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番外(十一)给哥哥退烧
奇怪的番外(十一)给哥哥退烧 苏锦书洗完澡出来,男孩子依然在对着昏迷着的男人发呆。 怎么了?她一边用干毛巾擦头发一边问。 柳江面露难色:我们得想办法救他,我刚刚给他量了体温,已经快到40度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死人。 所以呢?苏锦书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她指了指门外:电梯里不就有个现成的女人?你把他抬过去,给他治病。 柳江头皮发麻,连忙摆手:不行不行,你不知道你哥的性格,他要是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碰了别的女人,会杀了我的! 那怎么办?苏锦书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冷了脸,我不做,让他去死好了。 她又不是圣母,没有舍己为人的崇高觉悟。 柳江的私心也十分想就这么放任张明瑜自生自灭,可是 明琪,有些话我没和你说清楚,你要知道,你父母都已经过世,他是你唯一的监护人。柳江端正了脸色,语气严肃。 嗯。苏锦书示意他说下去。 如果你的监护人出了什么意外,你就会成为孤儿,而根据明文规定,孤儿是要被强制送进社会福利院的。 然后呢?苏锦书问。 社会福利院正常运转所需要的一切物资,全部由孤儿们卖淫赚取,不仅如此,她们的闲暇时间,还要用来慰问院里的孤寡老人们。他满脸的担忧之色。 他可以试着说服她接受并适应这个世界的规则,可他生出了可耻的私心,想要独占她。 即使不能独占,也要努力减少分享的人数。 不用问,也知道柳江口中的慰问是什么意思。 苏锦书沉默片刻,扫了扫男人还算不错的皮相,在他和一群糟老头子之间做了对比,勉强接受了现实。 我知道了,你先回避一下。她发号施令。 即使明白这是最正确的选择,柳江的心头仍然泛起了一股酸涩的情绪。 他走进卧室,关上房门。 苏锦书慢慢走到沙发前面,解开男人的腰带。 高耸的阳物暴露在空气里,泛着粉嫩的色泽,比柳江的肉棒颜色还要浅一些。 看来柳江说得没错,这个男人倒还挺洁身自好的。 她分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比体温高上几度的肉棒抵在两瓣贝肉里,几乎是立刻便烫得她涌出一股水液。 气息微微乱了乱,苏锦书理了理半湿的头发,调整角度,让圆润的龟头抵住敏感的阴蒂,开始小幅度磨动。 感受到异样的舒爽,男人警惕地睁开眼睛,瞳孔却因为高热放大,无法聚焦。 谁?他厉声喝问,嗓音嘶哑,同时剧烈挣扎起来,想要把身上的女孩甩下去。 苏锦书搂住他脖颈,重新找到平衡,轻声安抚:是我。 男人立刻松懈下来,炽热的 说着,他腰身挺动,无比熟练地找到那个能救他命的小口,径直插了进去。 要知道,之前的张明琪,每每看到他这个占有欲过强总是不许她和别人随便做爱的哥哥,总是冷言冷语,爱理不理。 晚点有可能会有第二更。 他这才确信,她是真的失忆了。 就算是欲望上来,纡尊降贵地答应让他操进去,也从不肯说软话,而是要拽着他的头发辱骂他,兴致上来还会不管不顾踢打他,撕咬他。 花费了几秒消化她的话,男人半信半疑:真的吗?琪琪,不要再和哥哥耍滑头,哥哥可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抱着少女坐起,让她背靠着他的胸口,完完全全缩在他怀里。 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与其说是斥责,不如说是无奈的控诉,我都已经让步,允许你去上学,允许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和别的男人厮混,小穴里装满别的男人留下的肮脏精液,只要求你按时回家,把夜里的时间留给我。为什么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妹妹乖巧的假象给了他新的希望,他一边在她雪白的颈侧流连,一边说出心底最深处的愿望:琪琪,我带你回家,从此以后,只给哥哥一个人操,好不好? 被他弄得畅意,苏锦书微眯了眼睛,主动坐下去,将男人整根吞了进去。 苏锦书呻吟一声,连忙安抚他:不是的,我昨天撞到了头,失去了之前的所有记忆,看到大家都在肆无忌惮地做爱,我很害怕,不想随随便便被陌生人操,这才躲起来的。 而现在,她竟然喊了他哥哥,还这么乖顺地窝在他怀里,任他摆弄。 你叫我什么?男人暗沉沉的眸子里,透着令人心惊的深刻执念。 她竟然喊他哥哥。 昨晚为什么不回家?他揉捏着她雪白的乳房,精准地控制住力度,令她在疼痛和舒服之间的临界点徘徊,两片薄唇咬住她的耳朵尖,带着点儿咬牙切齿的亲昵。 说着,他泄愤似的深顶了一下,正正好撞上脆弱的宫口,带来酥酥麻麻的疼痛。 几乎是没有停顿的,性器又坚挺起来,开始了第二轮抽插。 写这个世界写得还蛮爽的,噗 哥哥啊呜啊双腿被他掰开抬高,肉棒多了发挥的空间,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快速地插进插出,男人魔怔了似的,咬牙猛干。 疼苏锦书皱起眉头,膝盖用力,往上提了提身子,轻一点 是真的!苏锦书仰起脸亲他带着点胡茬的下巴,哥哥,你轻一点我疼 呃男人再也忍不住,疯狂地操干起来。 随着第一泡浓精的射出,他的精神明显好了起来,意识也恢复清醒。 这个世界的男人,性欲旺盛得像怪物,苏锦书迷迷糊糊地想。 不行!强忍着醋意透过卧室门缝窥探的柳江听见这句话,再也忍不住,打开门冲了出来。 男人没有说话,却极其照顾她的感受,小幅度地在入口处耸动,等到她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抽插也越来越顺畅,这才逐步往里侵占。 双手抱紧少女的腰肢,喃喃道:琪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