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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这世界里头,乌罗玩游戏都得靠妹带,更别提现实真人拳皇了,你当人人能手提豹子健步如飞怎地? 他们在地球上可不是靠御剑飞行出门的。 “成吧。”乌罗兴致缺缺道,“你要是想占我们家妹子便宜,赶紧的,我当自己瞎了看不见,您尽管言传身教,我不告你骚扰。” 羲丝迷惑地看看乌罗,又看看阎,见他们俩神情风云变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强调下自己的疑问,小小的脑袋上打满了大大的问号,困惑道“骚扰?” 怎么有这么多新词啊。 羲丝觉得自己还不到年纪承受这么多的疑问。 “把自己的同伴推出来,你不觉得不太好吗?”阎在步步逼近,他是天生的猎手,哪怕被打个措手不及,仍能好好找寻到自己的位置等待着反击,现在正是机会,“更何况她既然要学习,当然是旁观更为合适。” 乌罗总算明白过来阎的意思了,他故作恍然大悟状,云淡风轻地点头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早说不就好了,含蓄什么,你直接说你的的确确就是要吻我不就成了?成吧,既然你不介意,我倒是也不在乎人家小姑娘观摩。” 阎一时语塞,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汇来应对,他的脸皮不薄,架不住乌罗的脸皮更厚。 这会儿大家都在纵情欢乐,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乌罗还是要点脸的,他左看右瞧了下,确保没什么人会太过注意这里的动静,就直接伸手把阎扯到身边来。之前提着乌罗轻松上树,徒手拖豹子的神射手突然跟没了斤两似的,被一拽就踉跄地跌在丝布上,他静静凝视着乌罗,不知为何皱起眉头,并不太开心的样子。 嚯嚯。 对不住了。 乌罗已经明白对方只是想教训教训自己,还傻到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办法,既然不是打架,那一切就都好说了,谁还没个虚情假意的场合,能遇到这样的长相谁都不吃亏。 吻有很多种方式。 乌罗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过对方的脸颊,细看之下,阎的美丽有了更具象化的锐利与杀气,他大概的确是很不习惯这样的亲密行为,又咬着牙不让自己退开。这样的倔强未免太可爱了点,于是年轻的巫者哑然失笑道“别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是你说的要好好教导人家。” 阎抿着唇,眉头紧皱,像头随时随地都会暴起伤人的猛兽。 “这会儿临阵脱逃还不算太难看。”乌罗轻声对他说道,“就当无事发生,大不了我亲一下羲丝,她得到答案就会老实了。” 不知道是那句话触怒了阎,对方忽然夺过主导权,将乌罗扯进怀中,他们本来都是坐着,乌罗在他手里像是纸片一样能被轻易撕裂,抓过去自然也不算困难。这时候乌罗才感觉到两者之间力量到底悬殊到什么地步,不由得暗暗惊骇,干笑道“有话好好说,没必要动用暴——” 这其实并不像是一个吻,更像是粗鲁的粘合剂,试图让乌罗闭上喋喋不休的嘴。 嘴唇粘腻在一起其实并没有什么可值得称道的,乌罗只觉得不舒服,他皱着眉头,腰肢被对方掐紧了,导致整个上半身几乎没办法大动。阎更像是等待张开獠牙撕咬下脸颊部分皮肉的猛兽,而不是意图跟他进行某些亲密行为。 羲丝的表情看起来已经完全把“吻”误解成“进食”了。 “喂——”乌罗在担心受怕里好不容易分开他们俩,大概是当老师的瘾上来导致他足够有威严,又或者是阎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吃饭,导致他们俩在非安全距离内进行了短暂的交流,“你到底会不会?” 阎以沉默作答。 一项业务几十年不干,谁都手生,这很正常,又不是某些方面不行。 “看清楚。”乌罗甚至舔了下嘴唇,他伸手指点着羲丝,仿佛交响乐团的指挥棒挑起开场,指尖捏着阎的下巴,再度仔细打量着对方,轻轻挨着身体凑过去。 亲吻是性的前因,它既是缠绵,又是热切的,还应当湿润如春雨。 要阎迎合未免过于困难,乌罗便主动将双手环在他的肩膀上,低头去寻觅那两瓣嘴唇,鼻尖蹭着鼻尖,轻轻滑过。手指穿过蓬松的长发里轻轻拽动着,对方吃痛地仰起头,不至于痛到发怒,又不至于完全叫他没回过神来。 嘴唇相贴的时候,乌罗顺便教导他“这可不是吃饭。” 乌罗凝视着他,觉得那盛满月光的眼眸里仿佛曾燃烧着霜雪般的火焰,炙热地滚过自己的肌肤,又带着刺骨的冷意。阎有一双很美的眼睛,来自于他身上危险、神秘、不可捉摸的特征几乎尽数从那双琉璃般的眼眸里诞生,然而即便闭上眼睛,仍没有减缓那种魅力。 于是乌罗轻轻咬到了对方的舌尖。 阎下意识将怀里的人搂紧了,几乎喘不过气的力道,不过乌罗稍微一挣,他又立刻放松了。 跟乌罗的风格不同,阎在任何事上都如同他本身一样,强势且迅猛,亲吻开始变得细致而柔情起来,可是他开启的牙关,每一次试探都像是场狩猎,仿佛要一口口蚕食掉乌罗那般决绝跟不留退路。 跟他接吻,有令人窒息的错觉,仿佛被巨蟒缠住身躯,头脑都开始麻痹,疼痛与飘然共同上升。 阎是个很好的学生,同样很上道,没多久就学会了该如何应对,反倒是乌罗很快就被黏黏糊糊地受不了,只能推推搡搡将人推开,好不容易喘上口气,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看着羲丝,觉得白噪音绕着脑袋作响,他强作镇定道“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