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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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H 这么久没做了,苗临捨不得放开徐安,把人翻过去后,藉着精水的润滑将半硬的性器又填了进去。 徐安哼了一声,想起身,却被人搂胸环腰地抱住,苗临贴在他的背后,细碎的吻在形状姣好的颈后流连着。 「我以前在教中是跟着左长老学习的……十六岁那年,他逼我盗蛊,我不愿意……他便用我全寨子跟苗儿的性命威胁我不得不从……」苗临一边吻他,一边又更加抱紧他,性器嵌在对方的体内,胸膛贴着背脊,严密得毫无半点缝隙,彷彿全世界只剩下怀里这个人。 苗临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些陈年往事告诉徐安,可一抱着他暖融融的身子,他便想把所有的心里话都对他说。 当年他被迫盗蛊叛教遭到五毒追杀,兜兜转转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最终也只能去投靠乌蒙贵,在他手底下为虎作倀了好多年。 可事实上,乌蒙贵其实也不信他,所以在他身上养蛊,想把他练成绝对衷心却武功高强的活傀儡,苗临一直堤防着他对自己下手,所以在最后紧要关头的时候,他闹了一番动静后,逃了。 为了避免自己再度落入乌蒙贵手里,当年二十岁的他只得一路西逃,直接闯进恶人谷,而后凭藉着自己一身的异蛊奇术在谷内争得一席之地。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想法子驱掉体内那枚蛊,可他身上的天傀蛊却是他从万蛊楼里所盗的异蛊,任凭苗临费尽手段也无法成功将蛊虫杀死或驱除。 「……我不愿成为乌蒙贵的杀戮傀儡,便只能以自己的心血为咒,一身修为为枷,将天傀蛊封锁在我的身体里。」 徐安本想回,这事儿与他何干,但抿了抿唇没有吭声,高潮退去后,后穴被温柔填满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怪异,不免夹了夹臀,想要调整一下姿势。 苗临将被吐出一节的物事又深深地埋了回去,扣着腰不让动。 尽根没入的深度让徐安有些喘不上气,试图去掰苗临的手想往前让他退一些,体内的东西却是跳了一跳后,又涨了一圈,让他忍不住哆嗦着求饶:「别……太……太深、太大了,我难受。」 「好,」苗临啄了下他的耳廓,退出了一些,却不满足于只是填满他,而是开始在他体内轻轻地抽磨起来。 「啊……」徐安一时没忍住呻吟出声,可随即又闔上嘴巴,闭着眼睛压抑着那绵密不绝的快感。 苗临搂着他亲,指掌在他平坦的腹上来回搓蹭,饱满的蕈伞破开层叠的肉壁,将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水磨得满是煽情的黏响。 徐安无助地攥着自己的一缕头发,逃脱不开又无意配合,可食髓知味的身子还是不自觉地随着苗临的进佔抽搐着颤抖,带着几分青涩的讨好迎合。 苗临满足地在徐安炙暖的体内律动着,又继续开口:「后来,我偶然发现,天傀蛊对于吸收了别人内力的灵髓有所反应……」 他尝试了好几年,凭藉着自己自己对于香髓功及五毒替身咒术的理解,将灵髓改造成不取人性命的灵华蛊,再寻找适宜之人成为宿主,抽取他人内力来修炼,将自己的精体改造成对方的模样。 那么只要苗临假死,则长期受灵华餵养的天傀蛊,必然会离开苗临去依附在灵华蛊寄主身上,到时苗临在復活起来,便可成为天傀蛊的新主人。 但此借命咒法的凭依,是苗临用别人的内力精血来改造自己的体质,从而达到移花接木欺骗天傀蛊的目的。 他从小天资傲人,恃才傲物,自然也不能捨弃自己一身天赋,将自己给修炼成毫无前途的废物,自然是精挑细选了好多年。 养天傀蛊九死一生,这么多年来,所有被苗临挑中天赋出眾之辈,都在他准备假死时生生的被灵华蛊给抽乾精力而死,他也是研究了很久才发现,万花心法的养心诀能够很大程度的保护寄主不被灵华抽乾而死。 可他这些年遇到的万花子弟,也非是人人的资质他都看得上眼,他最开始看上觉得可用的人其实是孙雨。 但孙雨与苗燕的关係斐然,他不捨得让自己的弟弟伤心,眼看着天傀蛊即将突破自己设下的封印,便只能屈就于资质上等但体魄不佳的苏凡,打算勉为一试。 可他没想到选了苏凡后竟然能引出徐安这样的人。 又坚韧又强悍,资质更是万中选一,百年难得一见,无疑是最理想的天傀蛊祭品。 苗临带着他回凤鸣谷,将他养在身边,用灵华蛊抽取他的内力来供养天傀,徐安没有苗临的百毒不侵,等天傀蛊一转移,必定扛不住蛊毒的侵蚀,会被慢慢转化为傀儡,到时,苗临就是他的主人。 一开始听到苗临想用自己来养天傀,徐安是真的怕的,他寧可死去,也不愿变成丧失理智的怪物。 他掐着苗临的手腕直接将他整条手臂给生生卸了下来,只是还没从苗临的性器上脱身,却被人轻易地压住腰上抬,就着插入的姿势转了半个圈,变成了面对面一脚跨在男人臂上的姿势。 「你……放开我!」徐安试图将苗临的身体推开,却被他给固定在自己的身下,张着腿又将湿漉漉的性器给吃了回去。 「你别拍,我说了,我捨不得那样对你……」苗临轻轻地吻他,满是眷恋地藉着肌肤之亲来汲取他的体暖。 本来,徐安是他最好的替代人选无误,可到了后来,苗临迟疑了。 他觉得徐安跟当年的他实在太像了,为了自己重视的人,哪怕是龙潭虎穴也敢一闯。 每次跟徐安在一起,他总觉得生气,气他不爱惜自己,气得想要折磨他叫他知难而退;可又觉得怜惜,当年他被乌蒙贵所迫,求助无门的情况下,他多希望,有谁能帮一帮他…… 这段时间,他就在这样的煎熬中举棋不定,想欺负徐安,又想掏心掏肺对他好,他不捨得将他炼化成听候差遣的活天傀,也不捨得让这么一个暖呼呼的人变得跟自己一样。 天傀蛊将他变成了一个全身冰冷又不老不死的怪物——他深受其苦,又怎么忍心将他的徐安也变成这样? 他的徐安才学渊博,武艺出眾,像凛冽的冰,又像炙烧的火,比任何人都出色的容貌,比任何人都优秀的天之骄子。 苗临是血冷肉凉的活傀儡,只有同徐安在一起,拥抱他、佔有他,从他身上掠夺微末的一点点温暖,他才会觉得自己仍然活着。 苗临说的这些对徐安来说实在太过于惊世骇俗,知道自己曾经被视作傀儡蛊的最佳寄体,哪怕苗临现在说了捨不得那样对他,青年仍旧觉得无比胆寒。 苗临不让他起来,见他一直挣扎不肯配合,便掐住腰往要紧处狠狠捣了几下。 徐安没忍住低吟,攀着苗临的肩膀,不自主地挺胸,却刚好将胸前的朱果送到他的嘴边。 苗临咬住了一边,又按着他的背脊不停抚拍,重新兴奋起来的硕大佔据着徐安勾人的秘处,乐不思蜀地流连忘返。 这个姿势,每次进出都会碾过精囊,不过几下,徐安就清泪涟涟,断断续续地喘着拒绝:「够、够了……苗……苗临……」 徐安是习武之人,又有修身健体的养心诀傍身,体魄比寻常人还要好些,却偏偏床笫之事不得要领,单纯论体力,也比不上苗临这样异蛊在身的半傀儡。 苗临听他求饶,有些捨不得放手,徐安的身体一向暖和,动情之后更是炙热无比,两人多日未曾相好,哪怕七日计一数,怎么也该做上四五次才够本。 但他惦记着徐安久伤未癒,不敢太过放纵,温柔地将他磨出来后,便拔出性器洩在了他的腿间,而后用锦被綑了抱去洗漱。 徐安面带倦容地倚在苗临怀里,尚且无力去思考苗临刚刚说的话,昏昏沉沉地运转养心诀驱除身体的疲惫,任由苗临上下其手地伺候他洗了乾净。 苗临将他抱进池子里靠坐在自己身上,撑着身体不让伤口碰水,又低着头一点点地吻着他斑驳狼藉的肩膀。 徐安不想说话,闭着眼倚在苗临的怀里,若隐若现的月季花在水光荡漾中浮影偏偏。 苗临伸手去摸他腹上的妍丽双花,又下滑去蹭摸腿间含蕊的花芽,摸着摸着,有些儿不满足,捞着徐安的腿,又从后面进入他。 徐安本来泡在热水里有些昏昏欲睡,猛然被人进入时有些儿慌,紧张地睁开眼睛攀着苗临的手臂回头瞪他。 苗临趁机偷了个香吻,又牵住他的手,低声哄他:「你别怕,我就插着不动,你安心休息……」 徐安皱了下眉,才想开口低斥,就听苗临好整以暇地开口:「我观察过了,这样插着你的时候,你能睡得更熟。」 「什么?」徐安觉得这根本是无稽之谈,再怎么样他也不相信自己竟然是这般耽欲享乐的人,他有些气恼:「你胡说,我不、不可能……」 「我没胡说,」苗临宠溺地牵着他的手亲,「埋着不动的话,你睡着的时候那里又湿又暖地含着我,配着呼吸一点点地缩着,又温柔又乖巧……若是轻轻地磨着,你会细细地喘着向后翘起屁股,将我吃得更深一些,直到全部嚥进去,把你里头全塞满……」 「我没有……我、我不……」徐安听不得这样的骚话,恼怒地想从苗临身上起来,可男人不急不徐地扣住他,顶跨在他的肠道内研磨,还亲暱地含着耳尖说话:「好好好,你没有,都是我……你含着我睡着了,我在你里头磨,把你的骨头一点点地磨得酥软……」 只要徐安的前头没有射,后头就能不停地高潮,爽得眼皮子都睁不开。 苗临能这样操他一整晚,将徐安全身的力气都耗光之后,他自然能睡得昏天黑地雷打不醒。 徐安听苗临这样满嘴情色地说着他是如何趁自己睡着将他连骨带髓吸吮个乾净,羞怒难耐,脸红得几乎都要滴出血来。 他扬起一指气行指尖,打算直接戳散苗临腹间匯聚的精血慾望,却让他拉住了手,含着葱白的手指轻囓吮啃。 「徐安……我知道你恨透我了,所以我也不强求了……」苗临垂下眼,却没再说什么,可过了好半会儿,徐安也没有接话的打算,他只好自己訕訕地开口:「我答应你,放你走……」 饶是徐安,听到这话也无法再保持淡定,可他最先想到的却不是苗临的大发慈悲,而是他的别有企图。 他冷冷地弯出唇弧,开口问:「除了一条命,你以为你还能从我这儿夺走什么?我说过,所有你用来威胁我的东西,我都会尽数捨弃。」 他这话说得无比决绝,苗临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没看见他唇角的嘲讽,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浅声开口:「我不想夺走你什么,我只要你一个承诺……留下来,陪陪我……待在凤鸣堡好好照顾自己,别再觅死寻活……等叁年之期一到,我就放你走。」 「我凭什么信你?」徐安嗤笑一声,这几个月来,苗临的阴晴不定、一棍子一捧糖的作风,他已了解得足够彻底了。 苗临的眼神暗了暗,在徐安寧可死也要从他身边逃开的时候,他才明白,当天真的塌下来时,嘴里嚐到的究竟是何滋味。 「……用我的性命发誓你大概也不信了,那我用苗儿的性命发誓,他是我最重要的亲人,就如同苏凡之于你一样,我愿意为了他,倾覆这个世界。」 徐安不置可否,闭上眼睛继续泡浴,乾脆不再理他。 苗临抿了抿唇,却终究没有继续说出口,徐安是暨苗燕之后,第二个他愿意倾尽所有,只为了保他一世平安的人…… 子归子归——子之归处,嚮之往之,却不可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