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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请示,若是真有什么,就是滥用职权,毕竟皇上没有授权,叶民果不是常人,想得面面俱到。若是他人,怕是为了贪功,擅自行动,即使查出些什么,皇上现在赏了,日后皇上也容不得这些擅作主张的人,在皇帝身边办事,重要的是要懂分寸。 而且也确实查不出什么,但是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可能要从上面查起。 有那些官员的名单吗?rdquo;元敏面无表情的问道,心里却没底,事情不怕有多坏,最怕没底。 有几个,但是臣怀疑不过是冰上一角。rdquo;而且,宣和县,碰到一个男人,男人可疑的地方不是其他,而是hellip;hellip;叶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元敏走到桌前,突然把地图打开,宣和县为何如此神秘?宣和县位于大颖疆域西北部,北靠军事重地宣锦城,西,只隔一城西中城,就是大颖的最大山脉mdash;mdash;连山,连山过去就是邻国西陌国。东有浚河,就是颖河的支流,要知道颍河的下游集中了许多大颖境内的富饶之地,是巧合还是其他?在元敏看来,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看来先祖只看到注意到了西中城和宣锦城,忽视了只有弹丸之大的宣和县,这个宣和县看来也是要塞。而有心人士盯了很久了,元敏在地图上指给叶民看,叶民一看,马上会意,原来如此,若真是如此,看来来势汹汹,不可轻忽。 皇上果然透彻,这么快就能找出头绪,叶民佩服。 皇上打算怎么办?rdquo;叶民问道,他或许一开始并不太服这个比自家妹妹还小上几个月的的女皇帝,但是接触久了,才发觉,元敏,远不能用年龄来估计的。就任命中书舍人那天晚上的彻夜长谈,就知道她能当好一个好皇帝。她是雏鹰欲展翅高飞。 自己也不是迂腐之人,不在乎这皇帝的性别,他更看重的是否有心怀天下,而她给了自己承诺。天子之诺,重于泰山。 你把名单备份给我,你把这些人的底细,从头到尾的抠出来。rdquo;她就不信查不出些什么来。她相信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会留痕,既然找到线头了,就一定能找到线尾。 不过有难办的地方,不能动用刑部,越少人知道越好,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参在里面。只能密办,增加了一定的难度。 查的过程会有很多阻力,需要添加助手吗?rdquo;元敏问叶民,现在他毕竟当官没多久,根基不深,很多东西,操作起来并不好办。而且眼红的人也不少,怕是会给他使绊子。 若有需要,我会请恩师帮忙。rdquo;这就是叶民,虽然不喜欢萧常那样的投机者,但是该软的时候软,这是很多傲气的书生所不能比的。 萧常是个投机者,但是对元敏,这些年倒是尽心尽力的。对于叶民这位被皇上看好的中书侍郎,虽然是自己的门生,但是他清楚,跟着自己根本不是同一种人。书生向来有些傲气或清高,但是叶民给人的感觉是亲切的,但是骨子里是个清明的人,好在叶民不像聂鸣机那般不同人情。所以两人的关系并不非常好,但是也能说得过去。 如果叶民主动向萧常求助,萧常断然是不会拒绝,一个被皇上看好的后生,自己怎么也得注意一些,这是顺皇上的意。萧常清楚,一切都得以皇上的意思为主。对于萧常能猜到几分元敏的心思,元敏倒是乐意的,毕竟有些事情,自己出面不好办,需要萧常这样的人来做。重要的是,萧常懂分寸,元敏放心。 那就这么办吧!rdquo;找萧常,她很放心,你先回去休息,只有良好的精神,才能办好事。rdquo;事情怕是没那么快结束,元敏对这次隐隐有些不安。 谢皇上关心!臣告退!rdquo;叶民确实很累,但是这件事情,刻不容缓,所以也没顾上休息。 宫岁寒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元敏见她身上有伤,就放了她半个月的假养伤。不过,宫岁寒这样的草民,其他没有什么优点,就是生命力特别旺盛,就跟野草一般,恢复力很好,十天,伤就好了大半。宫岁寒是呆不住的人,就缠着林仲文带他出宫,天知道,宫岁寒多想念人群。 林仲文之前,为宫岁寒的事没少跑,觉得也挺累,也修了几天假,跟着宫岁寒在宫外瞎跑。此时林仲文非常后悔跟宫岁寒出来了,京城本来人就多,已有热闹的事,街道都会堵塞,平常见到这种情况,他一定会绕道走,他实在不喜欢人群。 宫岁寒哪里人多,就往哪里钻,拦都拦不住。他自己钻也就得了,非得拉上自己不可,这不,自己此时正陪着他,站在拥挤得就只能一双脚能踏着地面,前面是人堆,后面还是人堆,第一次,他感觉京城人多得不像话,他正在考虑,是不是该向皇上建议,把京城的人迁出一些,以缓解京城的交通。就在他冥想片刻,才发觉,人呢?宫岁寒人在哪?根本就见不到人,不过,还好,他还牵着自己的手,不然非得走丢不可。他感到自己手上一些温热,是宫岁寒手上传出的热量,感觉非常的温暖,第一次有人牵这自己的手,怕自己走丢。他感到心里一热,有种异样的感觉。 但是宫岁寒,没多他给感动时间,宫岁寒拉着自己拼命的往人堆里曲线前进,每前进一步,就让林仲文心中一颤,吗呀!到底上前做什么,他感觉自己都快被人挤扁了,简直比修完十本书还艰难。他一擦额头,全都是汗,一向风度翩翩的自己,何曾这样狼狈过,奇怪的自己心里却没有丝毫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