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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笙身形极美,即使穿着厚厚的冬衣,也掩不住细瘦的腰,因是刚沐浴,容胥只给他在发梢松松的系了一条缎带,此刻被风吹的有些散乱,他一只手微抬着,阴影遮住了半边精致的眉眼,显出了几分平日里见不到的慵懒,在那件红衣的映衬下,活像是从画本里走出来的妖精...... 任谁看见都会叹一句,这是天生的美人骨。 就连江有全都看的心头一颤。 白笙穿先前那身衣裳,江有全还能在心里说出一句,这样的美人不难寻,可现在他却说不出了。 容胥却依旧是冷冷淡淡的,神色并无一丝变化,见白笙望过来,抱着手臂,无甚情绪的笑了一下,很不经心的问他,“不找了?” 白笙被这句话惊了一下,连连摇头,又转回去,强打起精神,专心致志的找自己的小玉牌。 距停下来那处只刚经过过两个人,白笙再次目光看向下一个人,忽然愣了一下,他好像对上一个熟悉的面孔...... 本来脑袋有点晕,如果细看,白笙现在不一定能看得出来,但就两人在视线对上时,那人飞快低下了头,那一刻,白笙脑子里掀起了一瞬的回忆。 白笙抿着唇,一把从宫人手中拿过灯笼,弯腰下去,还没来得及看,忽然又注意到了他旁边的那人身子在抖,白笙把灯笼拿近的更近,那人竟快速把一只手收了回去,藏进了阴影处,白笙正好看到,一下子拽住那人的手拉出来。 虎口处是两排很深的牙印,靠近拇指处还有一个虎牙留下的深深凹痕。 白笙丢下手里的灯笼,扑过去死死抓住他,他忘了自己膝盖上的伤,磕下去就疼的流了一身的冷汗,白笙咬着牙,“把我的小玉牌还给我。” 小太监眼神躲闪,“您一定是认错人了,奴才不曾,不曾见过什么小玉牌啊......” 白笙才不管他说什么,不管不顾就要在他身上搜,却被背后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容胥一把拉起来,白笙被拉的猛然站起来,膝盖疼的都快没了知觉,踉跄了一下,就被容胥揽着腰带了出去。 找出一个就很好办了,南四所的总管太监翻出名册,一个个把今日和那个小太监在一处打扫的六个太监全揪了出来,又派了几个人到他们房里搜。 白笙听见又要跟着去,没走几步就被容胥一手拎了回来,白笙几次都没如意,回过头委委屈屈的看了容胥一眼,愤愤的拿手指头挠容胥的衣服。 容胥没管着他闹脾气,稍稍扶着白笙的胳膊,在白笙小狐狸软和的后颈皮上捏了捏,温和道,“别添乱。” 搜了好一会儿几人才出来,小太监们跪伏在地上,身子都在抖,哆哆嗦嗦道:“禀陛下,房内各处都搜过了,可......并未搜到......” 白笙伸着脑袋去看,见他们几人手里果然都空空如也,急急忙忙拽紧容胥的衣袖,气的耳根子都红了,急切道:“不会的,就是他,我确定,就是他抢了我的小玉牌!” 容胥瞧着白笙跟被逼急了的兔子一样,眼睛红红的,耳朵根子也的粉粉的,弯唇无声轻笑了下,把急的都快跳起来的白笙摁住,“别急。” 容胥抬手,朝后轻轻招了下,吩咐道,“再去搜,一处也别放过。” 院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紧张了,连呼吸声都轻了许多,在场的人其实都只知道是在搜东西,可并不知是在搜什么,因此有些人即使确信自己没有偷过东西,也害怕是自己不下心捡了什么回来,或者更甚着有人偷了东西又怕担责,便趁人不注意偷偷把东西塞进了自己房里。 侍卫们搜了没多久,就有人跑了出来,双手捧着小玉牌奉到容胥面前。 白笙原本很惊喜,眼睛都亮了,可等他看清容胥递过来的东西时,眼眶里忽然就染上了水雾,眼泪不打招呼就掉了下来,连容胥的手心里都落上了白笙温热的泪水。 那确实是白笙的小玉牌,可那块就在刚刚还好好的小玉牌,此时却已经从中间碎成了两段,两块残片叠在一起,连原来的形状都看不出来了。 白笙从头到脚都写着两个大大的难过,难受的都不想站着了,他抱着自己的小玉牌,小兔子似的蹲在容胥腿边,缩成小小的一团,脸整个埋在衣袖里,脑袋杵着容胥的小腿,哭的一抖一抖的,模样可怜极了。 玉牌是在一个管戏台子的大太监房里翻出来的,大太监一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他看清那两块东西,脸色一下变了,急指着那边几个小太监喊,“不!这不是奴才的,这是小祥子的!是他跟奴才说他今日扫尘时捡的,这不关奴才的事,是他拿过来说要给奴才的!” 小祥子正是那个吊梢眼的胖太监,他原本就一直伏在地上,见大太监指认他,急忙又磕了一个头,“陛下明鉴,那块玉牌确实是奴才捡的,可奴才并无私藏之心啊,奴才只是上交给刘公公,谁知道,谁知刘公公竟......” 话没有说尽,但在场的人都已经听明白了,说自己没有私心,这不就是明指刘管事私贪,把下面人交上来的东西都贪进自己口袋了吗?大太监愣了一下,脸上方才涨起来的血色瞬间褪去,白的跟鬼一样,视线狠狠的瞪着小祥子,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从一开始就中套了。 这样的事在宫中常见,况且刘管事本就是个贪财的,平日里还常找下面的人要礼,而且宫中确是也不允许越级,小祥子这番做法、说辞都几乎毫无缺漏,刘管事就是有一百张口也难辨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