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醉遇顾封
我举起了一杯酒看了几秒,然后往嘴里送,可是有人阻止我了,我抬起头看了这个人一眼,“顾封?” 这个男人没有说话,还是这样板着一张冰块脸,然后握着我的手腕,不让我再继续喝酒。 “哈哈哈……顾封,你果然还是在乎我的吧?”我从吧台的椅子上站起来,然后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还是后没有说话,只是很粗暴的将我扯出了酒吧,然后将我塞上了他的车子。 之后的事情我就一点儿也不记得了,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在一间豪华大床上面躺着。 我的脑袋很疼,我缓了好久才让自己适应过来,我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四周豪华的装修,确定这不是我的家,我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豪华的装修呢? 我趁着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刚刚下床,房间里浴室的门就推开了,之后便出现了一个美男出浴的场景。 顾封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的身体真的很美妙,我知道一个男人的身体不能用美妙来形容,可是我真的想不出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了,因为我词穷。 他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健康的白色,身上还有没有干透的水柱从他的身上顺着肌肤的纹理留下来,我咽了一下口水,觉得有一点口渴,或许是我一晚上没有喝过水又宿醉的缘故吧。 我在心里面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再看了,可是就是移不开眼睛,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顾封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他慢慢地靠近我的脸,我的脑袋一片混沌,我以为他想亲我,于是就闭上了眼睛,可是我迟迟没有感觉到嘴唇的触觉,又睁开了眼睛。 结果看到顾封斜着身子越过了我那他放在桌子上的新毛巾,然后自顾自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我的脸烧红了,不是害羞,而是觉得好丢脸,好尴尬。 “哼,你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了,怎么还这么傻,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好玩吗?谁会去亲一个头发乱糟糟,满嘴酒味的老女人?” 顾封停顿了半秒,然后嘴角想一遍勾起,充满邪气地说,“更何况,你已经是一个被我丢弃了的、不干净的女人,是不是觉得我说的话很过分,是吧?但是我不觉得,比起你对我做的事情,我觉得还算不上什么。” “要不是看你可怜,可能会被街上的人‘捡尸’,我才不会带你回家,还吐了我一身,真是恶心。” 我莫名其妙,感觉顾封的话就像是一把机关枪,连续不断地在我的心上扫射着,留下了万千个血淋淋的洞。 “顾封,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很蠢吗?被人支配了还洋洋得意。”我越过了他,然后走进了浴室里面。 我的身上现在黏糊糊的,很难受,我也顾不上这是在谁的家里面了,打开花洒就是一阵乱冲,连头也洗了。 等到洗完了澡我才发现自己穿的衣服都是顾封的,而且已经被我弄湿了,现在我全身未着半缕,我记得在浴室里面转圈,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发现了一条浴巾,我赶紧拿起来,可是这条浴巾根本不能将所有的重要部位都盖住。 我将浴巾扔了回去,靠在墙上闭着眼睛,要不就叫顾封拿衣服给我吧,除了这个办法发,好像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就在我要喊顾封的时候,他来敲门了,“你怎么回事?怎么在里面这么久?” “我忘记带衣服了。”我的脸真是丢尽了,被他像猴子一样耍着玩。 我听到了顾封低笑的声音,真是的,有什么好笑的。 没多久,顾封就将衣服给我了,我赶紧换上然后出去了,顾封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打着领带。 “已经买好早餐了,赶紧去吃。” 我一边擦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看着用熟练的手法系领带的顾封,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这样看起来,我们就像是一对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各自做着上班前的准备。 “看我干嘛?”顾封已经弄好了领带,拿起他的西装外套就要出去了。 一会儿过后他又走了进来,扔给我一套职业套装,“不知道适不适合,你就将就着穿吧。” 我换好衣服之后,坐在了顾封的面前,看到我坐下来之后,顾封停下了看报,抬起头看了一下我,“挺合身的嘛,你和吴经理是什么关系?” 话题转得也太快了吧,正在喝粥的我呛了一下,他这么问我是不是因为吃醋了,我放下勺子,傲慢地说,“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咯。” 顾封这个人,就是要刺激一下他的气势才会弱一点儿。 “哦,希望你们的恋爱不会影响吴经理工作。” 顾封的这个语气就像是父母教育自己的孩子不要因为早恋而影响学习一样,这是什么烂借口,明显就是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知道了这个消息,我还是很高兴的,虽然顾封他忘记了我,可是在他的心里面我还是有一点儿位置的。 “你其实还在乎我的?对不对?”我一边用勺子搅拌着碗里面的粥,一边瞪着眼睛看着顾封,我眼里面的得意之感肯定满得就要溢出来了。 顾封低下了头,“谁在意了?我身边的女人哪一个家世不比你好,相貌和学历都是顶尖的,你呢?我之前跟你在一起只是玩玩的,不然为什么我对你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说完之后,顾封站了起来,步伐有一点儿乱地走回了房间,我顾不上为那些伤人的话伤心了,赶紧跟着顾峰走进他的房间,发现顾封整个人倒在了床上,伸手在床头柜上面摸索着什么。 我跑过去,摸着他满是汗珠的额头焦急地问他,“顾封,你怎么呢?” “头、头疼,快点给我药。”顾封的另一只手不断地用手拍开我的手,然后拍打着自己的额头,他的上唇咬着下唇,嘴唇的颜色变得很是苍白,就像是之前他还在昏迷中的嘴唇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