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收获意外
只见龚亦尘轻轻挥动了锤子。 陶瓷的无口瓶在碰到锤子的撞击,很轻易的被击碎。 刹那间,几个人忽然间发现从破碎的瓶子内有东西掉落出来。 数枚铜币从里面掉落出来。 刚刚进来的几人有些好奇的凑了上去。 众人都是喜爱古董的收藏家,不过这劣质无口瓶中怎么会有铜币呢? “咦?不对啊?” 这些铜币上的文字和纹路似乎有些不对劲。 龚亦尘看到这些铜币微微笑了笑,自己的察觉果然没错,所能感受到的东西正是这些铜币。 身为医圣传承之人,会的可不仅仅是更为神奇的医术,同时还兼备着玄学秘法,斩除妖邪的道术。 “小兄弟,能借来看一下么?”旁边人十分期待的看着龚亦尘。 单单从表面来看,这些铜币似乎不简单。 龚亦尘点点头。 男子小心翼翼的拿起了其中一枚铜币。 轻轻的吹去了上面浅薄的一层灰,铜币的面目清楚的呈现在所有人的眼中。 越仔细看越是惊讶。 这铜币的来历似乎过于遥远。 “这,这好像是元年之前的产物。” 男子有些小小的激动,两只手极其小心的捧着手中铜币。 “元年?!” “不对,这看起来似乎还不是单个,很有可能是一套。” 众人的目光全部凑到了上面,果不其然,这些古铜币真的是元年产出,不过从这现代工艺老瓶内砸出来就不得而知了。 古董店的老板当然知道元年产出的是个什么概念。 “价值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具听说上次在a市内就有着一套元年的铜币,当时的价格是一百六十多万……” 一百六十多万…… 老板这心中猛然被锤了下。 一套和这大差不差的被拍下一百八十万的价格,这已经不是什么小数字了。 龚亦尘拿起了所有的铜币。 共有十八枚,每一枚的工艺十分精致,并没有因为岁月的年限而受到什么侵蚀。 “兄弟。” 男子在旁边郑重的望着龚亦尘。 “我本身就是一个宝物爱好收集爱好者,一整天的铜币在外面本身就比较稀有,你看这样好不好,可否忍痛割爱,将这套转让给我。” 似乎是有些着急的模样,男子紧接着开口道。 “我愿意出一百八十万的价格购买你这套铜币,要不你看如何?” 见龚亦尘还没有说话,男子再次开口。 “一百九十万,两百万!我也这价格可是比上一次的拍卖多了四十多万。” 一脸懵逼的老板在旁边就这么看着面前的表演。 随着价格的不断增加,老板的脸色就煞白一分,心脏就像是被重重的锤击了一次。 脸上呆滞的模样就更加的多显示一分。 两百万? 要知道这个瓶子放在他的店内已经有多长时间? 每天都只会当做一个垃圾放在那,望都不会去望一眼。 两百万的古董接触都没有接触过。 可就是这么一个昂贵的物件从自己的眼前飞过。 “不好意思,这样东西我没有想要卖过。”龚亦尘略带抱歉的说道。 他进来可就是为了这样东西,怎么可能会将这铜币给卖掉呢。 “不可能!这东西你不能带走,这东西是我店里的,你不能把它带走!”一阵十分不和谐的话从旁边传来。 老板说完就想抢夺龚亦尘手中的铜钱。 可是龚亦尘一个微微的侧身躲了过去,顺手将铜币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怎么?你这还想明抢不成?” 旁边几人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 “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铜币明明就是小伙子开出来的,你这样有点过分了。” “就是,都已经卖给别人了,那这个瓶子所归属权也都属于这个小伙子。” 几个人对于老板的做法表示不满。 而老板狼狈的模样遭到众人的反感。 面对众人的指责,老板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只是这内心中宛如刀割,一般人无法体会到这种感受, 眼睁睁的看着两百万从自己的眼前飞过,这为他以后造成了严重的心里创伤。 “告辞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龚亦尘直接离开了这里。 可惜了,男子显然是个不差钱的主,不过对方不卖,他也不能强行让别人卖给他吧。 看着龚亦尘的离开,既然这里会出来这么好的东西,搞不好还会有什么其他捡漏的地方。 …… 本想着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色泽较好的玉石,不过在半路上遇到这东西也算是缘分,至少这十八枚铜币是不可多得的正气之宝。 在如今法宝稀缺的年代,这完全可以给他当做法器使用。 现在就是尽快将东西融为自身,方便日后使用。 晚上的春满阁的一间包厢内。 谢天答应了要请吃晚饭,在之前的半个小时已经给他们打了电话。 龚亦尘和薛家两姐妹已经来到了包厢,可唯独谢天迟迟没有到来。 “这家伙怎么还不来,好不容请客还迟到。”薛丹有些抱怨的说着。 “急什么,你也不迟到,走这功夫在这埋怨,还不如好好的反省下自己,以后避免这类情况的发生。”薛玉珂在旁教育着她。 结果是引来一双幽怨的小眼神,那样子别提多有趣。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之包厢的房门给打开了。 谢天从外面走了进来。 只是这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古怪,从一进门眼睛就望向龚亦尘,眼神中充满着各种复杂的神情。 没等他们先说,谢天平凡的开口道:“刚刚我在外面出车祸了。” “车祸?!” 谢天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事啊,出车祸都还能保持那么淡定。”薛丹惊呼了声。 她这神经大条的样子,薛玉珂和龚亦尘已经习惯了。 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给薛丹一两天的功夫,基本上也就反应过来了。 “一辆货车撞击过来,整个车都被压扁了。” 听到这番话,薛家两姐妹愣了愣神,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亮堂的包厢内似乎有阵阵阴风吹拂在她们的脸上。 车被压扁,那人怎么还毫发无损的站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