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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一番变故,其实沈望舒也是一头雾水。不说襄王一改往日低调试探的态度有多怪异,假借王妃名义约她也真是头一回,否则她不会毫无防备就去了。 路以卿听了解释却是满脸的恨铁不成钢,心里甚至感觉自家媳妇还有点蠢——在别人府中做客,随便什么人叫都敢去,就不怕被人陷害吗? 这可是宅斗文里都写烂了的套路。也亏得襄王只是骗了她到水榭见面说话,如果他还有别的坏心思怎么办?如果她没及时过去,襄王对沈望舒动手动脚怎么办?甚至如果王妃记恨在心,借着地利亲手导演一出偷情捉奸的戏码,沈望舒的名声岂不是分分钟就坏了吗? 路以卿瞬间脑补了许多,然后略显沧桑的对沈望舒道:“我明明劝过你,王妃也不要理会的……算了,反正也就这一回,下次咱们就不去那什么劳什子王府了。” 沈望舒不知道路以卿脑补了这么多,看她那一脸沧桑的样子还有些可乐,原本忧虑的心情也瞬间好转了不少。她手痒的又揉了揉路以卿脑袋,将她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发丝都揉乱了几分:“好了,我知道了,这次就当吃个教训,下次不会了,你也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路以卿连忙抬手护着脑袋,原本的沧桑瞬间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又变成了委屈巴巴的控诉:“不是说好出门不摸脑袋的吗?头发都被你揉乱了,一会儿还怎么出去啊!” 沈望舒看她炸毛便忍不住笑,笑完这才从马车暗格里取出一把梳子,重又替她梳头。 **************************************************************************** 虽说在回来的路上,沈望舒解释也解释过,安抚也安抚过,但回到家中的路以卿还是感觉憋了满肚子的气。于是她回到家中的头一件事,便是叫了于钱去书房问话。 出去一趟,她有太多的事想要知道,有太多的话想要找人问。而这个询问的对象,于钱显然比沈望舒合适——他知道的不会比沈望舒更多,但他却不会对自家郎君隐瞒。就像之前的几天一样,哪怕有些问题路以卿不曾出口,他同样会知无不言。 果不其然,于钱跟着路以卿进了书房之后,便相当自觉的问道:“不知郎君今日想问何事?” 路以卿有满肚子的疑问,其实也没想好要从何处问起,尤其以于钱的身份所知恐怕也不会多。所以她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便开口道:“你说你跟着我七年了,那我和少夫人的事,你知道多少?” 今日路以卿带着沈望舒去襄王府赴宴,两人不仅回来得早,而且回来后路以卿明显气鼓鼓的样子,于钱一看就知道她这是在宴会上受了气。他以为路以卿问的会是王府的事,亦或者是与宴的各家贵胄,却完全没想到他家郎君沉吟半晌竟是问出了这么句。 于钱不由得呆了呆,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过来,小心问道:“郎君想知道什么?” 路以卿不知不觉挺直了脊背,脸上的表情虽是淡定,目光却有些闪烁:“就比如我和夫人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还有她既然与襄王妃同出一门,出身这般显贵,又怎么会下嫁到咱们家来?” 这些于钱倒是知道,当下也没隐瞒,便道:“是您十四岁那年去相国寺上香,偶然与少夫人结识的。后来下山时又恰逢匪徒劫道,您与少夫人走得近,便一同被劫了去……” 路以卿听到这里眼睛亮了亮,不等于钱将话说完,便追问了一句:“是我把她从匪窝里救出来了吗?然后她就对我倾心,以身相许了?” 于钱闻言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却还是实话实说:“不是,是少夫人把您从匪窝里救出来的。” 路以卿:“……” 行吧,虽然这发展有些不按套路来,但好歹两人也是经历过同甘共苦的。至于她今天在王府里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就可以彻底遗忘了,总归那些劫人的贼匪绝不是她安排的。 路以卿收拾收拾心情,又问:“那之后呢,我们如何会成亲?” 于钱便道:“少夫人当时虽然救了郎君出贼窝,可那也是两天后的事了。你们二人在贼窝里待了两日,于郎君倒是没什么妨碍,可少夫人身为女子却是被坏了名声。后来,后来您就向沈家求娶了少夫人,少夫人也同意了。”说完他顿了顿,还是补了句:“依小人所见,少夫人心中也是有您的。” 路以卿其实对于这般烂俗的故事没什么感觉,但听到最后一句,耳朵莫名还是有些发烫——她莫名相信了于钱的话,至少以她目前对沈望舒的了解,感觉她并不像是个容易妥协的人。 所以说,既然嫁了她,必然也是喜欢的吧…… 此刻的路以卿全然没想过十四五岁成婚的那个是原主,她真情实感的代入了自身,心满意足之余又问了另一个问题:“那襄王府呢,襄王府与咱们家关系如何?” 于钱听她问及襄王府,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但这个问题让他也有些迷茫:“就,就一般啊。襄王妃虽是少夫人的姐姐,但咱们两家差距甚大,其实平日里也没多少交际的。不过就是有那么点亲戚关系,逢年过节或者有什么宴会,襄王府偶尔会送来帖子来,您与少夫人也都会去。” 路以卿听罢眸光闪了闪,又问他:“那这样的宴会,一年能有几次?” 于钱听问也不疑有它,在心中盘算一番,便答道:“一两月便会有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