙体的愰子,一次次将墨九君的宣见拒之门外,这也让都群府上空的空气愈发的凝重起来,甚至于连下人们都个个屏住呼吸,不敢有乱丁点错乱。 药房中,褚景然将最后的一份药材也配了出来,本还想再熬熬,可打手的众伙计却有些看不下去了,纷纷规劝着他注意身体,早点回去休息,在众人一再的规劝中褚景然回了都群府。 许是知晓了他坚决的态度,墨九君这俩天也没有再让人来宣褚景然一叙,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雕花木门,褚景然走进房间。 瞧着房内的幽暗一片,褚景然轻叹了口气,只得无奈的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准备将烛台点燃,可就在刚吹燃火折子的那一秒,暗处忽的伸来一只手,将毫无防备的他带的一个趔趄,手中的火折子啪的掉在了地上,微有的光明重归黑暗。 褚景然只感手腕被两只有力的大手钳制住,在对方的使力下,他被直接按抵在了雕花门背之上。 完全被这幕惊的全身肌肉紧绷的褚景然,准备开口唤人的声音,却在抬眼的瞬间哑然。 房间中虽是很暗,但透过从镂空花桕散进的月色朦胧,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面前的男人。 墨九君。 凑近人的五官,墨九君深邃的眸定定的看着人,笃定的道:这些天国师在躲着朕。 眼睫微颤,褚景然避开面前男人穿透力十足的眸。 臣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话落,墨九君本就因近些天堵不到人而乌云压顶的脸整个阴沉了下来。 感受到面前人的情绪变化,吃过亏的褚景然拢了拢被钳制住的手指,尽量将语气放的平缓些道:近些天臣与百姓常打交道,那中病者皆有,甚恐有携病之源,带病气扰了皇上安康,故才会不见皇上,并不是臣故意在躲着皇上。 看着面前人强自震定的脸,墨九君缓缓靠近了人的侧脸,在人耳边轻喃道:朕的国师何时也学会说谎了。 察觉到耳畔温热吐息的褚景然全身一僵,想到当初那幕,脸白了几个度。 皇皇上。 听到这不自觉泛着颤的调,回想到当日人于床榻之上受本能驱使,眸眼含泪的泣乱吟吟,墨九君眸暗两分,手掌蓦地收拢。 深吸了一口气,褚景然强压着心尖的颤,皇上明查,微臣不敢有任何欺瞒之言。 靠近人因惊惧已泛上凉的脖颈,墨九君轻声道:那国师如何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褚景然微愣,几乎反射性的就道:微臣愿以性命担保。 呵,耳畔突兀的轻笑在幽静的此刻带着几分不明的性感,却让褚景然的心再次被提了起来。 暗中传来男人低深的声音,身为臣子国师的命不是早就是朕说的算么何来以性命担保之说。 褚景然这刻直接被噎的哑口无言。 当个国师我也是不容易,这会连命都当到人家手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