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九章 休沐
某白对其血肉没兴趣。 味道真烂,还不如蛤蟆肉质鲜嫩味道香。即便后背扎满骨刺依旧没彻底死透,眼睛紧盯,白雨珺从他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叫做疯狂偏执的东西,白痴分子经典情绪。 “别瞪了,你的眼神和你的骄傲一样可笑。” 挥手,将其魂魄泯灭,生机断绝。 对他们的可笑组织或信仰没兴趣,某白懂,纯粹精神病患者臆想,扒掉尸体盔甲兵器以及所有值钱物事,抬头看见宗门修士将那几个重伤半截身子倒霉蛋抓回来,不敢杀,这种事儿最好还是天庭自己解决。 挥挥纤细小手。 修士们明了,将十来个半截凄惨天兵放到白雨珺面前。 宗主上前。 “圭山宗跪谢仙子救命之恩,吾等实在不知所犯何罪,还望仙子明察……” 一大堆圭山宗修士跪地不敢言语,在面对天庭这等万界统治中心的庞然大物生不起任何愤怒,只希望自保便好,无论天军发生了什么,他们一点儿也不想掺和。 “放心,这件事与你们无关,我会解决。” “多谢仙子~” 白雨珺注意力在几个问题天兵身上,没错,他们确实是天兵并无伪装,同样的偏执与疯狂,精神经历了求饶以及继续坚守理念之间来回转换最终濒临崩溃。 拎着粘有鲜红血迹的直刀在几人面前来回踱步。 “妖女!你破坏天军团结!违反天条!” “我们要见督法营!” 某白懒得搭理叫嚣自顾自缓缓踱步,刀刃滴血,动用各种感应天赋认真分析这群白痴是否修炼某种邪功,又或者血脉基因有何不同,在他们不知情状态下分析详细。 功法杂乱并不统一,而血脉与圭山宗修士以及外门杂役没区别。 撇撇嘴,对他们的叫嚣感到厌恶。 “你们已经熟练利用天庭的规矩谋取好处,怎么?搬出太仙玄仙来威胁我?很抱歉,你们没机会了……” 寒光闪过,吵吵嚷嚷的问题天兵们猛地僵住,眼神流露恐惧。 一刀,仅仅一刀。 这才像个正常样子嘛,怕死就对了,弄来弄去依旧摆脱不了血浆肉团的身份,远古时期可都是单细胞。 把刀擦干净,归鞘,有问题天兵死绝,同样魂魄泯灭。 小手合十用力搓了搓,搓出几团小火苗扔那些尸体燃起丈高火焰焚烧,收起仙将玉碟和天兵腰牌,白雨珺须得看看是否回天庭说明情况,有理无理都不喜欢这项工作,不想牵扯进去。 燃烧火焰背景单薄,白雨珺闭上双眼动也不动。 片刻,睁开右眼。 左眼注视过去,右眼注视未来…… 事关自己小命不计消耗动用预测能力观看未来,右眼画面转换,或清晰或模糊一帧一帧快速刷新,看到这几个天兵天将背后有很多仙人,也看到了天庭有大神较为正直,假如选择去任务殿说明的话会很麻烦。 争来争去,虽然最后把自己摘出来但是很浪费时间,对于小贩来说时间就是铜币。 如果直接回女卫营向王母娘娘一系禀报,则安省事,所有问题扔给能解决的人去处理,自己只管过小日子,当然,谁敢打扰就弄死谁。 另外,还有一个更加安的预测。 闭上右眼揉了揉额头,看未来安危消耗很大,稍微有点儿贫血。 “该回去了。” 直飞高空奔向传送阵所在空域。 其它事儿先放放,回去把这恶心破事儿解决最为要紧,若是事情闹大,干脆搬走找个蛮荒世界当个山大王也挺不错,就凭自己这观察过去未来的避祸本事能活得很滋润。 这一次,选择间歇有序空间跳跃…… 跨过传送阵匀速飞过金色仙桥,进入天门后立刻直飞瑶池附近女卫营。 将南刘一事禀报。 很快,找白雨珺调查问询的竟然是一位天仙级别女卫营将军,长得很漂亮也很年轻,天仙级别盔甲非常漂亮更有气质,还有可以拉风的披风,屏退其她女仙与白雨珺密谈。 “龙女白雨珺。” “末将在。” “你是否亲眼所见那几个天兵天将欲屠灭圭山宗,且任务区域与你巡视区重叠,只需认真回答当时经过即可。” 白雨珺点点头,将所见所闻讲述与天仙将军听。 “末将领取巡视任务后第一时间抵达南刘,认真巡视凡间,圭山宗并无邪魔潜伏也没有邪魔伪装,我的嗅觉可以保证,那天将天兵出现的很是奇怪,我记得无大事情况下天庭不可能让两位仙将任务重叠。” 女将军点点头,翻看另一份笔录。 低头翻看一会儿,这位顶头上司似乎并不意外,也没有说白雨珺杀天兵天将是否应该接受天条惩罚。 “好了,最近几天你留在营里休沐,不用担心安。” 天仙女将军说完便走,留下白雨珺感慨右眼预测未来真的很准,回女卫营果然安无事,而且,看来天仙将军对于自己干掉一票天兵天将并不意外,要知道那位仙将飞升时间比自己更早。 神兽嘛,不厉害点儿那还叫神兽么。 天将仙甲交给仓库,剩下宝贝部归自己所有,奈何天庭这地方有钱也没地儿花。 回到巢穴爬上软绵绵大床,决定先睡个三五天再说。 …… 当天深夜。 有强者掐算与白龙女有关诸事,却发现找不到其所在也看不到她的命运线,仿佛独立于万界之外无尽虚空,感叹龙族果然神异。 软绵绵被窝里,某白蜷缩成一团与世隔绝…… 瑶池,紫衣仙女总是发呆走神,脑海里是某人,恨不得立刻挣脱牢笼飞去他身边,男耕女织鸡鸭鱼肉香,看着他牵老牛走过斑驳石拱桥。 天庭枯燥无聊冷漠,除了天条还是天条。 人间有真情,镇里乡民每天见面互相打招呼有事互相帮忙,孩童追狗撵猫捉鱼抓鸟,慢悠悠耕牛走过古槐树,每逢佳节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美味点心香味诱人,点花灯,放爆竹,依旧那么的独特。 她并未注意到,脚腕红绳越系越紧,挣脱不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