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我只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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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落地窗敞了整晚。 直到他们洗完澡重新回到床上,申屠念侧躺着,望向窗外,依稀还能看见他们缠绵的身影。 赵恪明明清理干净了,但不知怎的,申屠念总觉得玻璃上还留有飞溅的水渍。 是什么水,是怎么喷上去的,那些经过,历历在目。 控制不住脑内重播,申屠念想着想着,整个人都热了几度。 太淫乱了。她们高中那会儿也这样吗。记不得了。 但她笃定,赵恪以前真的没这么疯。 只分神了这一小会儿,他又贴上来了。 申屠念嫌热,扭了扭,屁股那儿刚得了一点空隙,他伸手贴着她的小腹,一个用力,将人原封不动又挪回了合适的体位,甚至更紧密。 紧密到他的某物已然深嵌入臀缝中。 好大好烫的一根。 又吓人。申屠念缩了缩脖子,不敢动了。 可单方面不动也没用,或者说,哪怕他们两个都不动,也并非万无一失。 他就是很硬,她就是很会湿,他们只是这样碰在一起,就能起生理反应。 说不清是谁的错,就是谁都不好过。 赵恪装着闭眼假寐,思绪却集中在濡湿的部分。 更想操了。 阴茎钻进腿缝,沾着淫水开蹭,很滑,只是肉柱上的脉络一跳一动,就能激起快感,很奇妙。 两瓣小粉片被顶开了,更真实更炙热的触感。 她控制不住地翕合,下面的小口吮着他的,又流了一屁股水。 把他也沾湿了。 申屠念小声哼哼,体感是是舒服的,可理智告诉她不该继续。 她刚才吃得太饱,腰酸腿疼,还肿,她真怕自己受不住。 “又来,又硬了。你好烦啊。” 她嘴上抱怨着,屁股却顺着那股劲儿小幅度地摇。 就是个妖精。 赵恪心有不平,在她耳后重重的吮了一口,落下鲜红的印迹。 这种哑巴亏他吃过很多,习惯了,她喜欢栽赃嫁祸,这点也习惯了。 某次早起醒来,他们身下的床单湿了。 申屠念就怀疑是赵恪遗了,赵恪黑着脸,不认,说那是她后半夜被他操出来的水。 申屠念同样不认。 他俩为这事争执不下,每次都是她用各种歪理道德绑架他服软。 赵恪一直憋着劲儿,终于等到机会,他身体力行地演示了“床单为什么会变湿”,申屠念不得不认。 那天她整个人一塌糊涂,汗水,生理泪水,还有身下一股接一股的热潮喷涌。 她心里知道那不是尿,可视觉冲击又觉得就是尿。 太羞耻了。 类似这样不好言说的辩论还有很多。 申屠念能赢大半,赵恪输在嘴上,但会用别的方式从她身上讨回来。 最后又变成了她求饶认怂。 奇怪的是,这种耗体力的情趣,他俩都挺乐在其中。 “呃……” 男人一声难耐的轻呼,打碎了记忆点。 赵恪咬着后槽牙在忍。 从申屠念把手伸下去的那一秒起。 他那东西在她腿心露头了,申屠念上手了,一开始是想把他拨开的,可一碰上,竟抓不住。 滑不溜的龟头在软绵的掌心顶弄着,越来劲了。 慢慢,推拒的动作变了味,像揉搓一个圆形的橡皮泥,顺时针几圈,又逆时针几圈。 他被她玩得冒了汗。 “我要不要给你买个玩具。” 她一开口,就是“死亡”发言。 赵恪后背僵直,一半愣住,还有一半是气的。 她就是这么想他的。 不怪申屠念想得太片面。 赵恪给她的直观感受就是“一直亢奋中”。 从他们打破“隔阂”后,几乎每天一次,偶尔周末还会“加餐”。 上回去南城,他们分开睡的那一晚,赵恪说“想她”,申屠念很自然认为他是少了“睡前运动”不习惯,所以很想。 她这边还在自我说服,身后那人已经有了动作。 申屠念觉得掌心一凉,那人已经抽身而退。 赵恪按着她的腰,将微微颤动的粗物从她腿心抽离,是很艰难,但他就是这么做了。 少了温热的包裹,他整个人都变得很失落。 失落的回弹,失落的翻身,失落的背对她生闷气。 申屠念一时不明所以。 她翻身追过去,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的后背,小手从腰后摸到肚脐,摸到完整的他。 少女纤细的腿挂在男人身上,蜜穴张开了一厘,滑腻的水打湿了他的侧腰。 忘了从什么时候起,他俩都养成了裸睡的习惯。 挺好,倒是方便她乱来。 她缠着他,像一只甩不掉的寄生履。 赵恪被磨得没脾气了,乖乖躺平,任她胡来。 她蹭了一路,湿了一路,真正面对面时,她手里撸着他的那根,龟头碾着花核,吃一口松一口,终于,在她泛滥成灾前,小口吞进去一个顶部。 申屠念半匐在他身上,扭着细腰,一点点沉身陷落。 只吃到一半,她就怕的不敢再深入。 后半截是赵恪助的力。 申屠念腰酸不假,现在主要是为了哄他。 所以等完全吃进后,她就不肯动了,赖在他身上装疲倦。 赵恪知道,他其实也不舍得动她太多,怕她累。 公主到底娇生惯养,一点苦吃不得。 两人就这么拥抱着,占满彼此的身体里。 “你这么离不开人,那之前的许多年是怎么过的。” 申屠念好奇啊,她好奇就得问。 赵恪很顺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有点痛,痛得她条件反射得咬了他一口,下面的那张嘴,夹得赵恪太阳穴青筋猛跳。 她是真不吃亏。 “我不是离不开人,申屠念。” 赵恪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