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哥哥戴绿帽(40.41)微H 欲拒还迎的女人
王克怎么可能在这时候放过杨喵这个即将到嘴的小点心呢。他一一点点脱·下·裤·子,留下最后一件包裹着传言中只有一根火腿肠大小的硬物的三角裤,迈着两条长腿向前将看他看得发愣的杨喵打横抱起,一边走一边说:“穿衣服可以,跟我做了运动再说。” 啊喂,摔,你刚才不是这幅模样的,怎么可以瞬间换了一个人! 杨喵在心里剧烈吐槽王克这个精分人设的男人。 将杨喵大力抛向宽大而柔软的床,目前正荷尔蒙剧烈爆发的王克跟着她单膝跪在床上,又将她揽起,将一根手指抵在她的红唇上,小声说:“嘘,外面有人。做的时候别发声。” 我才不要跟你做呢!杨喵将所有想法都表现在脸上,同时她也将王克推了推。 纹丝不动的王克听着门外面的动静,暂时没理杨喵,不过一直看着她的脸。 等了一会儿,似乎觉得可以了,王克直接压倒相较于他纤瘦得过分的杨喵,死死扣住她的双手,将她的肢体展开,一条穿着裤子看不出来多有肉脱了裤子明显肌肉紧绷的腿顶在她两腿间,喝道:“别动!我将你伤了可不会负责,直接将你丢到外面喂狼去!” 杨喵即使想动也动不了,她就直直地看着王克,眼里闪动着明显的拒绝。 这种真正的强迫行为她非常不喜欢。 能在王克面前展露狰狞面目的的她不想在这种两方准备做那种事的时候让王克难堪,要是他顾及她的感受她就当这一夜她将自己的身体喂狗了。 见杨喵的态度似乎有所松动,王克也放松下来,低头对她说:“我会保护你的。” 杨喵给了他一个“我需要你保护?”的眼神,对他深深感到不信任。 王克一点也不为她的眼神所恼,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其他,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俯身就在她身上作乱,简直没一点儿之前那副气势全开的模样。 他在底下探索她的身体,从她胸前的两座一看就很软很好摸的高峰上来到她的腿心。 他将她的两条腿的脚腕握在手里向前将她的腿按压,再更加往后退直到鼻息喷发在她之前已经有所湿润的穴口。 没脱掉她的内裤,他直接伸手用力地将她的内裤扯成一根线拉到她的大腿根,顿了一会儿将唇附上去。 杨喵两手揪着床单,微咬唇将自己的呻吟堵回去。 王克太生猛了,太直接了。 她面色泛着红润将内心冒上来的羞耻压下去,头一回觉得自己在某一瞬间被王克的气息所迷。 作者有话说:几百年没吃肉就吃点吧 她给哥哥戴绿帽(41)变态! 与此同时,杨喵房门外默契地齐聚在一起的三个男人都互相玩味儿地看着对方。 头发仍湿着似乎刚洗完澡的王优一慵懒地斜靠在门边,偶尔看着地面偶尔看着比他后到的王玄踵和王齐扬。 从始至终冷峻不被王优一视线所扰的王玄踵只看着杨喵已经被反锁上的房门。 站在他们斜侧方最高大的王齐扬眉眼淡淡,带些冷气地将两人的行为尽收眼底。 这三个男人心中都知道他们的行为超出正常范围,已经算是对他们最疼爱的妹妹或侄女王梦诗的另一层背叛。 他们各自都想在今晚霸占杨喵的房间,将人在里面操·弄一番。 所有人一起上他们也觉得没所谓,但是平时不动声色关键时候比谁都精的王克捷足先登还在房间内给杨喵不知道灌输什么思想让她安静无比的无耻行径就让他们很不爽了。 三人中看起来最稳重的王玄踵也不免勾唇,看似在说正经话其实是在说:“把门撬开吧,我们一起进去将老二拉出来——” 他的话说完,似乎觉得这个建议很完美的王优一第一个赞同。 最淡定最有预谋性的王齐扬给予眼神上的肯定。 这三个男人都是淫荡·放浪·没节操·不是狼胜似狼·有恃无恐的俊美伪君子。 当床上对杨喵殷勤无比的王克在为美人做足了前戏就要挺身进入时,房门外传来一阵粗暴的踢门声。 王齐扬等人临时改主意,决定让房门内让他们不爽的两人也不爽,暴力突围。 这个最坏的主意是原来还一本正经赞同用文明方式撬门的王优一在王玄踵准备离开去拿撬门工具时提出的,此时他的长腿刚刚从杨喵房门的门板上离开,准备再次踢上去—— 房间内被之前那一声巨响吓得不轻的杨喵在零点零一秒被王克进入,“啊”地叫出了声。 她柔媚中泛着疲惫的声音经过房间内隔音效果的削弱一层层传入房间外所有男人的耳朵。 王优一落下的那一脚踢得更猛,似乎要将里面他认为正在淫叫的女人震得破碎,发泄他的一点点小小不满。 在杨喵想要继续叫的时候,恶劣的王克将她的嘴堵住,禁止她发出声音让外面的那些男人听到,同时下身渐渐提速有力地贯穿她被他舔得溪水泛滥的密地。 他滚烫的身躯紧贴她娇俏玲珑的身体,不断摩擦,他一手拖住她的后脑一手揉捏她胸前有料的乳房。 正处于大脑缺氧中的杨喵感觉到王克在她体内存在感巨强的灼热一点点将她攻占侵蚀,将一股股热源送到她身体内的尽头。 深紫色的肉棒从穴口缓抽而出又重重顶入,撞击得两瓣颜色淡粉的花儿颤抖中激出不小的水浪。 它像一条云中腾舞的巨龙摇曳着自认为骄傲的身姿,将龙头闯入一片温暖而湿润的芬芳之地,再将龙身也一并送给那掌管如仙秘镜的仙女。 本该高高在上等待凡人在给它建的寺庙里供奉香火的它在众人面前失去威严,从此甘愿伏在无人知晓的荒蛮之地,而一切自在心中的它活得比以前更加有意义——因为,它不再孤独。 将王克迷得七荤八素的杨喵此时全然找不到自己的自由,她迷失在囚禁自己的王克手中。 在房门外踢了很多脚的王优一看着仍完好无损的房门,第一次觉得这门为什么该死的装得那么稳固。 看他愤愤然的模样,一直如老牛般淡定的王玄踵直接飞起一脚踢在看似不动如山实则内里已经被王优一破坏得差不多的房门上,“嘭!——”,与门框相连的房门瞬间裂开一条细缝,昭示着王玄踵的残忍和不人道以及他身为一个平时坐在办公室的大老板不应该拥有却拥有的可怕脚力。 这个男人恐怖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