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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好戏,等一会儿把她弄到床上我们让她慢慢劈个够!”卓越撸动小兄弟安慰,瞳孔暗沉,眼睛几乎黏在了秦轻身上! 蚌肉被强行分开,被他玩弄得肿胀,还没有消肿的花核无助得摇晃,已经缩回一条缝的花穴被她的左手掰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强行插入,上上下下得扣弄。 太过窄小的花穴塞进两根手指实在是勉强,紧紧绷着进退不得的感觉让秦轻不理解为什么这种完全称不上舒服的感觉会让卓越如此疯狂。花穴感觉到被异物侵入,自发得围上来,敏感的甬道有被摩擦的快感,有点类似于自己揉弄乳房的时候,不过强烈数倍。 要是以前,她肯定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可是在被人玩了两天一夜里里外外都插透了的现在,说碰一下就受不了就腿软无疑是自欺欺人。 自己用手指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她能自己控制刺激的强度。绕过敏感点,努力往最深处探进去。 她的花穴真的很紧,层层叠叠的软肉密密实实的缠上来,像是瓶塞的螺旋,把淫水密密麻麻地锁在里面,掀开一层还有一层,凭借液体的流动性和万有引力强大的吸引力,最后能杀出重围的,也不过浅浅几滴而已。 可是现在有了她这一外力相助,一团一团的白色精液被抠出来,在她的掌心化开,滚落。 她的小穴是如此敏感,哪怕她再怎么努力避让,快感的累积却不会随着她的意志转移,何况更为柔和的幅度更加适应她身体所需要的刺激,情欲也更加隐蔽,更加致命,无声无息得夺人心魄,击垮理智,让人沉湎其中。 卓越看着她从一脸慌急到满脸情欲的潮红,眼神迷离,鼻翼微张,呼吸急促,连毛孔都放大了几分,俨然就是一副情动了的样子! 一开始还记得要弄出精液,后来就不自觉得进进出出,穴道深处的瘙痒一股一股得翻上来,纤细的手指满足不了空虚的渴望,偏偏又夹得紧,连进都进不去,难受得她几乎要哭出来。 “揉你的阴蒂。”卓越适时地给她指点,秦轻不假思索得就把停留在穴外的手指架住阴蒂揉弄。 “唔……额……”不自然的呻吟从口中冒出来,她长叹着,已经积累到极限的快感得到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汹涌的高潮瞬间把她灭顶。 高潮也带走了她四肢的力气,腿脚一软直直栽倒。 然后,她就落进一个肌肉贲张情欲汹涌的怀抱。 第十四章第一次“上床”(正常体位来一次)<艳情欢(一对一高H)(紫月玉宫)|臉紅心跳 tXtYZw点/7603611 第十四章第一次“上床”(正常体位来一次) 即使筋酥骨软,即使高潮的余韵仍在,可是刻入肌骨的恐惧还是让秦轻不自觉得瑟缩。 出乎预料,这禽兽也没有立马把她按在地上开干,而是摘了一条大浴巾包裹了她的身体,把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房间。 这凶残的变态转性子了? 秦轻觉得简直惊悚,更惊悚的还在后面,他把她放在怀里,哪怕屁股底下被他的肉棒顶的生痛可她也没扒拉她的浴巾也没有拉她的腿,而是在帮她……吹头发? 这禽兽精分了吧? 秦轻就像被点了穴一样浑身僵硬动都不能动一下,就感觉到他的手指穿在她的发间温柔地揉弄,小心得避开打结的地方不弄痛她。吹风机的热风带走发间的水汽,长发渐渐变得干燥,带着微微的潮气,披在肩上很舒服。 没什么人知道早些年秦轻是不喜欢吹头发的,不到冬天死不吹,为了这个不知道被母上大人骂了多少次,现在年纪大了成熟一点,为了以后不得偏头痛更为了第二天的发型才会去吹头发,可是一样不喜欢彻底吹干,微微的潮气会让头发带着柔软的湿润,披在肩上总会让秦轻觉得很舒服。 吹风机被放在一边,秦轻被放在床上,虽然不是粗鲁得扔上来,但是秦轻觉得接下来的展开不会差多少,那玩意儿都那么硬了他该狂性大发了吧? 果然她的浴巾在吸干了她肌肤上的水珠之后被扯下来扔在一边。 可是!可是!可可是!这家伙居然还是没有扑上来,而是转身去拿了一个……医药箱?他不会想再来一次医生病人的扮演游戏吧?秦轻的脸还没来得及变白,就感觉到有冰凉的触感贴在腰间的伤口上。 这是……酒精棉?他在帮她消毒?秦轻心里不知道什么想法。肌肉注射的针眼在臀部,没有什么伤口,针灸针比较细,没有流血也没有伤口,唯有腰间被输液针留下了伤痕,要是只是针眼也罢了,被破坏的血管让大片大片的淤血聚集在皮肤下,青紫色狰狞得有些怕人。卓越的眉宇间甚至能隐约看到懊悔的神色,带着略微刺鼻的味道的药膏在皮肤上抹开,有些热辣辣的,药膏被涂了厚厚的一层,然后就是白色的纱布一圈圈得缠上秦轻的腰,把伤痕,淤血和药膏都藏在下面。 “祛瘀祛疤的,对你皮肤好,别弄掉了,知道吗?”卓越一边给她套上一件吊带真丝的白色睡衣,一边叮嘱。 虽然这睡衣有点透,透到她自己都能隔着睡衣清清楚楚得看见胸前的两点鲜红的茱萸,可是秦轻还是惊讶得以为发生了玄幻事件:这就完啦?她莫不是遇到了一个假的衣冠禽兽? 然后,该衣冠禽兽抄起她的右腿笔直压倒她胸口把早就蓄势待发得不耐烦的阳具冲进她的小穴,秦轻才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哦的同时放下了心:这才是正常的展开啊……温柔体贴吹头发上药什么的,真的不是她做了一个梦吗? 秦轻悲哀得发现,自己居然有抖m的犯贱潜质。 “不专心?嗯?”也许是发现了她的走神,他突然重重得顶了一下,情欲中的男人声音简直要命的性感,居然还带了一点宠溺的笑意,“自己抱着这条腿,让我好好操操,你洗澡的时候我就想动手了,忍到现在可不得奖赏我?嗯?” 秦轻往上缩了一下身子,哪怕心里万头草泥马奔腾也一样不敢违逆他,乖乖得抱住了被压在胸口的腿。要说她从小练舞身子柔韧性好还是有好处的,要是换一个人这个姿势只怕光是韧带拉开就痛得和要了命一样,哪像她现在还能游刃有余?刚开始秦轻还有余力分神调侃自己,但是很快,她就没这闲工夫了。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子敏感得简直过分,不仅花径里充满着黏腻的花液,原先那一重重推拒的峰峦就像一张张嘴,缠着他的棒身又吸又咬,欲与魂授,莫过于此。 不知道是不是这种体位比较容易让秦轻接受,她今天夹得没有那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