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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治安是好多了。走吧,水儿。” “诶?那个屠夫不管了?周彬不管了?” “不是有猴三儿吗,让他找人盯着朱大富、找周彬就是。”南宫碧落将包着猪肉油纸包放进曲水手里。 曲水抱着猪肉一头雾水,“那我们来这里干嘛,就买了块猪肉?小姐,你等等我啊。” 南宫碧落听得曲水叫唤,摇了摇头,她只是看了下天色,与风飘絮约定好的时间快到了,急着回去而已。 “小姐,这猪肉带回家吗?” “送都察院。” “咦?”难道她家小姐买猪肉是另有所图? 曲水正准备询问时,南宫碧落却停了下来。曲水顺着南宫碧落视线看去,看到一堆人围在一个摊子前,摊子边栓着只灰不溜秋的毛驴,他们正在围观一个书生写字。 那书生双手执笔,两手同时运笔,笔走龙蛇,白纸刷刷就上了墨,笔势苍劲有力,一手狂草,一手颜书,都是好字。书生露了个侧脸,十分俊朗,整个人虽着破布青衫,却是意气风发,举止风流。 “是他。”南宫碧落认出了书生,是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秀才,秦致远。 “小姐,你认识他啊?”曲水问了话,又向那生已经写好了字,正在叫卖他的字画,卖得还不错。他长得俊俏,自然有些逛街的小姐对他青睐,借着买卖之际,和他搭话,他倒也应对自如,不过却是遇上了几个流里流气的公子哥找他麻烦。 “哟,听说你是来参加秋闱的秀才,不去书院住着,倒来这里摆摊,秀才卖字,有辱斯文。你这样是当不了官的,收摊回家吧,在这里现什么现。”一蓝衣公子,拿着折扇挑翻秦致远刚写的字。 秦致远倒也不生气,笑眯眯道:“当官靠的是真才实学,与我卖字画有什么关系,再说我食不果腹,衣还尚且能蔽体,如果不卖字画赚点钱,流落街头更不体面。现在我还是斯文,并未有辱啊,也不是现,是求伯乐。伯乐、博乐,用写字画画的雕虫小技,博诸位一乐。” 旁边有几个小姐掩面笑了起来,那蓝衣公子便不乐意了,扯着他的一副字丢在地上,“啧,你怎么不上道呢。你看看你这写的什么玩意儿?看都看不懂。” 秦致远真是好脾气,弯腰捡起来,将字翻了过来,“这是反写柳公《冯宿碑》,反过来就看得懂了。” 岂料那蓝衣公子更是窝火,扯过纸张两下就撕碎了画纸,并将围观的人都轰走,“反过来看个屁,什么破碑。哗众取宠的白面鬼,风骚娘气的兔儿爷,有什么好看的。走走走,小爷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种假道学、伪君子。再让我见着你摆摊,见一次掀你一次!谁要买他字画,就是和我许登文作对。”他一脚踢开了用以支撑摊子的一条长凳,砰的一声,摊子落了地,吓得旁人散了不少。 蓝衣公子冷笑了一声,对身边的朋友,道:“走。”便大摇大摆离开。 秦致远再好的脾气都气得青了脸,蹲**捡起被打翻的字画,只有一个好心的老人帮他抬摊子。 “年轻人,他是许大人家的二世祖,父子都一个德行,没文化,官啊——”老者凑近秦致远耳边道:“是买来的。” 秦致远皱眉,老者帮他扶正了摊子,捡好了字画,“你呀,别放在心上。不过以后你还是小心再遇上他,他那人不讲理的,今天也别再摆了。”说完老者便走了。 剩下秦致远站在毛驴边抱着自己的心血,叹息道:“流氓当官,秀才卖字,真是世风日下。小灰,情势人势我们都不强,换个地方吧。草料,要多欠一会儿了。”他自嘲地笑了声,摸了摸毛驴,将东西一件件收好。 人来人往的人群里,南宫碧落也没漏掉秦致远的叹息,不禁笑了笑。倒是曲水愤愤不平道:“真是欺负人,亏得秀才好脾气,换了是我,非得扒那二世祖层皮,管他老子官不官。小姐,你既然认识他,怎么不去帮他?” 南宫碧落瞥了曲水一眼,无奈摇了摇头,看着秦致远道:“那秀才有些意思,非池中物。水儿,你附耳过来。” 曲水当即凑了过去,听了南宫碧落交代,当即点了点头,“好的小姐,这简单,我这就去办。” 曲水穿过人群就朝那秀才走去,南宫碧落收回了视线,立刻离开了东街。 不带曲水去赴风老板的约也不错,免得她那小嘴得啵不停。 南宫碧落飞速回到都察院后不久,非但是瑶红准时来请人,风飘絮还亲自来接人了。她的轿子就在街角等着,旁边还有一顶空轿子是为南宫碧落准备的。 南宫碧落被瑶红请到不太显眼的街角,看着掀开轿帘的风飘絮,暗道:还好用了轻功。 只是看着另一顶轿子,她皱了皱眉。怎么是坐轿子?走路、骑马都好啊,还能说话聊天。 但看着风飘絮,她说不出来,只好坐进了轿子。 不过在坐进轿子之前,她将怀里的簪子摸了出来,递给了风飘絮,免得之后忙忘了。“从泉州带回来的礼物,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很适合风老板。” 风飘絮拿着簪子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打量了一下簪子,轻轻笑了笑。是挺好看,她便收好,放下了帘子。 “瑶红,走吧。” 瑶红便让轿夫抬起轿子,一路出了城门,南宫碧落在轿子里闭目养着神,可是出了城门没有走多久,她就被放下,还听见了马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