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我到底是不是私生子!
站在院子处,正好可以看到远处的烟花在夜空绽放。 乔安安看着远处五彩斑斓的烟花,梨涡深陷,只见夜空中一点闪过,乔安安笑着,“是流星啊!” 律北琰揽着她的腰,没有说话。 乔安安闭上眼睛,扯了扯律北琰的手臂,“赶紧许愿。” 说着,她双手合十握成拳,嘴里喃喃念着:“希望以后能够越来越好,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能够越来越好。” 律北琰深深地低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在她的耳边道:“会的。” 听到他低沉性感的声音,她睁开双眸,星眸闪烁着亮光。 她从他怀里出来,面对着他,退了几步,道:“律北琰,新的一年,多多指教!” “安安,新年快乐。”律北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来。 乔安安惊讶的眨了眨眼睛接过来。 她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接过红包了。 她在乔家的这些年,袁香玉对她的捧杀,永远都是给了她一张银行卡,让她大年三十的出去找狐朋狗友玩,从来没有正经的坐在一起吃过一顿年夜饭。 这样想来,还真的是便宜了袁香玉他们。 她如果没有听袁香玉的话出去玩,就坐在年夜饭的餐桌前,也能让袁香玉堵心不是? 乔安安接过红包,“新年快乐。” *** 律兴业卧室。 叩叩—— 敲门声响起,律兴业从床上起来,他一改之前随时要挂了的模样,拄着拐杖走到落地窗前,正好可以看到律北琰和乔安安。 看到他们相拥的样子,律兴业冷笑一声。 “进来。” 外面的人推门而入,站在门口不远处,狭长的眸闪过一丝冷意,语气却是恭敬的。 “律老爷子。” 律兴业转过身来,看向来人,看到他显然有些惊讶,但很快便镇定下来,“怎么是你。” 他明明叫的就是律国实,可来的人却是应寒舜。 应寒舜双手插入口袋,“律老爷子有什么事情要跟我爸说的?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律兴业一听,拐杖狠狠的敲了一下地面。 “我还没认你是我们律家的人,你倒是自己把自己的身份放的很正!” “我身体里流着的是律家的血,我的身份还需要放正吗?律老爷子,你看起来并不怎么欢迎我回律家。” 律兴业冷哼一声,“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我欢迎做什么?” 应寒舜墨眸闪过寒意,“是吗?我怎么感觉您好像很怕我。” 律兴业走了两步,听到这话,脚步顿了顿,神色闪过不自然,但很快,稍纵即逝。 “怕?你,我有什么可好怕的!” “是吗?” “一个私生子罢了。”律兴业道,“我告诉你,你爸就算是承认了你,你也别想着得到律家的……” “私生子。”应寒舜忽地打断他的话。 律兴业被硬生生地打断,眉眼不悦,“你妈就是这么教你的?随随便便打断长辈讲话?” “好一个私生子……”应寒舜嗤笑几声之后,道:“我是不是私生子,律老爷子还不知道吗?” 律兴业呼吸一滞,“你……” 应寒舜勾唇,不屑的笑了笑,“我有没有人教,难道爷爷真的不知道吗?” 律兴业拧眉,厉声呵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打从记事起,就在孤儿院,除了给院长一笔钱之外,什么都没有……私生子?据我所知,我爸除了正妻之外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更不可能生下其他的孩子,毕竟,他已经不可能再让女人怀孕了。” 律兴业后背僵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应寒舜饶有兴味的勾唇笑道,“我今天来找爷爷,是有问题要问你。” “……我累了,你出去!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律兴业果断拒绝。 说着,他拄着拐杖就要按响按铃,叫管家。 可手还没有碰到,应寒舜冷冷道:“我到底是不是私生子!” “……” “我妈到底怎么死的。” “……” “当年,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孤儿院!” 应寒舜连问三个问题,律兴业感觉到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汗,他一个用力,将按铃拍下去。 门,被推开。 管家出现在门口,“老先生。” “让他给我滚出去!”律兴业情绪一激动,脸色霎然铁青,说话都显得没有中气,话音刚落便身子晃了两下。 应寒舜眸中深邃,寒冰遍布的看了一眼律兴业,转身离开。 律兴业握住拐杖,紧紧地盯着应寒舜的背影。 门刚刚关上,律兴业猛烈的咳嗽起来,管家一惊,匆匆上前扶住律兴业到床边,“老先生……” “噗——” 一口血从律兴业的嘴里吐出来。 管家脸色煞白,“老先生!” 律兴业抬手摆了摆,管家帮将纸巾递给他,他胡乱的擦了擦,管家见状便道:“老先生,我现在就叫医生来……” 说着,管家已经拿出了手机。 律兴业抬手按住管家的手腕,“不用了。” 律兴业摇了摇头,躺在床上,“没多大点事,用不着兴师动众的,年三十,好好的一个新年,别让他们担心了。” 管家听着,放下了手机。 “老先生,您这是又何必呢?” 整个律家,如今都不太平。 外面的人本就对律氏虎视眈眈,如今律兴业闹一处继承人之争,更是将内患彻底的挑了起来。 律兴业眸光复杂,“没什么,你也去休息吧,我累了。” 管家仍旧有些不放心,可律兴业已经闭上了眼睛,完全没有想要继续往下说的意思。 “那老先生……我先走了。” 律兴业颔首,就在管家走到门口准备开门时,他忽然开口:“等等。” “老先生?” “派人去调查一下应寒舜小时候在的孤儿院……我要知道他在孤儿院的日子。” 管家颔首,“是。” 律兴业重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都是过往的记忆,一帧帧的。 而地上的那口血醒目的很,律兴业闭着眼睛又咳嗽了两声,他很清楚,这个感冒……没有缘由,是在告诉他,他的日子差不多了。 就是因为差不多了,所以才要这么做。 律兴业紧蹙的眉心,睡梦中也没松开。 而离开律兴业卧室的应寒舜,站在后花园的湖边,身后传来声音。 “这场戏,你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