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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看只有小小的五万军队,可这中的士兵几乎都是墨九君亲自从百万雄狮中挑选出来的精锐中的精锐,后期又经过他严苛的训练与生死间的考核,短短几年间,他就将这支只有短短五万的军队,训练成一支以一挡百,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场利箭。 轻骑在战场上向来以灵巧著称,在一场战役中主要负责,侦察,袭扰,掩护,虽然灵巧性极大,但冲击力却是极弱,故轻骑向来于战场上投入的并不多。 可墨九君手中的破风却是一个极其特异的存在,他们不仅骑术了得,近战更是可以一挡十,当年墨九君凭借着战场四句真言带领破风斩获胜仗无数,令西周大将无一人敢与之正面抗衡,同样也是凭借破风,墨九君当年仅以弱冠之龄就摘得了卫临国战神的称号。 后来,墨九君继承皇位,退居皇城,破风也被墨九君带回皇城驻守,方才墨九君于大军中所抽的三万精兵,正是破风的五万精锐中的一部份。 敛了敛眸,褚景然伸出自己的手,将之轻轻覆盖了上去。 二者手掌相触的那刹,墨九君微不可查了怔了半拍,他掌中的这只手细腻的不像话,只是又不同于女子柔弱的无骨,那中蕴着的是男子的纤长的坚韧。 合拢手掌,将之点点包裹于手中,墨九君垂眼看向下首之人,那人周身依旧若冰般处处透着清冷,但此刻只有墨九君知晓,他紧裹于掌心中的手,却意外的泛着暖玉般薄温的柔。 国师你是否也如今日朕触之才晓温度的这只手般,截然相反 正文 107.皇上,请您自重10 突然冒出的那刹旖旎被墨九君压于心底, 随着他手臂的使力, 马下的褚景然被一把拽了上来, 俩人就以这一前一后极其亲密的姿势同乘一骑。 将全身僵硬不已的人护于怀中后, 墨九君收敛心神, 视线放于前方, 沉声下令道:全军出发。 万人精锐急速前进,兵戈铁马, 扬起尘土飞扬,耳畔惟回荡着马蹄落地踏踏声响。 因为高速的行军的关系,墨九君担心人从马背上摔下去,故将人的腰肢牢牢的禁锢着, 开始俩人还微有的距离,在这起伏的颠簸中也慢慢的点点拉近。 本将心神一直放于前方的墨九君,忽的被臂间的触感所扰,原是一个颠簸, 一直与他拉开距离的人,背脊一个不稳跌到了他的胸膛之上,他反射性的揽了人一把。 虽怀中人全身蓦地僵硬,但墨九君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 臂间的这截腰肢极为纤细柔韧,好似他稍有用力就能将之拦腰折断般。 几乎反射性的褚景然想与人拉开这过于危险的距离, 却不想身后墨九君箍于他腰间手臂微收, 强硬的将他揽于怀中的同时, 醇厚的声音自耳畔边传来。 别动。 温热的吐息自敏感的耳廓传导于全身上下, 让褚景然本就僵硬十足的身体在这瞬间,彻底石化。 而时隔不久,墨九君却再次自人身上嗅到了那抹极淡的冷香。 它丁点未受这一路的风尘仆仆所染,轻浅的味道萦绕交织在鼻尖,让墨九君本还因战报而紧崩的心,随之缓缓平静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一缕轻风拂面而来,就见褚景然一直披散于肩后的青丝,其中调皮的一缕,被一个不小心吹拂扫到了身后男人的脸庞。 突然的触碰,如柔荑的轻抚,若有若无的轻柔似风儿的挑逗,墨九君就感自那处肌肤上,一种莫名的酥麻痒意迅速蔓延开,竟让他不受控制的抬手,一把抓住了那缕调皮的墨发。 泼墨的黑发,触如绸缎。 被身后人轻握住一缕头发,褚景然这个当事人自然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可这会儿他除了僵硬着身子,完全想不出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轻握住这缕墨发,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墨九君在上寻到皂角熟悉的清香。 不是这个味道。 头脑念头冒出的那刹,不受控制,墨九君敛下了眸,将视线投到怀中人那块,总是散发着蛊惑他的馨香之处。 青丝锦袍下的那截玉颈修长白皙,色泽若玉,似驻足天鹅的引颈,带着说不出的动人。 清冷萦绕于鼻腔,这刻,看着这截玉颈的墨九君喉间,忽的涌出一股无言的渴意。 想咬上去狠狠吮吸,尝尝它味道的冲动。 压下喉间蓦起的渴意,墨九君放下掌中的那缕墨发,略深的眼眸抬起,重新将视线放到前方的同时,心安理得的再次以手臂将人牢牢箍于怀中,在马背上继续前行。 历经大半天的赶路,于暮落漆黑一片中,墨九君终于下达了扎营休息的命令。 先一步跃下马背,墨九君抬手准备将人扶下马,可对方的手刚搭到他手上,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只手凉的厉害。 反射性的墨九君将人的手一把握在了掌中,蓦地抬眼,透过不远处微升起的篝火火光,他看清马背上人此刻的模样。 他的脸色这会儿苍白的厉害,额上沁着层细密的汗渍,微不可查轻拧的眉,昭示着他不舒服的现状,可即便如此,这一路而来,他却未言一字。 就在墨九君打算开口时,他忽的感觉到,掌中那只手被主人强硬的抽了回去,清冷的声线自人唇中吐出。 多谢皇上好意,臣自己下马就可。话毕,褚景然迈着几乎完全麻木的腿,难得有些不顾形象的下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