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占有 ūǎиɡs#8462;.n
原倾粗胀坚挺的阴茎随着射精的动作,深深杵在秦素的花穴里,冲刺速度极快,却保持在穴内偏深的位置抽插,这样急促密集的深捣让秦素有些应接不暇,只觉得他的东西如同一根烧得滚烫的长直铁棍,温度高得吓人。 但这男性特有的器官如今不光是清醒的,更是亢奋无比的,它比铁棍更富有生命力与侵略性,完全撑满了她又紧又湿的穴道,好似这辈子就准备这样满满当当地嵌在其中,永久地宣誓领地主权。 年轻男人粗重的呼吸仿佛与脉搏的跳动、心脏的鼓噪形成了某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同步,被压在他身下的秦素拼命拱起腰肢,脚趾蜷缩着踢蹬床单,完全陷入欲望高潮的本能中。 快感实在太多了,多得就连她这么坦然面对欲望的人,都下意识想要逃离。 为什么人在幸福至极时会哭?为什么有个词叫作“喜极而泣”?因为万事万物都有所上限,一旦超过时,人的反应就会变得无法预料,如同此刻,她的身体告诉她,他在她里面制造的快感已经超过她能承受的上限了。 好舒服……好刺激……因为感觉要受不了了,所以会想逃跑…… 与主人精致五官形成鲜明对比的粗壮肉茎,因为秦素的一点退缩动作,从被捣得一塌糊涂的嫩穴入口滑出一小截,但原倾立刻下意识用力箍住她的腰,托着她的臀,把她的穴重新把自己的阴茎上撞。 “啊啊啊啊啊!”秦素的敏感点被狠狠擦过,快感仿佛过电一样,让她的身体战栗不止。花穴顿时也夹得更紧了,媚肉几乎在痉挛抽搐。 黏腻的汗水与体液随着两人肌肤间的摩擦,仿佛成了助燃剂,让情欲这场大火烧得更加熊熊。pǒ⒅zy.?ǒm(po18zy.) “唔……”原倾被吸绞得舒服极了。 射精时血脉虬结的柱身不断震颤,这种茎体的搏动一丝不差地传递给抽搐紧绞的媚肉,刺激着敏感湿滑的内壁越发缠裹住正一股股喷发精液的性器,像是万分主动地吸吮着男精。 秦素的腰肢又软了下去,她满面潮红,水雾弥漫的眸子虚焦了一般看着原倾,一贯清清冷冷的脸上染满无言的魅惑,既带着坦率的浪荡,又浸着某种淫性,看得原倾下身根本一点儿都软不下来。 本就爽麻至极的龟头,被来自穴儿深处的嘬动吸得愈发刺激,连带着柱身上的每条青筋都跟着反复跳动。 “唔!”一滴汗水自年轻男人的额上滴落,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充斥着情欲张力。 滚烫浓稠的精水冲刷着花穴最里面,仿佛一股激荡的洪流,试图冲破一切阻碍,席卷一切。 秦素被激得浑身直颤,又是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竟然在本就高潮的情况下又攀上了更高的顶峰,不,准确来说像是已经飞至云端后,却又被抛向氧气更稀薄的更高云层。 呼吸更艰难,因为快感更致命! “嗯啊……”她已经没了尖叫呻吟的力气,只细细密密地喘着,“唔嗯……原、原倾……”她模糊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又低又煽情,她的指甲有些失控地掐进他紧绷的手臂肌肉里。 原倾存积了有段时间的精液又浓又稠,随着他不断挺动深入的性器,一股股地灌进秦素的蜜穴深处,隐隐让她觉得小腹有些涨,而随着精液浇在花穴内里的刺激,再伴随着对方甚至还在加速的冲刺,秦素的高潮被放大也被延长了。 她一瞬间绷直了脚尖,呻吟得破碎又动听,“嗯啊!啊啊啊啊啊!” 原倾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了,他低沉喘息着俯身搂住她。两具汗津津的裸体交迭在一起,凌乱急促的心跳声却奇妙地找到了同样的节拍。那种感觉很难描述,明明是不同的生命个体,明明性别、性格、体型、体力、成长方式、生活轨迹全然不同……但肉体的契合与灵魂的共振,却在这一刻处于同一基准。两个人像是不光是生理,就连心理上都合二为一了。 梆硬热烫的性器又粗又长,插在身体里的存在感分明,这意犹未尽的暗示太过明显,秦素以为原倾立马会再来一轮,没想到他却亲了亲她的耳垂,就在她脸一侧的床上撑起手,拉开了一点距离垂头看着她,虽然他下身的确开始了缓缓律动,但表情却好似欲言又止。他线条流畅的手臂肌肉上青筋微微暴起,也许是因为来自于两人交合状态的刺激,又或者是他想要但还没有说的话,令他有点紧张。 泥泞不堪的花唇被柱身磨得有点发麻,秦素高潮后的身体又开始产生熟悉的空虚感,这种空虚并不是生根于迷茫,反而目的明确,更像是对男人抽插动作的回应。 “秦素……”原倾炙热的阴茎尺寸可观,撑得她小腹都感觉有些涨,这样速度不快的抽插,捣得里面的精液淫水咕叽咕叽声明显,暖湿的花穴又开始绞缠吸吮,充血的阴茎硬度不减反增。 听到他叫她的名字,秦素被汗水与生理性泪水打湿的长密睫毛颤了颤,低低“嗯?”了一声。 “过两天,能不能,陪我去见见我的父母?”他用湿濡又清澈的双眼看着她,那眸中的一切都很清楚,有欲望,有深情,还有一丝忐忑与满满期待。 说完这话,还不待秦素回答,他就低下头开始亲她,从眉心亲到鼻尖,再到嘴唇,同时讨好一般用鼓胀的龟头碾磨她的敏感点,又把自己也爽得不行,忍不住低低喘息起来,“嗯啊……” 看起来很乖的某人,却也学会了做坏。 秦素被他磨得穴里都要化了,连他喷洒下来的呼吸都像是能催情,令她的水流得更多。 明明是在占有她,他的语气倒夹杂着示弱似的撒娇,“唔……好不好?” 这样子的原倾,即便是秦素都很少见到,她有些失神地看着他,直到花穴被又慢又重地深顶了一下。 他还在用那种小孩子想要摘星星的眼神看着她,那样的眼巴巴,又那样的亮晶晶。他在她身体里来回撞着,不厌其烦地问她,“好不好?唔啊……你好湿好紧……唔……好不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