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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被忽然一扯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她挣开凝烟的手,没好气道:“你够了!我又不是猫,别没事总扯我后颈,手也冷得要死。会怎么肃清我也不清楚,哦对了听说是秀才在负责这件事,他现在可本事了。至于风姐姐,我想有小姐在,她一定不会有事,你呀少添乱,快回去。” “你废话还是那么多!”凝烟横了曲水一眼,“你说负责肃清的是秦致远?” “是啊。” “那我和你一起去衙门,我去问他。”凝烟说着就朝都察院走去。 “不是吧。你去问秀才?怎么问?该不会用美人计吧?欸你等一下啊。”曲水连忙跟上,一把拉住了凝烟的手,“你听我说,你要真想打听,也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去,这不是给别人怀疑吗?无论是被衙门还是潜逃的行尸楼余孽看见都不好。你听我的,别出面。” “可我不知道消息不放心。” “那好吧,一会儿我回衙门去打听一下,你在外面等消息。先说好我只会帮你看一下药方和对行尸楼要犯的惩处态度,别的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你也不要再过多打听,行吗?” 凝烟思忖了一下,有消息比没消息好,而且她发现曲水口风并不紧,她示弱曲水就心软了,完全可以伙同瑶红一起再从她嘴里打探些消息,秦致远那边也可以利用,便点头道:“好。” 曲水松了一口气,就拉着凝烟穿街走巷往衙门去。她对京城熟络得很,能避人耳目还迅速,凝烟也就老实被她拉着,可走了没一会儿,曲水就停了下来,皱眉看着凝烟。不等凝烟问话,她就让凝烟在巷子里等一下,窜入路边一家店又很快回来。 “给,把这披风穿上还有这个。”曲水去那店里买了一件白绒绒的厚披风扔给了凝烟,还顺走了店家两三个烤的芋头。 “你给我烤芋头作甚?”凝烟拿着东西一愣。 曲水眉头一皱自己动手三两下就给凝烟裹上,她搓了搓自己的手。“你说你手冷得和冰一样,芋头拿着将就暖和一下。穿那么少就出门,有功夫也不是这样糟践的。好了,走吧。帽子也拉上,还能挡一下脸。” 她说完就朝前走,凝烟看着手里的芋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刚出炉的芋头烫得手有些疼,但她却哑然失笑,确实暖和了不少。她笑了一下后拉上帽子,跟上了曲水。 天,又下起了雪。 都察院外的墙根处,凝烟皱眉等待着,时间过去越久,她也越来越不耐烦,她那一身白绒绒的披风几乎和雪融为了一体。 许久后,曲水终于出来了,她手里拿着把伞,找了一下才看到凝烟。“嚯,你怎么不换个有屋檐的地等,这一身雪淋得!” 曲水将凝烟身上的雪给拍下来,将伞递给了她,顺带拿出了她手里早就冷却的芋头,也不嫌芋头冷,剥开就往嘴里送,边吃还边说:“不暖和你就吃呀,拿在手里冷着做什么?浪费。” 凝烟嫌弃地白了她一眼,“你先别急着吃,情况怎么样?” 曲水摇了摇头,“唉~没什么发现,方子很多一时查不出来,不过先别担心,我会找觞姐帮忙的,或许之后肃清行尸楼也会有发现。不过我发现秀才和王大人神情凝重,好像是肃清遇到了困难,府衙内捕快也行色匆匆的,我也不好问,所以也就没能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置抓捕到的人。” 凝烟眉头皱成了丘,曲水见状安慰道:“好了,你也别太担心,对风月楼来说没有任何消息也算好消息了。我先送你回去,之后我会继续打探的,有任何关系到你们的消息也会留意,走吧,雪越下越大了。” “唉~”凝烟心事重重地叹气往回走,冷静下来后她发现曲水说的有些话不无道理,先回去再做打算免得被人察觉。 “你也别唉声叹气,虽然我没有打探到什么,但我家小姐怎么也是都察院总捕呀,我在她身边不会没有风声的。” “但愿如此吧。”凝烟也打起了精神,曲水也凑了过去,将最后一个芋头剥开,递上去问她要不要,凝烟嫌弃地摇头。“冷冰冰又梗喉咙的芋头我才不要,还有你别挤我。” “我挤你?”曲水瞪大了眼,“你搞清楚,这伞是我的,披风是我的,不过是我好心借你!” “行,你那么小气,要不要我现在就还你?” “我小气?怎么就成了我小气?秦嫣然你不能不讲道理吧,我也没说让你还我,不过有些事你要心里有谱,我这么善良,你怎么能……” 巷子里留下了一串脚印没一会儿就被大雪覆盖,曲水絮絮叨叨的声音倒伴随了凝烟一路,时不时还有老妈子似的叹息。 同样叹息的还有王锐和秦致远,只不过他们的叹气却沉重了许多。 “唉~各地的回信越来越怪了,这肃清行动像是卡在了瓶口,还有回信根本不敢动手抓捕的,究竟怎么回事?王大人,要不要叫南宫捕头一起再来商量一下?” “唉行尸楼为祸那么多年,岂能是轻易能扫清,这个任务重呀,当然少不了南宫,不过她也马不停蹄四处跑,先让她养养精神。把回信给我看看。” “是,你看这里……”秦致远也收敛了求助的心专注与王锐探讨起来,两人时不时换着点头和沉默,属实遇上了棘手问题。 南宫府。 此时被提及的南宫碧落倒挺轻松,一回家就被风飘絮和苏映月两人赶去休息的她先在房里小榻上小憩了一会儿,等五婶烧好了几大锅的开水,为她灌满了浴桶,她现在是褪去厚重的捕服正准备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