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快感h
伏在她颈间的袁征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唇边牵起一抹得意的笑。 像她这样漂亮又敏感的女人,只要悉心撩拨,就会很容易被情欲掌控。 刺激乳尖的手指忽然停住。 袁征探手将她半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浑圆的雪乳随着动作在他眼前荡出一波波乳浪,两个尖点像成熟的樱桃勾引着男人的视线。 程霜半睁开迷离眼眸,还没弄清状况,突然感觉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含住: “啊--” 不同于指尖的搔刮,口腔的湿热带来的刺激感更强烈和羞耻。 他含着,先是用力一吮,仿佛要将她的乳尖吮入腹中。 发硬的乳尖被这样吸吮,程霜酥麻地一抖,忍不住求饶: “嗯...不要,不要这样吸...” 袁征朝上睇了她一眼,松开嘴,转而伸舌绕着粉红的乳晕一阵猛烈舔舐。 “啊...啊啊...嗯啊...” 乳头被这样猛舔,刺激不比刚才的吸吮小,程霜双手被捆在身后,只能扭着身子边躲边发出动情的呻吟。 袁征按着她纤细的后背,不让她撤开。 程霜被他托着,身子弓起,仰着脖子,一对雪乳更形挺立,乳尖仿佛主动迎向他的唇,被他舔得水光潋滟。 他舔了一阵,再度将乳尖纳入口腔,一下吸吮一下松开,有技巧地逗弄勾引着她的情欲。 “嗯啊...” 程霜摇着头,长腿将他的腰夹得紧紧的。 袁征顿了一下,勾下她的玉颈,边吻她的唇边夸她: “程小姐真热情。” 程霜没有反抗,任由他吻她,深入地与她舌吻。 他火热的掌心顺着她玲珑的曲线,从后背滑过翘臀,在短裙边沿摩挲滑腻的大腿肉。 “嗯--” 一声呻吟从男女交缠的唇舌间逸出。 程霜身子抖了一下: “不要,不要摸那里...” 他火热的大掌不知何时伸入了她的裙下,隔着内裤揉弄她敏感的腿心。 如果说刚刚还对她的臣服有一丝怀疑,此刻指尖摸索到的满掌湿意,证明了她不是假意迎合。 他前后勾划着她的腿心,指腹在湿滑中移动,啧声: “这里湿成这样,程小姐一定很难受吧。” 说完,并拢的手指抵着底裤,本来还是温柔的轻揉突变狂猛的揉弄。 “啊啊....”程霜的身子随着他的手抖动,连乳房都在这种揉弄中乱晃起来。强烈的刺激让她想把腿合上。 隔着布料揉了没几下,长指便探入内裤拢住她丰腴的贝肉。 程霜身子僵了一下,眼睛被这直白的接触逼得泛起一片水雾。 袁征扯下了她的内裤,两指在淋漓花液中掐住突起的花蒂。 “嗯...不要了...求你...嗯啊...” 她呜咽着张嘴呻吟,卷发在肩颈间乱晃,表情痛苦又迷离。 不知何时,程霜捆住的双手被袁征松开,她背抵着他胸膛,短裙堆在腰间,雪白的长腿大张,粉穴整个敞露在空气里,透明花液闪着光芒从穴口源源不绝流淌。 男人火热的长指从后探进她腿间,中指先是绕着红肿花蒂划圈,夹着肿胀花核拉扯逗弄,随后抵着白嫩的贝肉一阵又一阵前后揉动。 他虎口托起她下颌,低头与她不断唇舌交缠。指尖滑下锁骨,罩住一只雪乳,捏握,用指间缝隙夹她发硬的红樱。 “啊啊...” 程霜在他手里已经高潮了不知几次,他此刻每种逗弄都让她愈加敏感,迷失。 迷离中,她被他重新扳正,相对而坐,坐下的一瞬,程霜的腿间贴上了火热的硬物。她猛然意识到了是什么,怔然间,已经被男人掌着腰,前后摩擦。 袁征扣住她的细腰,将发硬的粗壮性器发狠地贴着她汁水淋漓的腿心磨蹭。 尽管对程霜势在必得,但袁证也没有计划在这里要她,他今夜或多或少,还是有些被她激到。但是,这种体外的交合,也不失为一种有趣的体验。 她丰沛的花液将他的阴茎整根沾湿,幽窄花穴的细缝在他龟头抵住时,还会下意识瑟缩吸吮,勾引他进入。 他张嘴咬住她的乳尖,轻扯着,大手扣住她腰,疯狂地前后律动,动静大得宛如真实性交。 他的阴茎很大,硕长发烫,程霜腿心两片丰腴贝肉在棒身上贴着都显得格外娇小。性器相贴,花核受到的刺激便更加强烈。 “啊,嗯啊...”程霜完全沉浸在这种愉悦的摩擦里,她的手从他肩上,移到他的耳朵边,忘情地轻蹭。 耳朵不是袁征的敏感带。 他将她推倒到花瓣上,粗长的肉棒不断地在她贝肉间律动磨擦。 水声黏腻淋漓。 男女的喘息在玻璃屋里充斥回荡。 袁征紧绷着腰间结实肌肉,将她两条细腿摁成M字,细臀几乎半腾空,茎身抵在红肿贝肉上用力蹭磨,每一下几乎都要戮到她肚脐,甚至阴囊也将她的腿心打得发红。 程霜在他身下迷乱呻吟,腿间被阴茎磨得不住抖动瑟缩。 “啊...”她轻颤着,花穴泄出大股湿液,将他的阴茎淋湿。 他就着这股水发狠地蹭了数下花穴,撤身,长指握着阴茎撸了几下,唇边牵着得意的笑,将精液对准她的腿心大股喷射。 “啊...”花核被刺激到,程霜下意识想合上腿。 浊白精液混和在女人动情的花液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男女情事后的味道。 袁征重新俯身,一手握着她软腻的乳房揉捏,一边抚着她额上浓密的秀发,吸吮她红肿的唇瓣。 她果然像他设想的那样,哪怕没有插入也让他品尝到了久违的极致快感。 突然,在唇舌吸吮声中传来男人的痛呼。 袁征捂着额头,一股鲜血从指缝渗出。 程霜狠狈地从花丛站起,握着酒瓶朝他脑袋又再用力疯狂砸了数下,也不管有没有打痛他,很快丢掉酒瓶,跑向门边开门逃走。 袁征还沉浸在极致的高潮快感里,一下子没有防备,被她击伤,等回过神时玻璃房子的门只剩下一道门缝,月光从外透射进来。 隔了一阵,一个男人走到门边,不敢进去,只敢试探地问: “袁总,程小姐已经离开了玫瑰园,需要将她追回来吗?” 袁征将手从额角拿下,盯着手上的鲜血,眼神愠怒: “不用了,让人盯着她安全回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