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你想惹我发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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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医生来替顾清歌检查情况,然后交待几句以后便离开了。 等医生离开后,舒姨就在床边坐了下来,“少奶奶,医生说了,如果您觉得手脚虚浮无力的话,是因为药效的问题,等您体内的药效过了,自然就好了。” “药效问题?”顾清歌呆了一下,“是医院的药,还是……” “这个我没仔细问,不过医生说了,现在少奶奶还很虚弱,还是先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吧。”舒姨说着,伸手替她将被子给拉好,动作轻柔得像一位慈母。 顾清歌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已经逝去的母亲,眼眶一阵泛红。 舒姨见了,立刻有些慌了神:“少奶奶怎么了?是不是又哪儿不舒服?我再去把医生叫回来?” 听言,顾清歌只能赶紧摇头:“没,没有,我没有不舒服。” “那少奶奶是怎么了?”既然不是不舒服,那为什么突然眼眶就泛红了,舒姨不太明白,只好急声地询问。 “傅少来了。” 这时,时源小声地提醒了一句。 伴随着他的提醒,傅斯寒迈步进了病房,他似乎来得有点急,清俊的额头居然有几颗汗珠。 看到傅斯寒,舒姨立马识相地从位子上起身,退到了一边。 “少爷来了。” “怎么样?”傅斯寒进门,目光就紧锁在顾清歌的身上,好似要将她的身体盯出个洞来一样,连语气都是他自己没有意识到的焦急万分。 舒姨安慰了一句:“少爷别担心,刚才医生已经来过了,说少奶奶已经脱离了危险,住院休息一段时间就会慢慢恢复了。” 听言,傅斯寒眸底的着急便慢慢消逝了。 舒姨看了时源一眼,见他还傻傻地站在原地,便出声道:“时源,我今天出来也有些时间了,麻烦你送我回去吧,我也好跟夫人交差。” 时源登时反应过来,点头:“好,那我送您回去。” 两人一起离开了病房,于是偌大的病房除了外面守着的人,只剩下了傅斯寒和顾清歌。 顾清歌躺在病床上,面对他如此灼热的目光觉得有些不安。 他干嘛这么看着自己?难道是自己之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吗?顾清歌心生惶恐,手下意识地想握拳头,只是稍一用力就感觉到手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嘶……”一疼,她居然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傅斯寒面色一变,赶紧上前一步握住她细白的手臂:“怎么了?” 他这么紧张的样子让顾清歌一愣,下意识地抬眸看着他。 这个人……干嘛突然变得这么关心自己啊? 注意到她的目光,傅斯寒亦是一愣,如碰到滚烫的开水般松开了她的手,冷峻的脸浮现了一抹不自在的神色,然后他别开了脸,冷声道:“如果哪儿不舒服就告诉我,我去叫医生过来。” 看他恢复了冷漠的样子,顾清歌眼神也跟着黯然了几分。 她居然在妄想他关心紧张自己么? 看来还是她想太多了,发生了那样的事,虽然她是九死一生,但也避不了那件事情已经发生了。 所以,傅斯寒估计会觉得,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肮脏女人吧? “我没有哪儿不舒服。”她闷声说道,眼帘垂下来。 傅斯寒听出她声音里的低落,眸子不由得眯成一条直线,目光犀利地盯着她。 “你确定没有哪儿不舒服?” 听言,顾清歌有些愕然地抬眸对上他的眼睛:“嗯。” 傅斯寒脸色嘲讽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然后冷声道:“为什么要割腕?” 他问。 顾清歌一愣。 为什么要割腕? 这个问题难道还需要问吗?而她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要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告诉他自己是因为不想受辱,可又求救无门,所以才想求死么? 他把自己当成是那种不三不思的女人,自己就算把这些说出来,他肯定也不会相信的。 所以顾清歌选择了沉默。 病房里寂静得有些吓人,傅斯寒的脸色从一开始的冷漠到后面变得阴沉起来。 而且病房里的气氛似乎冷得有点可怕,顾清歌胆子小,面对他如此冷冽的目光,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不敢去面对傅斯寒的目光。 “为什么不回答?”傅斯寒的声音冷了几分。 闻言,顾清歌气势弱了几分,但仍旧是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安静了一会儿,刚想说话的时候却又听傅斯寒不悦地道:“回答问题!” 顾清歌被他吓了一跳,只好扁着嘴巴道:“没有什么好回答的。” “没有什么好回答的?”傅斯寒目光一冷,“顾清歌,你想惹我发火么?” 听言,顾清歌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要发火?” 她声音不大,大概是因为药效还没有退去的原因,所以说话的声音特别地小。 落到了傅斯寒的耳朵里,反而变成轻声细语的姿态,傅斯寒不由盯紧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细声说话的时候,倒是还挺惹人怜的。 “我又没有惹到你,况且……” “没有惹到我?”傅斯寒一听这话,差点炸毛了,俯身直接将自己的气场压迫过去:“你伤成这样?命都快没有了,你还敢说你没有惹到我?” 愤怒间,傅斯寒竟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如鹰隼般凌厉的眸子绽出火光,像两团跳跃的火苗。 顾清歌心中震惊,清丽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下巴被他的大手捏得有些疼,顾清歌才醒过来就遭受他如此虐待,心里委屈得很,眼眶跟着一红,便倔强地道:“我怎么惹到你了?就算我命都快没了,那不也正好合你的意吗?” 听言,傅斯寒瞳孔里透出一抹愕然来:“你说什么?” 顾清歌深吸一口气:“我们本来就是契约结婚,以后是要离婚的,如果我死了,契约就作废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贪图你们傅家的财产了。” 说到这里,顾清歌的眼底一片苦涩,苍白的嘴唇艰难地扯开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如此一来,不恰好随了你的心愿吗?傅斯寒。” 傅斯寒愣在原地,他不是看不清楚她眼底的情绪,一片苦涩。 “真是随了我心愿?那你呢?” 顾清歌抿着苍白的唇。 “你确定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