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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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大臣接连夸赞陆姑娘不错,皇上便沉着眸子问道:“你是陆大人之女?” 陆姑娘心生慌乱,弯腰答道:“回皇上,民女父亲正是陆幽岩,民女是奉皇后娘娘之命来为皇上献舞的。” 她这话一出,众人心中也都懂了,陆姑娘是皇上敬献给皇上的。 皇上抓住旁边皇后的手,带着些醉意:“皇后一向体贴,朕瞧了也很是欢喜,陆姑娘跳得不错。” 福妞心中微微发酸,但依然是保持着恬淡的微笑。 齐昭一直抓着福妞的手,眸子里带着笑:“如此佳人岂能辜负?” 众位大臣虽一直都力荐皇上选妃,但此时却都有些懵住了,难不成皇上最终还是为色所迷答应接纳别的女人了? 更有大臣暗自腹诽,觉得皇上先前不过是故意做出情深意重的样子,如今还不是看上了旁的女人?同时又有些羡慕皇上,他坐在那个位置上真是想娶谁娶谁,皇后那般美貌,如今又来了一个陆姑娘,当真是艳福不浅呀! 就连陆大人与陆姑娘父女俩心中的喜悦都要突破胸腔了,两人都打好了谢恩的草稿,可谁知道皇上竟然话锋一转。 “陆家千金才貌双全,温柔可嘉,朕决议.....” 他停顿一番,现场人人都在艳羡这陆姑娘当真好福气。 福妞的手微微往后缩,她是搭了桥,想着齐昭若是喜欢便把这陆姑娘带回去,毕竟他是皇上,与凡人不同。可谁知道齐昭真的开口了,她心中酸得想哭! 只是,齐昭继续说道:“朕做主,陆婉宁与翰林院的张庭林男才女貌正合适做夫妻。” 陆婉宁一怔,脸色发白,陆大人更是慌得要出去质问,还好被人拉住。 翰林院的张庭林乃上上届的举人,因着得罪了人且行事平庸,不得重用,家世也非常一般,嫁给他这辈子还如何活? 陆婉宁干脆跪在地上,眼圈红了:“皇上,民女与张大人素不相识,怎能,怎能如此匆匆......” 皇上似笑非笑:“你是不满意朕的旨意?还是说你嫌弃张庭林?那你想嫁给谁?难不成想嫁给朕?” 陆婉宁含泪看过去,英俊年轻的男人坐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尊贵,偏生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又十分勾人, 她多想答一句“民女就是想嫁给您”,可哪里说得出口呢? 齐昭一只手抓着福妞,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把酒杯放到桌上,发出轻微的咚的一声,在场人皆是心惊。 皇上这不是忽然爱上陆姑娘,而是生气了! 他眯起眼:“朕只喜欢皇后这件事,天下百姓皆知,你若想嫁给朕,那便是猪油蒙了心。朕好心给你指了人你不嫁,那便是朕的话不管用了,陆大人,是这样吗?” 这语气谁不怕?陆大人吓得屁滚尿流,赶紧爬出来跪下:“皇上!您误会了!臣不敢!皇上肯亲自给小女指婚便是她无上的福气!臣一家感激不尽啊皇上!” 他这么一说陆婉宁也明白了,含泪磕头:“民女多谢皇上。” 陆家朝皇后敬献女儿,皇后帮忙呈现到皇上跟前,不仅没被皇上看上,反倒被许配给一个极其不入流的小官,这成了京城的笑话。 也有人忍不住心疼陆婉宁,那样的绝色,竟然便宜了张庭林那小子! 可谁敢破坏御赐的亲事? 皇上命令七日之内完婚,张庭林家穷,时间又紧促,陆婉宁流尽了悔恨的泪水。 福妞也觉得此事似乎太过,晚上道:“她虽然是.....但年纪轻轻的,嫁了不如意的人只怕一生都毁了。” 齐昭并不在意:“那是他们咎由自取,胆敢踩到你的头上,你性子好,但不代表谁都可以欺负你。” 福妞委屈巴巴的:“我心里都知道,旁人这样也不是全无道理.....” 她一想到陆婉宁年轻貌美而自己生完孩子各方面大不如前就觉得难受。 可齐昭却搂着她,目光灼灼:“到底我要如何你才能明白?” 他也不想再问,对着她的唇亲了起来,辗转的吻让人透不过气,红色帐子慢慢摇曳,半晌,齐昭在低喘道:“已经百日了,太医都说可以了。” 他说着便要从她衣裳下面探进去,福妞慌乱地抓住他手:“不要......” 她几乎是祈求,可齐昭今日非要看个究竟。 他半是哄半是强硬,最终还是看见了她的肚皮。 的确不够纤细光滑,摸起来松松的,福妞眼睛红红的,有些生气:“你瞧见了?” 齐昭伸出手摸了摸:“瞧见了。” 他声音缓缓的,带着股让人安定的力量。 “你躲着藏着便是不让我瞧见这些?”他低下头一下一下地亲吻那些紫色的痕迹,福妞往后躲,却被他禁锢住,根本躲不了。 福妞有些难堪:“不难看么?” 齐昭想到上辈子的事情,他即位之后有一次骑马打猎伤到了,后背上一道狰狞的伤疤。 “若是我身上有疤痕,你难道就觉得难堪?”他握紧她手,问。 福妞缓缓摇头:“自然不会觉得,我只会心疼你。” “所以你觉得我会觉得你不好看?你知道吗?我宁愿这些东西是长在我身上让我受伤让我疼,莫要说你以后那般好看,就算是长在了脸上,我齐昭也依然爱你。” 他指腹微微摩挲她微红的双眼,声音令人着迷:“我爱你,生生世世,你无需怀疑。” 福妞浑身被他点了火似的,两人已经许久没有做过那事了,此时如一触即发。 滚烫的唇流连忘返,可帐子才初初开始摇晃,外头大皇子的乳母便开始着人通传。 “皇上,娘娘!大皇子啼哭不止,怕是想念娘娘了!” 福妞瞬间变清醒了,慌忙推开齐昭,起身披上衣服便出去了。 大皇子才三个月,自然是依恋母亲的,他最爱哭,虽然是男孩子但哭起来就很难哄,只有他母后才能哄好。 齐昭跟在后面,又担心又是气愤,等瞧见大儿子窝在母亲的怀里咯咯咯地笑起来根本什么问题都没有,气得话都不想说了。 这儿子是来报仇的吗! 等把大儿子哄睡,再回到自己寝殿里,两人也都没了方才的兴致。但好不容易熬过了孕期以及前面百日,积攒的爱意可不是那么轻易看可以冷静下来的。 齐昭慢慢抚着福妞的腰肢,声音低醇:“怎的咱们这大儿子竟然是个悖逆父亲之人?哼,等他长大必定要教训一番。” 福妞轻笑:“他才三个月大又懂什么?你啊,哎。” 她温柔又缱绻地转身主动吻了上去,齐昭心中一热开始回应。 柔香入心,让人恍惚,两人逐渐沉醉,衣衫将将要退,二皇子的乳母却来了。 “皇上,娘娘!二皇子不肯吃奶,已经持续两个时辰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这让人如何放心?福妞与齐昭自然不管不顾地起来跑了过去,老二的确在哭,见到父亲母亲都来了,哭声小了些,福妞届过来哄了一会,他才算安静下来,又到乳母怀里吃了一会才睡了。 这一夜算是彻底浪费了,齐昭想到这俩臭小子便生气,早上吃了饭心中还是不爽,但因着要去上朝便赶紧走了。 福妞岂能不知道他心情?她吃了早饭分别去看了三个孩子,接着便沐浴更衣,又继续躺回床上。 齐昭早朝上了约莫一个时辰,回来时候本想找福妞说说话,见她不在,便问丫鬟:“你们皇后呢?” “回皇上,娘娘在床上休息。” “怎的了?身子不舒服?”齐昭一急,立即抬脚往睡房赶去。 他掀开帐子正准备问福妞是如何了,却分明是瞧见帐子里的美人儿穿着一件水红色绣鸳鸯的肚兜,眸色含情地望着他,哪里有半分不舒服的样子? 齐昭克制住自己的心跳,问:“你这是.....” 福妞脸上发烫:“你不喜欢?” 齐昭抓住她玉臂,把人捞到自己怀里,胡乱地亲上去:“你这是羊入虎口。” 第55章 这一年的春日过得特别快, 福妞忙着照顾三个孩子,此外也要当心看顾齐昭,怕他忙于朝政疏于健康, 也怕他因为三个孩子而失落。 一整日下来, 时间都是都分给了夫君与孩子,自己都没有多少空当,更没有时间去做其他事了。 可她做的事情却在改变着无数的人。 那一年因为福妞种出来的粮食产量特别高,齐昭便下令让人把小麦送到各地作为种子, 眼见着就要到了丰收的时候。 若是往年即便是丰收的时候百姓们顶多吃几顿饱饭,过了那一阵子依旧是节衣缩食, 日子紧紧巴巴,不饿死就是最大的福分了。 这一年有朝廷亲自赐下来的小麦子种子,有的人满怀希望,但也有人并不屑一顾。 朝廷赐下来的种子,也不见得是什么神仙种子, 搞不好就是噱头。 可等到收麦子这一日,大家辛苦地下田把麦子割回来, 再打出来谷粒, 一称, 都震惊了! 因着麦子种子尚未全国都普遍, 只是先实验了两个洲府, 所以只是这两个地方的人享受到了这种喜悦。 足足是往年两倍的产量,这定然是够吃的了! 有人算了算,今年不仅能把账还完,还能多吃几个月的饱饭! 节衣缩食吃野菜的日子,终于要结束啦! 不少人看着那一堆堆的麦子,忍不住抹泪, 对着京城方向下跪磕头,高呼吾皇万岁。 这一年的丰收季节,是真的丰收季,人人欢乐,新麦磨成粉,再做成馒头面条,吃起来香甜管饱,这简直是无上的幸福! 知道感恩的人便去打听这小麦子种子是谁弄的,知道是皇后娘娘之后,心中都是感激与赞叹,一国之母果然人如其名! 喜报一封接着一封,齐昭脸上的喜色怎么也掩盖不住,他瞧着文物百官,声音都是激动:“众位爱卿想必已经都知道了!今年新实验的小麦丰收,给百姓们带来了极大的好处,皇后功不可没,朕这样说你们可有意见?” 这谁还敢有意见?就是从前对皇后有意见的人现在也不敢有了,毕竟能让百姓吃饱饭的法子能想出来的人除了皇后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因为今年的实验大获成功,齐昭便命令所有适合种小麦的地方都种新型的小麦,第二年收麦时举国欢呼,几乎所有年年饿肚子的百姓都哭着感恩皇上与皇后给的这种麦子种子。 齐昭着人暗访了一番,发现大伙儿今年的确是生活好了许多,不少乡下人家不再吃杂粮面配野菜,细面也不再是过年才能吃上的东西了,大部分人家一天吃上一顿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各个地方的大小官员提到这事也都觉得纳罕震惊,特别是一部分致力于治理民生的官员,花了那么多辛苦的功夫都没能让大家过上多好的日子,皇后娘娘的一个小麦种子,竟然就叫所有百姓都吃饱了饭! 因为各地丰收,皇上便想亲自问官员们当地的情况,便让人传书,命各地知府知州都要前去京城面生,对自己地盘的子民们未来的生活做个周全的计划。 郑启申也得到了这样一封传书,且上面还提到了其他的事情。 书信上皇上赞他郑启申创办女子学堂,振兴潭州,他想要郑启申进京城与他一叙,谈谈关于女子教育的问题,争取把本朝的风气改变一下,提升女子的地位,毕竟女人中的佼佼者也非常地多,不能让女人的智慧被轻易埋没了。 郑启申合上书信,下意识地想到了福妞。 他与福妞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也不过是大半年罢了,那时候他只顾着政事,想尽办法去振兴潭州,未考虑过自己的亲事,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家穷,所有的家当都用在了勤政爱民之上。 可是知道福妞要定亲的时候,他还是难受了好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