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红绳束乳(2200)
白蒙蒙的水汽弥散在乳白色的热泉上,散落的青丝缠在了一起,被雾气沾湿,丝丝缕缕,如同细细的蛛网粘在裸露交缠的肉体,浓黑的发湿漉漉地蜿蜒在洁白的肌肤上。 满头的青丝如夜雾一般散开来,发梢坠在水面上,随着她的颤抖不断轻抚过水面,撩起细小的波澜,久久不停。 两具身子还缠在一起,十六赤裸的身体被禁锢在他手中,精实的手臂环过腴白的腿根,她身子这样软,软得和没有骨头一样,任他搓揉。 她圆润的臀尖就垂在水面不远的地方,被插得红湿软烂的穴口还含着一根粗硬的阳具,汩汩跳动着的青筋环旋其上,将细缝撑得饱胀,两瓣粉软的穴肉可怜地包裹住欲根,一口一口地吸吮着。 这滋味难受极了。 十六被射了满穴的白精,自己又泄了出来,全混在了一起,偏偏又被他的阳具全部堵了回去,就这样留在穴里,胀得厉害。 即便只是他极轻微的一动,也会在已经接近崩溃的神经上挑起激励的刺激。 李玄慈还闭着眼,眉梢眼角全是餍足后的慵懒,任由自己的阳具被极热的穴含住,水汪汪、滑腻腻,泡得他连指尖都是松的,脊骨也被这汪小穴里流出来的泉给泡软了。 即便是再嗜血的野兽,在雌兽身上尽情逞凶挞伐后,也不免松懈下来。 他察觉到每当自己一动,十六便也回应一般咬紧了穴,穴里含着的滑腻便在阳具上摇来搅去,小穴吸吮得厉害,似乎要将他的精囊全部榨干一样。 这样意外的收获,让李玄慈默默勾了唇角,有意无意地收紧了臀,让粗韧的棱头在热穴里碾挑拨弄,搅动一汪水穴。 十六再也受不了,连指尖都提不起来了,只能无力地去踢李玄慈,却被他抓个正着。 她抬了头,自以为狠戾、实际上软乎乎地骂道:“你还动,你还动!” 却被一下子插到最深,那种说不清的麻痒窜到头顶,难受得很,逼得她几乎立刻咬了唇,颈子细细拉成一条线,仰着下巴,抵御过载的快意。 李玄慈低声笑了下,一掌握住她的臀,虎口卡住软玉一样的腿根,将她桎梏在原地,将又被含硬了的阳具,狠狠撞进缠绵勾绞的湿穴最深处去。 插了满根。 “是你没吃饭,又不是我没吃饭。” 他低哑的声音随着水汽被不断放大,回旋在这逼仄的角落里,将之前十六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强词夺理,简直是强词夺理。 可十六没办法辩驳,她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即便如此,破碎的喘息还是从牙关里泄了出来。 她可以不说话,但她的身体却是诚实的,不过满满地含着他的肉根,便又活了起来,兴奋地吸吮起阳具上的每一寸凸起,悄悄从里面流出湿滑的欲水。 这下连哭也哭不出来了。 “你…….你究竟吃了几碗饭啊?”十六迷蒙着眼睛,浑身酸软,欲哭无泪地问道。 李玄慈在她身上的动作难得地顿了一瞬,然后报复性一般深深插了进去,直将根部都深深埋进那湿热的穴里才算罢了,倾身咬住她的颈子,用牙齿一点点磨过皮肉。 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她肩上传来,“不够,远远不够,所以如今要吃个痛快。” 说完,没再给十六喘息的空间,极快极用力地冲撞起来。 十六简直要疯了,她手上还被绑着,皱着细细的眉,汹涌的快意如潮水一波一波袭来,将全身淋个湿透,几乎要溺毙一般窒息。 “我够了……我、我饱了…….啊!”十六的求饶被他的插弄轻易打碎,李玄慈喂了她满穴的白浆还不够,还要再继续喂,喂到她再也做不了别的,只能含着他的精浆,哪怕只走一步、都要溢出来为止。 他抽插得这样厉害,原本穴里留着的湿液被肆意抽弄,棱沟刮过绞吸着的嫩肉。 随着抽插,将满穴的滑腻刮了不少出来,在阳具上凝成细沫,从穴口中流出来,勾扯出细细的水线,不断滴落在热气飘渺的水面上。 李玄慈半句话不说,闭着眼,手掌扯着她的臀,一下下往自己欲根上送,臀胯狠狠耸动,腰腹上的肌肉用力,现出分明的形状。 性器在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尽情地凿着,每次进出,都是愈发汹涌的情潮在两人身体里涤荡。 “你…….你轻些,我受不住了……”十六终于禁不住求饶,逃是逃不过了,只希望能稍稍缓些,让她多喘口气。 李玄慈却伸出舌尖,沿着她细嫩的下颌线条舔了过去,舌尖在肌肤上滑过,留下湿热的水痕,从耳根上勾过,掂弄着那小小软软的耳垂,再划过软骨,探了进去。 他在这折磨人上的花样实在是数不胜数,下身狠戾抽插,将她的水穴操得软烂熟热,舌头也随着身下交欢的节奏一起,在她小小的耳洞里进出。 十六上下皆遭了难,下身的穴被迫软了下来,心甘情愿地讨好起这粗鲁的侵犯者,连耳朵也保不住,舌尖留下湿热的暧昧触感,压抑的喘息透过这毫无距离的接触,传进身体里,不断回荡着,勾起灼热的欲望。 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张了开来,纤细的腰肢也挺了上去,迎合着李玄慈的操弄。 他的花样还没用完,李玄慈甚至将手上的红绳拽紧,抬手让绷紧了的红绳,从她白软的奶子上划过。 “痒…….”十六难耐地从唇中吐着呻吟。 “忍住了。”李玄慈却半点没有慈悲。 细细的红绳在膏脂一般细腻的乳团儿上刮过,奶尖儿翘了起来,媚人得很,被那发绳玩弄得厉害,合着身下阳具狠狠插弄的速度,一下下磨着。 他甚至用着力,将红绳绕住一边奶子,圈了起来,将那可怜的白团儿束住。 红绳一端牵扯手腕,强迫十六更深地挺起胸乳,另一端被他拿来捆住奶肉,鲜红的细线嵌进软玉豆腐一般的白奶子里,光是看一眼,就触动人性最深处的劣性。 他身下愈发操得厉害,撞得十六的穴几乎要失禁一般流着水,滴滴答答,不停打在水面上,好一派淫靡。 这暧昧的水声,在这水汽飘渺、隐于朦胧之中的白泉里,响彻中夜,直至鸡鸣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