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霸道老祖俏法师在线阅读 -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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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后空无一人。

    维拉德迟疑两秒,叫了褚胤的名字一声:“褚……?”

    虽然维拉德的到来相当突然,但褚胤的准备却十分充分,就连摄像头,他都给维拉德也准备了一份。此时此刻维拉德的反应也被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动静和出于对新人的关心,直播间里的观众们也显得相当紧张。

    发现厨房的大门同样打不开,维拉德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按照昨天的情况来看,褚胤能够拥有唤醒他的能力,实力自然是不弱的,然而他到底没有和褚胤有过任何交手,也不知道他对这种程度的鬼怪能否应对,想了又想,维拉德还是拿出法杖,打算打开厨房的大门。

    然而下一秒,他正后方那张破破烂烂的桌子,竟摇摇晃晃地升到了半空中,猛地一下向他摔了过来!

    法师向来身体孱弱,可超乎常人的精神力却让他们有着相当强的直觉。维拉德很快意识到不对劲,他下意识地施了个移形咒,使自己堪堪能躲过攻击,又不至于让自己的不寻常显得太过明显。

    果然,在那张桌子的作用下,直播间里的大部分观众都没有注意到他忽然变换了位置这件事。他们讨论的重点,更多的还是这次的鬼屋。

    [吾名瓦拉克]:好险!对新人那么残暴的吗?!

    [维拉德的帽子]:这次的鬼好凶……德德没问题吧?

    [青青青青草]直接上桌子砸人了……脾气真的很大啊

    ……

    弹幕里的内容维拉德看不懂,便索性不看,他皱着脸将桌子上下打量一番,见它没反应了,才动手将他从门边推了过去。

    即使被桌子砸了一通,厨房的大门仍然是打不开的,维拉德握住把手扭力扭了一下也不见反应,才悄无声息地施了一个破门咒。

    好在虽然处在遥远的东方,他的魔法依旧没有失效,破门咒很好地发挥了他的效用,维拉德很快由于惯性,往前面冲了几步。

    他刚好撞进一个人的胸膛里。

    维拉德茫然地抬起头来,不出所料地看到褚胤叼着棒棒糖的,熟悉的笑容:“哟,那么主动地投怀送抱啊?”

    很是干脆地无视了褚胤的问话,维拉德直接问他:“你怎么能出去乱跑呢?”

    “啊?”

    这回轮到褚胤一脸懵逼:“我就出去看看……”

    “这个屋子里的鬼明显对人类有着加害之心,大概也是恶鬼,你到处乱跑会很危险的。”

    维拉德板着一张脸,也不管此时还在直播,一本正经地教训他:“一会儿不要乱跑了,就待在我旁边,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也能及时护着你。”

    闻言,褚胤不由得失笑。

    他倒也没直接否定维拉德的话,反而笑眯眯地应了下来,完全不顾弹幕里的一片惊讶之声,乖乖回答:“那好,那接下来的直播你全权负责,我跟着你跑好了。”

    褚胤说到做到。

    他马上就跟着维拉德一起又回到了厨房,去打开了那个被锁上的小门,门内是一个小小的、简单的石室,里面供奉了一个人的牌位,然而年岁太过久远,牌位上所刻的名字却是已经看不清楚了。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不过维拉德直觉这东西相当重要,他不是Z国人,对这些东西也没多少敬畏之心,毫不犹豫地就把牌位拿了起来。

    将牌位放到背包里后他才看到被弹幕疯狂刷屏的直播间,虽然看不懂文字,但那个与之前完全不同的,让人震惊的数量还是让维拉德犹豫了半秒,他眨眨眼,看向褚胤,问他:“这个东西……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他很快想到中西文化的不同,又问:“这是你们Z国人都很看中的东西?”

    看到褚胤点头,维拉德这才恍然大悟。他面露歉疚之意,又将牌位拿出来放回原位,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低声祷告了几句,才继续说道:“可是这个东西我们可能会用到……如果没用的话,我们会放回来的。”

    他再次诚挚地道歉:\"对不起。“

    褚胤看得好笑,他嘎嘣嘎嘣地将嘴里的棒棒糖嚼碎,才慢慢说道:“你不用太在意了,这估计是这屋子里那个鬼的牌位。”他向周围扫视一眼,神色淡然:“他都选择要堕入地狱成为厉鬼了,又哪里还会在乎一个小小的牌位呢?”

    不过是生前的一点执念罢了。

    维拉德对此似懂非懂。

    那些褚胤未曾说出口的话,他好像也明白了什么,沉默着将牌位放回自己的背包里,又褚胤一同走出厨房。

    外面忽然风雨大作。

    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维拉德拉着褚胤一块儿上了二楼。二楼是三间大小不同的卧室,两间客卧里还各摆了一张单人床,床上勉强盖了一张破旧的灰布,布上甚至还沾了点点血迹,和灰沾在一起,恶心又可怖。

    床上的灰布和外表看起来尚还正常的书柜一点也不能掩饰这两个房间的窘迫,主卧则更是惨淡,原本放了双人床的位置如今空空荡荡,只是那里较薄的一层灰能告诉后来人这里曾经摆放过什么。

    二楼并没有什么太过出奇的东西,维拉德将三个房间都看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主卧里,他站在窗边,风夹杂着雨透过已经破掉的窗户吹进来,细雨飘了他满身。

    “为什么独独这个房间没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