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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防备心的接过咕咚咕咚喝下。 从苏长堤口中说出来的话,就算是假话,也很有说服力:“我自首,会连累好多人,你得给我一点时间。” 我在门口看得心惊,海关科长回家之后会难受昏迷,直至剧终他还是植物人一个。苏长堤送走海关科长,朝我站的地方看了一眼:“怕了?” 那瓶矿泉水被海关科长随手放到了地上,我再一次体会到面对剧情的无力感,把于正一开庭审判是他们犯罪团伙最后的叫嚣,于正一不久便官复原职,接下来就是和苏长堤勾结的那些官员的死期。 休息室的门朝两边打开,苏长堤上前拥住我,一副哄小孩的语气:“怎么了?” 我一直催眠暗示自己,把穿剧这件事当做一场全息仿真模拟的乙女游戏,身边的人不过是NPC,随着剧情即将告终,我心中的五味杂陈没法解释更没法对他来说。我抱住他,拿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他的身体僵了一下,给我顺了顺毛:“想要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你你你你才想要了。 苏长堤大男子主义作祟,女上男下的姿势我们很少实践,在他休息室的小单人床上,他听话的让我把他双手绑在床头。他浑身赤裸,脸色泛着潮红,小苏长堤高高翘起,只穿一身内衣的我坏心的在顶端捏了捏,它在我的手心更显肿胀。 今日翻身把歌唱,我手里拿着他折腾过我的鞭子,对着他胸前的两颗小红点挥了下去。他“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他的皮肤白皙身材精瘦,鞭痕在上面格外醒目,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我好像理解了他之前的禽兽心理,让他侧身对我,低头吻他,一只手给他撸着,另一只手趁他意乱情迷的时候用一支签字笔给他爆了菊花。 签字笔进去的那一刻,周遭的温度降至冰点,他眼里情欲不再,冷冷的看着我。死就死吧,我捧住他的脸低头亲他,他不再配合,脸朝两侧挣扎身体扭动,我一鼓作气的按住他,伸出舌头和他纠缠着,用签字笔来回抽动,他认输投降,口中发出性感的呻吟。 我一个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做这种事,绝对都是近墨者黑被他教坏的。我不敢再惹他,把签字笔扔到一旁,跨坐到他身上,对准方向,双膝慢慢弯下去。这是标准的自给自足的性爱动作,他嫌我的速度太慢,挺腰迎合。我不肯放弃主动权,坐的太深自讨苦吃。 明明知晓苏长堤的报复心强,还非要去招他惹他。把绳子解开之后我便后悔了,原以为他今天精力已被榨干,没想到他忍了那么久就为了找我秋后算账。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菊花还菊花,这不再是签字笔的事,我跪趴在床上像只母狗,已经能很好的享受前列腺高潮。小死过去的那一刻,他射在了我的脸上,低头温柔的亲了亲我。 Chapter24 苏长堤把车停在民政局门口,白烟看到我们,上前敲了敲他的车窗,脸上带了鄙夷:“还真是捧在手心里,去哪儿都带着。” “在车上好好待着。”苏长堤扫了我一眼警告我,和白烟一起进了民政局大门。 他对我的看管变松了,之前他除了把我锁在家里之外,绝不会放我一个人待着,生怕我跑掉。我打开电台,情感问答时段的DJ是个声音好听的小姐姐,有听众打来电话说自己爱上一个有妇之夫,正在絮絮说着两人相识经过和自己又多么不舍得他。 日光之下,这些故事都已听腻,爱上一个人太简单,想要放弃又太难。DJ的安慰也没什么新意,从哪个角度讲都受到了听众的反驳。我转头看向民政局门口,有小新人喜气洋洋的手挽手从里面出来,也有有妇之夫今天执意要和妻子离婚。 原剧情里,没有两个人来民政局这一段,但我绝不敢妄想苏长堤和白烟离婚是因为我。 苏长堤回到车上的时候,电台的情感咨询还没结束,他系安全带的时候听了几句,皱皱眉把电台关掉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关就关了吧,反正我也不是很感兴趣。我拿着手上苏长堤扔过来的小红本和小绿本,正过来看了一遍打开来看了一遍反过来又看了一遍。 “开心了?”苏长堤露出了最近几天最轻松的一个笑容,“想吃什么?” 汽车驶过商场,橱窗玻璃上贴上了可爱的圣诞老公公头像,明明他比我开心,还要问我开不开心:“想吃你。” 他侧过脸来飞快的在我唇上啄了一下,开着汽车目视前方面不改色:“给你吃。” 还不知道能吃几次,不吃白不吃。被压在床上的我愤愤挠着他的后背,连会让自己指甲变脏都不在意,只想和他互相伤害。他伸出舌头在我嘴唇上色情的舔了舔,加快频率越发像电动马达。他近来很喜欢这个体位,两个人坦诚相对,毫无缝隙紧密相连。 我低吟出声,脖子上的小铃铛一直在叮铃叮铃响个不停。两个人完完全全睡熟了,他对我敏感点的了解和我对他的一样多。跟他针锋相对了一会儿,我输在了体力上,真的没了力气,随他爱咋咋地。 冲刺时,他把我的腰折起来,下巴靠在我的颈窝:“叫我长堤。” 据说,瑞典斯德哥尔摩的一家银行曾遭遇劫匪,众多人质被迫和劫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