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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道站了起来,幻化了相貌,重雨楼跟上他,两人出了屋子,从二楼往下看,就发现一个憔悴美丽的男子正在和昨夜的穿紫衣的男人说话,他手里拿了一幅画出来,紫衣男子惊讶地站了起来,接着两人又不知说了些什么,那名送画的男子离开了,但他的画却留了下来。 “那位就是桃花公子。”春雨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重雨楼回过神,原来他就是屋里这幅春宫图的画者。 “那幅画是怎么回事?”重雨楼指着紫衣男子手中的画说。 春雨看了眼道:“桃花公子出新作了,应该是拜托爹爹在晚上拍卖。” 说完,释道向楼下走去,重雨楼立马跟上,春雨笑了笑,要是所有的客人都想这两位,他这日子可就轻松多了。 释道到了下面,对春雨的爹爹说:“此画可否一览?” “本来拍卖前是不可的,但是我看公子气质不俗,又出手阔绰,这画让公子看看,也无不可。”说完,春雨的爹爹打开画卷。 重雨楼呼吸一滞,这画的笔力内涵比那房里的更甚一千倍,画中底下的男子眼中含笑,上面的男子趴在男子身上,穿了一件被打湿了里衣,湿衣贴在身上,勾勒地他的身材曲线非常诱人,而他的眼神里也慢慢都是底下的男子,两人微张着唇,正欲吃一颗又大又红的樱桃,可真正是欲而不色。 “这桃花公子果然高明。”重雨楼喃喃道。 春雨爹爹将画收起,笑着说:“看来桃花公子又突破了,我有预感,这幅画将在今晚卖出前所未有的高价。” 重雨楼回道:“那就恭喜了。” 说完他看了眼释道,释道抬脚向外走,重雨楼跟着他问:“释道你在想什么?” 释道停了下来,重雨楼也跟着停下,接着他听释道说:“那画似乎沾惹了妖气。” “什么?”重雨楼并没有察觉出来。 释道没有再说什么,不过重雨楼猜到,他们今晚恐怕又得来一趟,不过现在还早,他想吃东西了。 此时,某位爱好美男的大户家中,一个满身肥肉的男人看着胡绘,连口水都留下来了。 “小人谢老爷收留之恩。”胡绘笑着说道。 他这一笑,立马迷的男人昏头转向,男人向他靠近,吸了吸口水说:“你跟我,我什么都给你。” 胡绘笑着向他招招手,男人一下扑了过去,开始撕扯胡绘的衣服,胡绘的眼睛闪着红光,男子立马像定住了一样,胡绘一把掀开他,然后伸出一只手,那手的指甲变的又尖又利,它划开了胖男人的皮肉,接着胡绘吐出妖丹,皮肉中渗出的血全都涌到了他的妖丹之中。 胖男人的脸越来越白,胡绘看他快不行了,立马收起妖丹,手一抚,男子的伤口就消失了。 胡绘蹲下来在男子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一闪身从屋子里消失。 过了几个时辰,男子醒后就犯了老病,这一病差点没了半条命,他只记得自己和花枝街一个美人玩,玩够了就睡了一觉,其他什么都记不清了。 胡绘回到花枝街,他现在挂名在一家名为含春馆的妓馆,一进去老鸨就来找他要银子,胡绘给了银子就听见有人在议论桃花公子。 “桃花公子又出新画了,听说这次新作不得了,还没拍,就已经有人想私下拿下了。”一个老头模样的人说。 另一个看着油光满面的富绅说:“这桃花公子本人长的也是一个嫩,真不知这滋味尝起来又是什么味道。” “你就别想了,肖想他的那么多,你见谁得逞过吗?别看人是一画春宫的,但老常家可没说不认这个儿子。” 那富绅点点头,他就是庸脂俗粉看多了,瞧着桃花公子那样清丽的美人有些蠢蠢欲动。 几人正说着,就看见一个公子在他们面前摘下了带纱的帽子,一瞬间几个人眼睛都看直了,胡绘笑了笑说:“几位爷口水收收。” 说完他径直朝那富绅走过去,一下坐到了人腿上,然后斟了一杯酒递到富绅嘴边问道:“这位爷觉得我和桃花公子,谁更好看?” 富绅呆愣道:“你,当然是你,谁能比得过你。” 说着手就朝胡绘的屁股摸去了,胡绘捉住他的手说:“爷是想让另外几位也大饱眼福?” 话一落,其他人就露出淫靡艳羡的目光,他们想不通这馅饼怎么就砸在富绅头上了,富绅一听,将胡绘抱了起来,朝一间空房进去了,另外几个羡慕之余,立马向老鸨打听这位公子的名号。 至于富绅,进了屋子就没了意识,胡绘的妖丹本来今日是吸够了精气,可是这个人嘴太脏,说的话胡绘不爱听,这才盯上了他。 “就你这样子,也敢肖想他,不自量力。”胡绘说着划开了富绅的皮肤。 胡绘笑着收起妖丹,然后打开窗户闪了出去,化作狐身,向竹林跑去,这才多久,他就有点想那个小画师了。 第12章 厮混 胡绘来到常冶住的小屋,常冶又以画为被,正在睡觉,手边是三个酒瓶子,看起来昨夜又喝了不少,他的头发散乱,衣服上墨迹点点,但绕是如此,还是让人觉得清丽。 “你要是狐狸精,指不定男人排着队为你献精气。”胡绘将手指按在常冶唇上说。 常冶“唔”了一声,胡绘用手勾开了他的腰带,皮肤暴露在外的冷意让常冶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正对着自己行不轨之事的胡绘,笑了下道:“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