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在线阅读 - 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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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呜妈妈。周睿渊紧紧抓住褚景然怀中的衣衫,哭的绝望又狼狈。

    褚景然边抚着他的后背,边为人做心理建设,除了放心不下你外,她没有任何遗憾,走的很安详,不要自责,不要有心理负担。

    她不仅只用一场悔恨的泪水就换得了当年的原谅,还完美的将你这个大拖油瓶托付给了我这个备胎,这世界上已经找不到比她更聪明的女人了。

    520号看着自家宿主那张,全方位无死角满溢着担忧与心疼的脸,内心充斥着一种蛋蛋的忧桑。

    真想让他不伤心,你就不要编谎话骗单纯的孩子,给年幼的主角增加心理负担。

    他妈分明就是查出得白血病死的,宿主你口中的散尽家财也就为她买了块入土为安的地,至于千辛万苦,那分明是余昭辉费的,跟宿主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虽然你跟主角单方面有仇()但是,现在主角他还只是个孩子,所以宿主,先放过这个孩子好么

    等褚景然回家时,已是晚上八九点,单手揽着怀中早在车上就哭饱睡着的周睿渊,褚景然用钥匙打开了家里的大门。

    将熟睡的人放到房间的大床上,褚景然给人掖好被角调好温度,这才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合上房门。

    黑暗中,躺在床上分明已是熟睡的周睿渊缓缓的张开红肿的双眼,看着紧闭的房门,眸中蕴满着复杂的神色。

    其实,从见这人第一眼开始,他并不信任这个人,再加上那短短的眼神接触,心中对这人的真正目的更是持极大怀疑态度,可这人却是惟一能将他带离那个绝望深渊的人。

    他想,若对方真有所图,定会趁他睡觉时下手,可他装睡了一路,对方就保持一个姿势护了他一路。

    甚至为了不吵醒他,连放都没有放下过。

    想到此处,周睿渊裹着床上柔软的被褥闭上了复杂的双眼。

    他真的可以信任这个人么

    【任务目标幸福值上升5点,现幸福值65。】

    然而,周睿渊不知道的是在褚景然的世界中有一个东西,它叫系统商店。

    车上时,褚景然想着即将开启的玉雕之路,担心到时候因负面因素影响雕刻的质量,于是他提前兑换了负面感观隔除胶囊。

    别说是保持一个姿势一整天了,哪怕是一个月,手到断,褚景然也是不会有任何感觉,所以说,这个世界上误会总是美妙的。

    是夜,被笼罩在漆黑中的小山坳静极了,白日的种种丝毫没有给这个宁静的小山村带来丝毫改变,偶尔的虫鸣声夹杂着小潭中的蛙叫,让这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多了几分诡异的味道。

    还是村口的那户青砖瓦屋,屋内妇女裹着被子熟睡的仿似一头死猪。

    夜晚的柴房伸手不见五指,落钟可闻,就在这如墨般的黑暗中,忽的好似有什么掉落。

    啪

    像是久涸成块泥土掉落的声音。

    那声音自柴房堆满柴隐蔽的一角传来,柴房一角略高出地面差不多10厘米左右,下面用坚固的泥土垒起,显然是当时建造时用来搭放柴伙用的,只是在两年前,这已经成了柴房新主人的入眠之所。

    平铺的地方昨日还有主人睡觉的痕迹,今夜却空空如也,但诡异的是平铺着那床薄薄泛着霉味的棉絮上却被灼烧出多道焦痕。

    啪

    声音再次响起。

    这声音来自棉絮底下。

    若此时能透视过坚硬的泥层,你定能发现,原本是实心的垒堡竟不知在何时已被新主人掏空,里面残留着的灰色炭灰清楚的说明着一切,曾在无数个寒冷的夜晚,新主人就依靠着这些炭灰熬过了一个又一个寒冷的夜。

    而此时灰色的炭灰上,压着许多树枝,靠下面的已燃,闪动着星火,但靠上面的却还是腾着蒸汽。

    源源不断的热气自下面被传导其上,包裹在外的原本坚硬的泥土也因长时间受到高温的灼烤干涸开裂,张着大大的口,松动着块块脱落,而方才柴房中两次的声音正是这泥土掉落的声音。

    棉絮旁堆着近一个星期的柴,下面原本的湿柴也因终于烘干后,燃烧的速度变的迅速起来,泥块一块接一块,一块接一块,如墨般的黑暗中闪现出了第一缕的火光,腥红的仿若毒蛇吐动着红信子的颜色。

    凌晨时分,夜很静,完全不知隔壁柴房一切的妇女打鼾正熟。

    于九弯山村来说,这注定是一个难忘的夜。

    布置温馨的卧室中,周睿渊望着床头柜上指向凌晨两点的指钟,想到自己离开时塞进的湿柴,想到自已一次误食青麻果从而昏睡导致的毒打,想到那村中都是自顾自家不爱多管闲事的性子,面上露出一个冷然的笑容。

    蹲监狱怎么能如此便宜你,这两年的痛苦,于今晚的大火我会百倍还给你。

    【任务目标幸福值上升10点,现幸福值55点。】

    正文 23.论兔子转型为狼崽子的可能7

    因小区在近郊,附近并不像当初住旧社区时出门就有早餐买,故近两天褚景然都是自己起床做饭,只是不同于平常生物闹钟的自然醒,今日他却是在一阵乒乒乓乓中被吵醒的。

    顺手从床头柜拿过闹钟,褚景然发现自己竟然睡过了头,难道是昨儿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