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7章欠下的账,总要还的
“我就是区长姐夫啊!”威廉被打了几下,痛得连忙解释。 “我就是那个离了婚的姐夫,区长让我过来吃晚饭然后我就来了!” “吃晚饭?区长还在开会,喊你来吃晚饭?!还不老实是吧!敢占我们区长便宜攀亲带故!打一顿就老实了!” 威廉被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一个字都不敢说了,巡逻队才停了下来。 随后,直接将他押到了旁边的甲区监狱进行看押。 一直到第二天,白小时和厉南希两人才来了。 隔着一道铁栅栏,威廉看到两人来了,立刻激动道,“南希啊!小时啊!你们终于来了,你看看他们把我打的!这怎么算?” “怎么算?”白小时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上下扫了他一眼。 随后轻声回道,“我看他们打得都算轻的,没直接打死你,算是便宜你了。” 威廉愣了下,朝厉南希看了一眼,厉南希看起来表情也不太对。 他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会儿,问半小时到,“小时,你这怎么说?” 白小时没说话,示意跟在自己身后的律师,打开录像机录像。 她和厉南希两人,拖了两张凳子,隔着铁栅栏,就坐在了威廉对面。 “你胆子可真不小啊,司威廉!”白小时坐下的同时,朝威廉轻声道,“区长你都敢打。” “我什么时候打厉南朔了?”威廉更加听不懂了,“昨天晚上不是你让我去厉家吃饭的吗?” “我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在公司,区长在开会,家里的孩子都在医院,请问你去吃什么呢?”白小时有条不紊地回道。 “我……”威廉这个时候,察觉出不对了,他好像跳进了一个圈套。 白小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你什么你?你是不是想潜入我家里,躲在哪个角落,等到合适的时机,去刺杀区长?” 威廉皱紧了眉头,狠狠瞪向一旁的厉南希,“我为什么要刺杀厉南朔?厉南希,你这是跟他们串通好了是吧!要害我!” “你是什么东西!敢直呼区长名讳?”白小时随即沉声喝道。 “为什么要刺杀区长,原因你自己不知道吗?要我们替你说出来吗?!” 威廉情绪十分激动,起身狠狠踢了下面前的铁栅栏,“我还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刺杀他!厉南希,你陷害我是吧?你给我等着!” 一直在旁没有说话的厉南希,此时忽然笑了下,冷静地回道,“我等着呢,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打我了。” “为了儿子,你有什么做不出的呢?” “你前天打我的时候,不还威胁我说,会上我弟弟那儿,假如他不放过司谨,你就跟他同归于尽吗?” 威廉愣了下,指着厉南希骂道,“你放屁!!!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了?” “我已经让警察去我家取证了,我家楼梯拐角的地方设有监控摄像,你大概不知道。”厉南希继续朝他轻声笑了下,回道。 “所以说,你前天是怎么推我打我的,把我推倒在楼梯上,摄像头都拍下来了。” “而且我昨天去验了伤,我的右脚骨折。”厉南希说着,把绑着厚厚纱布的脚,凑到了威廉面前。 “自己怎么打的,还记得吧?” “自己又是怎么说,要去找我弟弟同归于尽的,还记得吧?” “我家的女佣也可以作证,她确实看到你打我了,人证物证监控都有,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呢?” 威廉这时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厉南希和白小时两人,这时候才来。 她们这一天都商量怎么对付他去了! “厉南希!司谨也是你儿子!”他反应过来的同时,指着厉南希大声吼道。 “所以,这就是你想要刺杀区长的动机,你自己也承认了吧?”白小时抢在厉南希之前,开口淡淡道。 “没有!我只是去找了厉南希!我没有要刺杀区长!”威廉当然不可能承认。 白小时不管他说了什么,反正威廉这次,死定了。 这种人,早该把他关进来,让他嚣张让他狂! 她继续冷笑,慢条斯理地回道,“你刚才说得很对,司谨也是南希姐的儿子,她没有理由要害你吧?那不是更证明了,你有问题吗?” “巡逻队还说,从你身上搜到了一把枪,假如不是门口的红外线装置,探测到闯入者身上有金属,是不会发出警报的。” 威廉身上,确实习惯性地,偷偷带一把枪。 他昨天进军区大门的时候,门口的守卫根本没搜他车子,他还纳闷管得不严。 现在明白了,是白小时授意,不要搜他的!从他一进军区,他们就给他下套了! “带着枪,强闯进我家,在前一天还暴力威胁了区长的姐姐,要去跟区长同归于尽,这些证据,还不够吗?” “我可以允许你有辩护的机会,看在你是司谨父亲的面子上,你可以有一次找律师申辩的机会,别说我们冤枉你什么的。” 白小时起身的同时,轻声道。 威廉看着她,脸色渐渐白了。 他要是还不懂的话,那就是傻子。 白小时他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所以哪怕他有十次机会,都不可能申辩成功。 白小时就是要让他死! “刺杀区长,我们区的刑法上好像有明文规定是什么罪,再加上,你对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公民进行了威胁辱骂殴打,这是故意伤害罪。” 白小时说完上述的话,边上的律师,随即关闭了录像。 “你们……”威廉指着白小时和厉南希两人,气到手都忍不住在哆嗦。 “厉南希,虎毒不食子啊!你真是好!” “我就知道!我当初离婚的时候,就不该把儿子放在你这里!” 厉南希没说话,白小时伸手过来,将她扶了起来。 两人往外慢慢走,要出门的瞬间,白小时忽然回头,又朝威廉笑了下,轻声道,“司威廉,每个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欠下的账,总有一天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