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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斯年应道:“我早过了法定结婚年龄,是可以和姐姐结婚的。” “只要姐姐愿意的话,我随时都可以。” 姜望舒搂着她的腰闭上了眼睛,“如果你这是在和我求婚的话,这未免有些随意吧。” 汤斯年将切好的蒜蓉和辣椒放进大碗里,淋了酱油,慢条斯理地说:“那如果姐姐肯答应的话,我一定会准备一个隆重的求婚。” 在世人的认知里,婚姻似乎就象征着幸福与美满。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都希望和自己喜欢的人拥有幸福美满的婚姻。 尽管幸福的定义,并不是由婚姻来决定的。 在汤斯年之前,姜望舒很少会考虑到结婚这两个字。她一直觉得,喜欢一个人,在一起谈一段甜甜的恋爱就好。到了不喜欢的时候,和平分开是很好的选择。 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姜望舒也会觉得能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可能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但那也只是偶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三天两头就把结婚挂在嘴边。 姜望舒深刻地思考了一下,重重地磕了一下汤斯年的肩膀,“才刚开始同居,你就想着结婚。” “斯年,你真的是个结婚狂。” 明明结婚这两个字,是姜望舒自己先提起来的。事到临头,反而又吐槽起汤斯年来了。 索性汤斯年背锅习惯了,听她这么说也不反驳,反而说道:“姐姐说的对,我就很着急嘛。” “总觉得,能和你结婚的话,会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姜望舒将她用力搂紧,“你就这么有信心?都还没有开始长久的同居呢,就信誓旦旦地想和我结婚?” 汤斯年笑道:“因为我总觉得,姐姐答应和我在一起的话,最后一定会和我结婚的啊。” 姜望舒摇着她的腰:“小孩,你这话说得太狂妄了,怎么感觉我就在你手心里一样了啊。” 汤斯年笑笑,低声说道:“因为我是不会让姐姐离开我的。” “除非姐姐哪天不喜欢我了,我才会离开你。” 她一说离开,姜望舒只觉得自己胸口被刺了一下。她伸手,在汤斯年腰上掐了一把,不满道:“瞎说话。什么离开不离开的,赶紧做饭吧,我饿死了。” 汤斯年知道她并不想谈这个话题了,就很识趣地说起了别的事情。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总算将晚餐做好了。姜望舒晚上有安排,晚餐过后,连忙催着汤斯年去洗澡。 汤斯年被她推着进了浴室,到门口的时候,汤斯年一把将她拉过来,关上了浴室的门。 花洒的喷头打开,汤斯年被姜望舒整个扒光,摁在浴缸旁的小凳子上,冲湿了头发。 温热的水湿淋淋地刷过眼皮,汤斯年闭着眼睛,听到了满室水声。 姜望舒把她头发冲湿之后,抹上了洗发水,像是给一一只大狗洗澡那样,在汤斯年的头发上揉出了一大堆泡泡。 汤斯年坐在小凳子上抱着膝盖,感受着头皮传来的力道,耳垂红了一片。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和姜望舒说:“姐姐,我可以自己来的。” 姜望舒站在她身后给她洗着头,兴致勃勃道:“不要,那样多没意思啊。” 她说完,还将汤斯年额头的泡沫抹掉,“斯年你闭上眼睛啊,不然一会泡泡进到眼睛就不好了。” 汤斯年应了声哦,乖乖抱膝坐好。 姜望舒看到她这个害羞的样子,莫名就想起了汤斯年小时候的模样。她揉着汤斯年的发,忍不住赞叹道:“斯年……你好乖啊……” 汤斯年心想,姜望舒心里一定是觉醒了什么恶趣味。但她此时不太好说这件事,只好抱着自己手臂,将头颅放低了一点。 姜望舒见揉的差不多了,就开了花洒给她冲掉泡泡,一边冲还一边问,“斯年,小时候你姐会给你洗澡吗?” 汤斯年应道:“很小的时候会,后来就没有了。” 姜望舒叹了口气,“给你洗澡多好玩啊,可惜你小时候咱们不熟,不然天天骗你过来给你洗澡。” 姜望舒心想,汤斯年这时候实在是太乖了,活像一只大狗狗,特别招人疼。 汤斯年仔细琢磨着这句话,莫名觉得很变态。等头上的泡沫冲干之后,汤斯年抹了一把脸,将额上的发拨到脑后,猛地站起来,看向了姜望舒。 汤斯年的眼神直勾勾的,“姐姐,我很好玩吗?” 姜望舒一时愣住了,举着花洒看着汤斯年近在咫尺的脸,说不上一句话。水珠沿着发梢滴在了汤斯年的脸上,惊心动魄地好像滴在了姜望舒的心间。 姜望舒看了一会,转移了视线,举着花洒往汤斯年胸口上淋,满不在意道:“很好玩啊,像给一只大狗狗洗澡。” 汤斯年伸手,一把揽过她的腰,使得光滑的肌肤相贴。她的手掌贴在姜望舒的腰侧,另一只手捏住了姜望舒的下巴,歪着脑袋看她。 她的眼神如此专注,看得姜望舒不自觉地轻舔唇瓣,突然很想亲亲她。 暧昧的气息笼罩在她们周身,正当姜望舒以为她要做些什么的时候,汤斯年突然开口,汪了一声。 只是一声,就让萦绕在两人周围的暧昧尽数散去。姜望舒靠在她怀里,看到眼前鼓着脸颊的汤斯年,扑哧笑出声。 汤斯年见她笑了,又凑近她汪汪汪了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