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虎痴宛城战老将
韩炜想了想,接着说到:“奉孝,让天罗监在襄阳、新野、宛城三大战线进行严密监视,孤要对此次蔡瑁取宛城了如指掌。” 郭嘉插手应命,即刻传下命令。 典韦此时开口道:“主公,那宛城还攻吗?” 韩炜点点头,说道:“嗯嗯,攻,怎么不攻了?哦,不必再让霹雳车发石,只让步卒抢城。” 典韦应“喏”之后,旋即去安排兵力调度。 韩炜见大帐空空如也,身子一软摊在虎皮交椅上,仰面朝天,婆娑着虎皮,懒散的说道:“唉,早知道蔡瑁可以双手供上宛城,就不让霹雳车出动了,这城墙损毁严重到时间还要重新修筑。还有黄忠这老家伙,到时如何劝降呢?” 雉县,韩德骑快马赶到,面见马超传达了韩炜的命令。 “嗯?不再发石啦?改用步卒攻城?二位都督以为如何?”马超不明白韩炜的命令。 许定、许褚兄弟相视摇头,不明所以。 马超又看了看参军杨修,问道:“德祖,你世代簪缨之家,才智非凡,可知兄长深意呐?” 杨修极擅长洞察人心,思索片刻说道:“将军,末将以为定是武成公有了取宛城的万全之策,而让士卒先登抢城怕是为了欲盖弥彰,以免城内刘磐起疑。故而还请将军全力配合,以免坏了武成公筹谋。” 果然,杨修还真猜到了。 马超点点头说道:“嗯,怪不得兄长让你随行,果然有点意思。既如此,便依令而行吧!” 许褚出列道:“将军,末将愿愿率本部人马攻城。” “好,仲康之勇万夫莫敌,本将可高枕无忧矣。”马超喜道。 许褚点齐了兵马,顶盔掼甲,穿戴整齐,这身披挂乃韩炜赐下的,因许褚有“虎痴”之称,便名曰:虎啸。再赐一匹绿骊骢,也是乌孙良种。手里是军械局特地为其打造的长刀,刀锋修长,上有九个金环,刀起刀落哗楞楞直响,金属碰撞之声更叫人胆颤心惊。此刀名曰:猛虎九啸聚山林。 许褚头戴虓虎盔,虎口吞面,更显他面目狰狞,肩头吞甲兽亦是栩栩如生的猛虎,双肩二虎可谓虎虎生威。内衬墨色征袍,腰间大带虎吞平,足踩金靴上绣猛虎啸林。 好一个虎痴许褚,威风凛凛,剑眉浓郁且倒竖,彰显杀气腾腾。环眼如玲而圆睁,尽是无限的战意。阔口咧开露出一排钢牙,厉声大吼:“出征!” 八百许氏族兵都是早年跟随许褚而来,本来有一千余人,如今只剩八百。这八百子弟兵经过战火锤炼,可谓是精兵悍卒。 猛将锐卒出雉县直奔宛城而去,只用半日时间便到了宛城。 宛城斥候也早已探得虚实,早早禀报了刘磐,老将军黄忠黄汉升得知,主动请缨截击许褚。 老将黄忠听闻许褚只带了八百兵卒,自负道:“公子恪守宛城,少不得人手,老夫只带五百亲卫健卒前去会一会这虎痴。往日与其兄对手,颇不痛快,据说这个许褚有万夫不当之勇,搏杀之时宛如疯虎,今日碰上老夫正好伏虎!” “老将军廉颇之勇,不过此番前往还是要多多保重。”刘磐叮嘱道。 黄忠拱手施礼,转身而走,带领人马离开宛城。 黄忠还真是多一个都没带,正好五百人精锐健儿,皆是当年跟随黄忠对战过神上使张曼成的。 五百人一个个头巾摸额,耳边倒插雕翎,鹰羽所编制的披肩,大红中衣虎皮靴,个个背弓挎箭,左手是藤牌,右手是利刃,各个精神抖擞。这支人马名曰:鹰扬。 迎面而来,一杆杏黄色的大纛旗掐金丝,走金线,横飞火焰,上书几个大字,荆州中郎将,黄。 在大纛旗下有一匹黄鬃骏马,膘肥身健,四蹄碗大,周身充斥黑色斑点均匀四散,与豹子如出一辙。故名:花斑豹。 马鞍桥上端坐着老将军黄忠黄汉升,身高在八尺开外,老将生得是蜂腰扇骨,细腰乍背。脸色红润,精神矍铄,可谓鹤发童颜。别看黄忠须发皆白,但那精气神也绝不比许褚差。 他头戴赤金盔二龙斗宝,顶门一颗珍珠珠光四射,身穿大叶黄金甲,内衬杏黄袍,护心宝镜耀眼夺神,鱼褟尾下摆盖住双腿。身背后背着一张虎筋犀角弓,背后挎着箭囊,上绣鹰击长空,但箭囊之中只有三支雕翎箭。 一般的雕翎箭得二十支,这老将军却只带三支。 这是何故呢?显然因为是黄汉升百发百中,一箭定乾坤!岂会用得上那许多啊! 老将手中倒提着一口金背滚珠刀。怪不得荆州黄忠鼎鼎大名,人称四宝老将,是宝刀宝甲,宝弓宝马。 黄忠人老,可这刀可不老。此刀不同寻常,不亚于虎痴许褚的那猛虎九啸大环刀。荆州诸将还有不少,叫不上刀名。 黄忠这宝刀大有说辞。这口刀很奇特,刀头、刀杆、刀攥之长度丝毫不差,那刀头是三尺三寸三分三,背儿厚有一指多宽,刃薄一丝,光闪闪明亮亮,更为独特的是在那刀面之上一边刻着一条银龙,刀尖上一轮红日,下是一弯明月。 此刀唤作何名?稀世宝刀原来叫作银龙锁日月。此刀于当年黄忠大战黄巾蛾贼时扬名,老黄忠跨花斑豹,手中一柄银龙锁日月,单人独骑杀入数万蛾贼军中,斩下黄巾大小渠帅三十六人之首级。荆州总渠帅张曼成吓得闻风丧胆,不敢再与黄忠交战,麾下黄巾兵卒听闻黄忠之名亦是怯战不出。 今天就是今天了,虎痴许褚与宿将黄忠难免一场凶杀恶战。 双杨岔路之前,一老一少相遇,可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又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黄忠擎刀一指,笑道:“小后生,老夫也不欺你,权且让你三刀,如何?” 许褚可是愣头青,听闻对面那老匹夫小觑了自己,也不赘言,冷哼一声打马上前,意欲先下手为强,一刀劈了这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