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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望舒脑袋迷迷糊糊的,但仍旧能分辨汤斯年的意思,她轻轻一笑,“我知道啊,是斯年啊。” 汤斯年不依不饶,“斯年是谁?是你的谁?” 姜望舒回答道:“是我的……女朋友。”姜望舒说着,两手捧着汤斯年的手,俯首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姜望舒抬头,看着汤斯年,灿烂地笑,“女朋友!” 就是这一句,让汤斯年一晚上的憋屈都烟消云散了。汤斯年被她拉着手,小心翼翼地套她话,“那你喜欢斯年吗?” 姜望舒也没喝到断片的地步,脑海中意识尚存,只是说出来的话磕磕绊绊,“喜欢……喜欢啊……超喜欢的!” 废话,她要是不喜欢汤斯年,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汤斯年觉得她可爱极了,两手牵着她轻轻抖了抖,得寸进尺道:“那你喜欢她什么?” 姜望舒歪着脑袋想,车外的光映在她的瞳孔里,她弯着的眼睛里盈满了星光。 “嗯……她……她好看……” “她还可爱……世界第一的……可爱……” 姜望舒说完,抬起柔弱无力的手捏住汤斯年的耳垂,和她说道:“斯年……你好可爱的……” 行吧,可爱和好看也算是一个理由了。汤斯年总算是心满意足,不再闹腾她了。她从驾驶座下来,把副驾上的姜望舒扒下来,背上了电梯。 姜望舒已经被她吵醒,混沌的酒意也消失了不少。在电梯里总算恢复了往常活蹦乱跳的姿态啊,两手插进汤斯年的黑发里一直在闹她。 汤斯年心情好极了,就由着她糟蹋自己的头发。幸好已经是深夜,电梯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不然第二天起来,姜望舒怕是又要捂着脸假装自己失忆了。 电梯门一开,汤斯年顶着一头乱发,背着她冲了出去。姜望舒抱着她的脑袋,趴在她背上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很开心地抱着汤斯年的脑袋,在她背上咯咯地笑,说什么斯年别闹。 汤斯年倒是很乖,没有闹她。 她背着姜望舒进门,直杀进去了浴室。 姜望舒一身酒气,在浴室里被汤斯年剥光,塞进了浴缸里。温暖的热水让姜望舒没散的酒气挥发得更快,她抱着膝盖坐在浴室里,嘟囔着自己不洗澡。 喝醉的姜望舒,和自己的姐妹花汤舜华一样难搞。 往常汤斯年就是将她们两丢在同一张床上,就强忍着不再管她。可现在不行,现在姜望舒是她的女朋友,她得负担起这个清洗的重担。 汤斯年耐心十足,举着浴球让姜望舒展开身子,哄孩子一样让她清洗了身体。这时的姜望舒就像个懒懒的小孩,怎么说都不听。不但不听,还拍着浴缸的水,把汤斯年弄得一头一脸都是水,制造许多麻烦。 也亏得汤斯年体型比她大一些,才能稍稍制住她。 她哄着姜望舒,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清洗每一个地方。姜望舒勾着她的脖子,低低喊她名字。喊得汤斯年一颗心都化了,恨不得在浴室里当场整治她,让这大妖精明天下不来床。 洗澡闹了好一会,汤斯年才把姜望舒从浴缸捞出来,擦干裹上一件浴袍。她给姜望舒喂了漱口水,领着她清理口腔,这才将她牵到房间里。 姜望舒的头发湿哒哒的,汤斯年还得替她将头发吹干。吹干之后,姜望舒才像是终于醒了一样,开始四处闹腾。 她一时去抢汤斯年的吹风筒,一时抱着汤斯年的腰去闹她,像只闹腾的猫。 汤斯年被她折腾得够呛,收了吹风筒就让她躺在床上睡。可姜望舒假酒上头,精神十足,趴在汤斯年身上舍不得下去。 汤斯年说别闹。姜望舒就捧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伸出舌尖将汤斯年的手指一根根地咬了过去。 指尖湿漉,汤斯年低头,看着姜望舒趴在自己肚子上,双眼湿漉漉地望着自己。 她的眼睛似乎蒙上了水雾,混沌得让人看不清楚。水光潋滟,暗藏万种风情。 汤斯年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挠了一下,理智脱离了大脑,人的本性占据上风。她伸出湿漉漉的手,在姜望舒殷红的唇瓣上抹了一把,咬着唇问她:“想要?” 姜望舒老实地点头,眼神柔软得一塌糊涂。 汤斯年心想,这可真是要老命了。她伸手,把姜望舒抱到肚子上坐着。接着直起腰身,搂着女人坐在床头。 身体间最后的一道防线被撤掉,汤斯年察觉到姜望舒坐着的地方,湿润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触感,令汤斯年惊讶。她抬眸,看着姜望舒咬着右手屈起的食指,微微仰头,露出了雪白脖颈上那颗小小的朱砂痣。 这一刻,汤斯年觉得姜望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来吃我呀的气息。 理智乍然断线,汤斯年唇齿微张,像是一只狼那样,用自己的尖尖利齿咬住了姜望舒雪白脖颈上的那颗痣。 姜望舒轻嘶一声,腰身像是在春风中摇摆的柔嫩柳枝,无法控制的轻轻摇摆。 她晃啊晃,一时缓慢得像是在随着春风飘荡的柳絮,一时急促得像是在大风大雨中疯狂摇摆的树影。 一切的频率交由汤斯年去操控,她勾着汤斯年的脖子,摇头看着不断摇晃的吊灯,只觉得脑袋和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了,眼泪不自觉地就从眼角滑下来。 她哭着喊汤斯年的名字,哀求她放过自己,可偏偏一开始是她拉着对方陷入欲望的泥沼,在这样的颤栗中无法自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