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她先是我楼司沉的妻子!
“……是!” 薛秉点头。 不得不说,他们家少主这招实在太阴狠了!当然,也太tm解气了! 秦朝夕!既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他们家少奶奶,简直就是嫌自己活得太清闲了! “那秦卫国那边……” 薛秉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车后座的少主。 楼司沉低眸看一眼怀里熟睡的暮楚,沉吟片刻,才道:“把他这些年行贿受贿的证据交给他的对手,自然就会有人代我们收拾了他!另外,别忘了传一份给刘鲁风!” “好的!” 薛秉点了点头。 楼司沉盯着暮楚的黑潭沉了几许,却倏尔,从颈项间摸出了一根长链。 链子不是金属的,而是一根黑色的长绳编织而成,长绳中间栓着一枚银色的金属吊坠,吊坠呈简单的长方形状,右下角的位置上还刻有孤狼的标志。 这是一枚世界上绝无仅有的项链,稀有矜贵的原因就在这枚吊坠上,因为这是世界上最稀有的材质炼制而成,坚不可摧,甚至连子弹都无法穿透而过。 这是楼司沉的爷爷,也就是孤狼组织的创始人,在临终前交于他的! 这枚吊坠,不单单是他少主身份的象征,在他心中更是一枚护身符,曾经枪林弹雨的时候,为他挡下过不止一颗两颗的子弹。 楼司沉将长链取了下来,替暮楚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薛秉在后视镜中不小心瞄到了,吓了一跳,“少主……”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楼司沉神情严肃,目光紧迫的凝住怀里的暮楚:“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受伤了,我不想再看到她有第三次!” 见坠如见人,谁要再敢不知死活的碰她,那就是找死! 薛秉目光深沉的看了眼车后座的他们,低声哀叹了口气,小心提醒一句:“少主,你可别忘了,少奶奶毕竟是查里夫人的女儿……” “那又如何?” 楼司沉抬起眼皮淡淡的扫了薛秉一眼,“在那之前,她先是我楼司沉的妻子!” “……” 薛秉想,幸好这查里夫人已经过世了,不然,这两人又怎会有缘分做夫妻呢? 他们俩结为夫妻也真不知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刘家上上下下,已然全疯了! “呜呜呜呜……这都造的什么孽啊!太狠了!太狠了!就这样断了我刘家的根!” 刘喆的奶奶,一边哭着,一边哀嚎着。 刘喆是刘家老四,上面三个全是清一色的姐姐,当年刘鲁风老来得子,生了三个女儿终于盼来一个儿子,一家子人可别提有多高兴了,对刘喆那更是恨不能连天上的星星都要摘给他好,简直是捧手心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 “您还好意思哭,刘喆要不是被您惯的,他能像现在这么坏吗?谁的女人不碰,偏偏要去碰那孤狼的女人!呜呜呜……” 刘喆的母亲黎语哭着数落着婆婆。 “你没把儿子教好,倒怪到我头上了?你到底怎么给人当妈的?你说说,你平时管教过他吗?啊?” 老太太自然也不高兴了,两人顿时就争执了起来。 “别吵了!” 刘鲁风盛怒的一声大吼,“都什么时候了,在这吵吵吵!我儿子现在还躺病床上昏迷不醒呢!你们是不是也要我躺那病床上去才罢休啊?” 如今,刘鲁风当真是焦头烂额。 儿子这边是死是活都不知什么具体情况,这回把孤狼给得罪了,他工作上,恐怕同是凶多吉少了! 正当这会儿,手术室的门被推开,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哪位是刘喆的家属?” “我是!” “我们都是!” 一干人等,全数心急的迎了上去,七嘴八舌的盘问着医生,“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人抢救过来了吧?” “他……他那儿还能用吗?” “手呢!手怎么样了?” “……” 医生被他们问得有些烦了,皱了皱眉,回道:“人是抢救过来了,这会儿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他下面中了枪,已经没法修复了,往后恐怕没法再行房,另外他的手臂,断了里面的筋……” 医生摇摇头,没说具体的,只道:“以后恐怕需要人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着了!” 言外之意是,手也废了! “天啊!我们刘家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要让我们断子绝孙!” 老太太听后,一声哀嚎,差点就昏死了过去,好在被身旁的刘鲁风给扶住了。 黎语也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难怪那孤狼的少主没要了她儿子的命去,原是为了让他活得生不如死! 太狠毒了! 翌日 暮楚昏昏沉沉的从睡梦中转醒了过来。 脑仁疼! 腰疼! 腹疼! 身下也疼! 四肢更是又酸又疼,像是随时都要散架了一般。 “少奶奶,您可终于醒了……” 暮楚一睁眼,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周遭的环境,甚至也没来得及回忆起昨儿晚上的一切,就听得李嫂在床边喊了她一声。 “李嫂?我什么时候回家来的?” 暮楚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艰难地坐起身来,却发现腰腹处痛得实在厉害,有些难以支撑。 李嫂见势,忙提醒道:“少奶奶,您赶紧躺着,您现在可不宜挪动,身上还伤着呢!” “我是怎么回来的?” 暮楚身上疼得难受,脑仁也像是要炸了似得,躺在床上,没再胡乱动弹。 “少主送您回来的呀!” “少主?” 暮楚一怔。 昨夜所发生的事情,顿时如电影一般从她的脑海中清晰的放映而过。 她被刘喆折磨得死去活来,继而,那个男人有如天神般降临,救她于水火之中,再然后,他们在车上…… 天啊! 暮楚这才忆起昨儿晚上他们两人在车上时的那一段干柴烈火,水乳交融……! 她居然…… 跟那个男人…… 上床了? 该死! 暮楚的面色,乍红乍白,心下又羞耻又难受,复杂的情愫不断地在她心间儿缠绕着,她难受得揪紧了被子。 她真的跟那个男人睡了? 可是,他们之间并没有感情啊?而且,为什么此时此刻,她满脑子里想的居然全是楼司沉呢?更甚,她会觉得对不起他? 睡她的人明明是自己的丈夫,他们俩就算发生这种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可为什么她却满心都是对楼司沉的愧疚呢? 暮楚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什么滋味儿都有!情绪更是一落千丈,直接低落到了极点。 她是该谢谢那个男人的吧?毕竟昨儿晚上若不是他及时出现救下自己,指不定这会儿自己已经被刘喆那个禽兽糟蹋得不成人形了。 “唉……” 暮楚重重的叹了声气,翻了个身又睡下了。 “少奶奶,您这好好儿,怎么叹气呢?” 李嫂瞧出了暮楚心情的异样,关切的问了一声。 “没事……” 暮楚摇摇头,没说话,却不知怎的,只觉眼角有些湿湿的。 “少奶奶,告诉你个好消息呗!” “嗯?” “少主这会儿还在别墅呢!您看您要不要……” “他在?” 暮楚激动得一下子翻身而起,结果,扯到了伤口,疼得她直咧嘴,连额上的冷汗都渗了出来。 “您别激动!这会儿人在书房呢!您看您要不要去见见他?我扶您上去?” “好啊。” 暮楚说着,忍着腰上的疼痛,以及下腹处的酸痛感,站起了身来。 真不知道昨儿他们俩到底是有多激烈,这会儿暮楚光站着,双腿就已经酸得开始打摆子了! 肯定是药性太烈了!她若神志清醒的话,自己又怎可能会与他发生这种关系呢? 可一想到自己与他那样,暮楚忽而又有些迟疑了,“还是算了……” 她颊腮上漫起一层羞赧的红润之色,贝齿咬了咬下唇,摇摇头,“算了,还是不去找他了。” “怎么了?” 李嫂不解。 暮楚实在是觉得有些羞耻,而更多的是愧疚。 若在之前见面倒还好,可这会儿发生了这种事情之后,再见面的话,会让暮楚更觉自己像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 自己与楼司沉之间还牵绊不清呢,这会儿又同他纠缠上了!实在是…… “少奶奶,您不一直想知道少主长什么模样吗?这可实在是个难得的机会啊!错过了今儿,下回要见他可真就难了!真的不要去看看?” 李嫂还在怂恿着暮楚,“反正就看一眼嘛!又不会掉肉的,是不是?再说了,昨儿晚上我可听说了少主英雄救美的英勇事迹,真不打算去亲自跟他说声谢谢了?” 被李嫂这么一撺掇,暮楚刚决定不去的心,一下子又动摇了起来,最后,“好吧!是该当面跟他说声谢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