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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们刚来的时候,母子俩就住在庄子里。到后来席子默发现了灵米秸秆的好处之后,才让匠人造了这三间茅屋。 本来清渠还不愿意,直到切身体会到了好处之后,才一起搬了过来。 庄户们对清渠不陌生,对席子默却不过一年远远见上一面。 少年人长得快,一年一个模样。小时候圆润的样子,哪怕冷着一张脸,看着也玉雪可爱,现在小少年已经抽条,就算还不足成年人的身高,肃容敛目的样子,也让人感觉到一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感。 这是席家子弟们的标准仪态,席子默出门必备BFF,伴随着他的年纪渐长,愈发显现出来。 清渠很少见他这幅样子,倒是以前在成王府的时候,见到那些主人一个个都差不多。等上了马车之后,她才笑眯眯地摸了摸儿子的脸:“我儿子也长得像个人了。” 席子默差点没绷住,拉直着嘴角,“哦”了一声。敢情他原来都不像是个人! “啧。”清渠斜睨了他一眼,忍不住捏了捏他脸上的小肉,“天天这样多好,别老弄得像是没衣服穿。” 席子默看了一眼清渠手上的一小方手帕,不吭声。 时间太赶,清渠没来得及用鸡毛缎做衣服,就裁了一小块手帕,明摆着准备拿去炫耀的。 席子默完全不想作为被炫耀的东西,说道:“一会儿把我在芦市放下就好了。” 清渠一听,眉头先皱了起来:“你行不行啊?芦市那么脏那么乱。” 所谓芦市,说好听是镇上的一个坊市,实际上是一个居住了大量工匠的地方。这年头工匠生活不易,住的都是草屋,这才叫做芦。别人说起芦市,就相当于说“那个都是草棚子的地方”。 席子默还没回答,驾车的青年就率先说道:“夫人少爷放心,少爷等在外面茶楼就是。少爷要见那些匠人,哪能让少爷亲自过去,当然是让他们过来才是。” 这青年是在前面庄子里伺候的。因为平时主人家不住在庄上,活也少,就只用了一房家人。 青年平时在家做一些修修补补砍柴挑水之类的粗使活计。像今天这样要出门,他也会代替他爹来赶车。 他爹只是个普通人,常年劳作下来,才四十多岁就已经有了明显的老态,渐渐把原先那些驾车买办之类的体面活计交给子女,自己和老妻在庄上做些洒扫之类的事情。 这句话同样轮不到席子默来回答,清渠就点了头:“这样才是。”转而又忧心,“那附近似乎没什么像样的茶楼?” 青年说道:“夫人可还记得仙清楼?” 在这个人人都憧憬仙人的时代,仙字反倒不是什么人都能起的。仙清楼作为镇上最好的茶楼,据说背后就有仙人存在。只是最近东家的两个儿子闹分家,最后大儿子自然是继承了仙清楼,被偏疼的小儿子也分到了为数不少的财帛,最近在芦市附近,另开了一个茶楼。 清渠平日里也经常来镇上,却不曾关注这些家长里短的八卦,听过之后还有些疑虑:“仙清楼自然是好的,可怎么就开在芦市那里。” 席子默不耐烦了,直接说道:“就去那儿。”丁点大的镇子,就三步路能走完的一点地方,能差得了多少? 他既然做了决定,其他两人就都不说话了。 从庄子到镇上,马车大约是一炷香的时间,不算近,也算不得远。 青年先送了清渠到她经常聚会的一处花园子,里面已经聚集了许多这地方的时尚界人士。 席子默少不得被清渠拉下来,在一众夫人姑娘面前刷一下脸才给放走。 好在这些人知道他的身份,并没敢显出多大热情,更加不敢摆什么长辈的架子,反倒是一个个拘谨地行礼。 席子默只说了一句:“平日有劳各位夫人陪我母亲。” 清渠送走了儿子,听着夫人们不重样地夸自家孽畜,面上端着,心里面早就已经乐开了花。她摸了摸手上的帕子,要是孽畜不乱起名字就更好了。 席子默每年去王府的时候,都会经过镇上,只是几乎没下来逛过。其实这个镇子比起一般的镇子,那是要大上很多的,比起一些小城来也未必小。 只是再怎么样,从清渠参加的“时尚沙龙”,到他要去的茶楼,走路也要不了十分钟。 这茶楼是一座花园,里面布置了一间间相对私密的茶室,空气中还飘散着若有似无的灵气。席子默刚下马车,就多看了两眼。 “这位想必就是小王爷,快里面请。”茶楼主人是个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青年,远远看到他们的马车过来,就等在了门口,见席子默的视线,就不无得意地笑道,“早年有缘得了一株仙根,就种在园子里。” 席子默跟着茶楼主人往里走,到了一处格外精致的轩室。 水轩三面临水,在现在这种初秋将过的天气下,其实显得有点冷。只是因为水中飘着一盏小小的莲花,便成为了整个镇上有数的几处“仙家”。 席子默看到只是瞟了一眼:“……” 这“仙根”,他家山谷的湖里一大片,蹿太快,隔两个月就要清理一波。不过茶楼这样的布置,倒是让他灵光一闪。 他就记着普通人不能吸收太多的灵气,钻了一牛角尖的吃,没想到还有这种办法。这种下品灵花散发出的灵气很少,对普通人来说也是一种相对温和并且安全的滋补,等他回家之后倒是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