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别怕,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你以为温妤死了,纪由乃就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近来帝都不太平,屡有杀人事件发生,还都是离奇诡异的案子。 帝都上流成功男士干尸案一告破,可是,因为此案凶手和超级豪门宮氏家族匪浅的关系,一时间,将整个宫家推向了风口浪尖。 因为,警方公布,这案子的罪魁祸首是从小在宫家养大,在上流圈小有名气的名媛温妤。 一个大豪门养出了一个杀人凶手,这不仅让宫家丢了面子,更让宫家素来极好的口碑,一下变差。 此事,让主内的宫家老佛爷震怒至极。 而同时,一段和温妤有关,不堪入目的匿名视频的上传,更让互联网上的负面舆论不计其数。 视频的内容是温妤衣不遮体的和二十多个流浪汉在那做不可描述的事,视频一经上传各大手机舆论平台,多次被删除,可是很快又会重新出现,更有用户直接将视频内容截成图片形式,买上了热搜。 还有很多营销号多次同时转载了一篇名为豪门虐恋不被承认,贵妇拆散热恋情侣不惜相信巫咒,其心歹毒,令人发指的文章。 神通广大的热心网友很快就发现,近来微博上很火的“宫先生宠心肝的日常”,就是这篇文章中的男主角。 而这位壕气冲天的网红博主,就是近来热议的超级豪门继承人,他宠上天的少女,就是众所周知的帝都高考理科状元,那个不被豪门接受的少女。 温妤的视频,是纪由乃找黑上传的。 营销号转载的文章,是宫司屿命私人行政秘书拟定写好发布的。 在舆论高涨时,似故意的,宫司屿还特意发了一张和纪由乃站在自家公寓厅落地窗前,面向夕阳,手牵手的背影照。 附图,还配上了一段文字 别怕,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在宫家遭受网络抨击的同时,宫司屿的微博号下,却是一片祝福和打抱不平声。 豪门了不起吗?豪门就能瞧不起平凡人吗?幸好这个宫家的继承人三观正,爱自己女朋友,顶着家族如此大的压力,还这么爱女朋友,粉了!祝幸福! 不懂有钱人的世界,但是被这两个人的爱情所感动,希望宫先生不要放开纪小姐的手,永远,永远在一起。 豪门真可怕! 网络上的负面舆论太多,很快就传到了宫家老宅沈曼青的耳朵里。 因为给宫铭毅下**咒的事,导致沈曼青和纪由乃之间的关系进一步恶化。 而在沈曼青查到网上温妤的视频是纪由乃找人发布的,还有那篇抨击她为心思歹毒老妇人的文章,竟是自己的好孙子找人写的。 一度高血压心脏病犯的沈曼青,在苏醒过来后,唇瓣发紫,满目怒色,和纪由乃恶化的关系,直接降至冰点,已经到了决不可能逆转的地步。 晚上,江家。 换脸成了江梨的江薇姿,等了好几日,却迟迟不见宫司屿来找自己。 但是,那日,给她情丝入骨的女人,说的明明白白,只要情蛊种入成功,宫司屿绝对会爱上她,只要杀蛊一旦进入那个叫纪由乃的女人身体中,就必死无疑。 可是 江薇姿躲在自己宛若公主般的欧式卧室内,刷着手机微博,看上热搜榜上对宫家的抨击,还有一个叫“宫先生宠心肝的日常”的。 今天傍晚,这个的博主,还发了一张和自己女朋友手牵手相望夕阳的照片,而看背影,江薇姿一眼就认出,此人是宫司屿。 一瞬间,明白了什么的江薇姿愤怒的将自己的手机朝着墙壁一扔。 什么情蛊,什么杀蛊。 都是骗人的! 继上一次的阴阳和合术失败后。 江薇姿知道,自己又一次遇到了骗子。 价值不菲的手机屏幕碎裂,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听到动静,面容阴沉严肃的江淮,和妻子白雨一起走进了江薇姿的房间,望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心疼自己亲生女儿的白雨走至床边。 “小姿,怎么了?和妈妈说说,发什么火呢?” 江薇姿没有理会自己母亲,而是气冲冲的从床上下来,光脚走至自己的父亲面前。 “爸,你说,我是不是不能嫁进宫家了?老太太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过我了,宫司屿就没有来找过我,我们又被骗了,是不是一切都作废了?” 江薇姿越说越来气,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自己姐姐的容貌,一气之下,拿起床头的遥控器,就狠狠地砸碎了镜子。 “那如果不能嫁,我换了一张脸还有什么用?我天天看到自己的这张脸就觉得讨厌!我这辈子难道都要用这张脸活下去了吗?那我会疯的!” 这几日,江氏集团的估价持续暴跌。 江淮心情本就不好,一直都在四处寻找解决方案。 听着自己女儿在自己面前大呼小叫,又是砸东西,又是怒火中烧的。 “啪”一声! 毫不气的,江淮甩了江薇姿一个耳光。 并怒喝:“你和谁在这大呼小叫呢!” 白雨一见江淮竟对自己的宝贝女儿动手,一下子也生气了,上前挡在自己女儿和江淮的中间。 “老公!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打我们的女儿呢?当初是谁让小姿去换脸的?是你!现在宫家也没个说法,是那个老太婆自己说要让我们的女儿嫁进宫家的,她不兑现诺言也就算了,连个动静也没有,不怪小姿,我都替她憋屈,阿梨本就没有我们家小姿长得好看,你还坚持让她变成自己姐姐的模样,难道不过分吗!” 而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呼喊声。 好像是有到访。 偌大的江家豪宅,没有一个佣人,显得冷清空荡。 沈曼青身边的心腹陌森带人进入的时候,见别墅会厅的水晶灯开着,却哪里都不见江家人,狐疑之际,于是大喊了一声 “有人吗?” 江淮脸色铁青,并不和善,从自己女儿的卧室中走出,从二楼走廊的栏杆往一楼厅望了一眼,见来人似乎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