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好价钱
楚男带着人离开后,黄皮子手下人忙把混混头送医院,有的给黄皮子打电话,黄皮子也是个老混混,快五十岁了,混了大半辈子,如今有些家底了,就想过享福日子,在春城师院包个女大学生,每天乐不思蜀的。 此时正在‘匍匐前进’,接到小弟电话一听就炸了:“什么?楚男这个小崽子?敢砸我场子?我现在就回去,你们都给我集合!揍他们去!” 黄皮子穿上衬裤,把小情人撇在一边,急急忙忙的往回赶。 楚男一方赢了钱往回走,已经预料黄皮子会反扑,另外小建手下眼线也打探黄皮子方面的举动。 等楚男回到场子,纠集了二十多个兄弟,已经枕戈待旦等着黄皮子到来了,黄皮子领着二十多马仔,拎着砍刀钢管冲向楚男总部,楚男的人以唐七领头冲向黄皮子,双方甫一交手,几乎是一边倒的局面。 楚男这边唐七为首、唐七旁边便是李辉、李大宝和华子强,都是能征善战的狠角色,而黄皮子手下的人都是跟着自己混了二十来年的老混子了,第一年纪大了,第二有家有老婆孩子,打架砍人就有所顾虑了。 第一不敢往脑袋上砍,往身上砍也是用刀背,怕把人砍坏了担责任,进去关几年出来老婆孩子都是别人的了,这一辈子白奋斗了,更怕把人砍死,那承担的责任更大。 本来就体力狠劲儿不如对方,再加上顾虑,战斗就是一边倒,黄皮子的人冲上去的快,败下来的也快。 而且楚男这伙人追着狠命的砍,楚男这伙人是奔着砍死、砍成重伤,而黄皮子这伙人只是想避开要害,用刀往大腿上扎,用刀背砍人,还有的纯粹拿把刀吓唬人。 出发点都不同,这仗没法打,黄皮子的人被放倒了五六个,被砍得浑身是血,其他混混一看四下散了,黄皮子见事不好,领着四五个心腹也疯狂的奔逃。 唐七一伙人眼看着要追上黄皮子,却被楚男喊住了:“行了七哥,穷寇莫追。” 唐七虽然脾气的,但既然楚男当老大,就必须得听老大的,唐七等人停住脚步往回返,咧嘴冲楚男道:“兄弟,干啥不让追啊?肯定能把那个黄皮子抓住。” 楚男呵呵一笑:“回去再说。” 一行人回到总部,弄了不少烧烤啤酒开吃,虽然现在有钱了,但这帮人还是喜欢啤酒加小烧烤,这玩意比较亲切。 楚男跟众位兄弟啤酒倒入大扎啤杯,撞杯干了一大杯,才冲唐七道:“七哥,你真把黄皮子追上了,怎么办?” “怎么办?砍死他啊?” 邵建哈哈笑了:“七哥,黄皮子在春城是老混子了,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以前的名气可不小啊,把这样的老混子弄死了影响太大,而且啊sir也会找上咱们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消他们的气焰,就像是大结巴一样。” 唐七摇头:“听不懂。” 邵建又道:“黄皮子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他已经是个老家伙了,外强中干而已,咱们今天把他打惨了,他在道上的名头就没了,道上最忌讳这点了,以后咱们天盟可以横着走,他黄皮子屁都不敢放一个……” 话和邵建说的差不多,以后的几天内,黄皮子一方偃旗息鼓了,在道上都说楚男把黄皮子给撅了,现在春城的铁东区是楚男的天下,楚男是铁东区最大的‘手子’,黄皮子只是二流手子而已。 黄皮子虽然不甘心,也想聚集兄弟们打楚男一次找回面子,但他想打,手下这些老哥们不敢了,有的孩子都二十岁上大学了,真怕楚男这‘愣头青’报复。 而且上次手下被砍了五个,浑身跟血葫芦一样,还在医院住着,他们都看在眼里,人上了岁数胆子真小了,黄皮子撺掇几次,也没几个人回应。 黄皮子一看完了,心凉了半截了,没有这帮兄弟支持,他算个屁啊,一个人单枪匹马去打楚男一帮小伙子?不显示。 而且自己腰间盘、角膜炎、脂肪肝……一身的病,黄皮子叹了口气,心想就这样得过且过吧。 他是想得过且过,楚男那边不干了,经常派人来捣乱,而且墙倒众人推,啊sir也经常来扫他的场子。 到了后来,普通的片警也过来捣乱,但是小捣乱,进屋抓走他几个麻将,黄皮子一点办法没有,但是一桌牌少了几个麻将,这怎么玩了? 赌客一看黄皮子你也不行啊!转头都去别家赌场玩了,这时,工商部门又过来吊销执照来了…… 工商部门当然是唐七这边说话了,跟黄明丽在一起,唐七晚上连骂带打,最后一通冲刺,黄明丽这人还是个受虐狂,唐七越折磨她,她越是跟洗了马杀鸡一样的舒服。 第二天就让人去吊销黄皮子的执照,黄皮子唉声叹气,这时,楚男的人又过来捣乱,捣乱的是一个黑大个子,一米八五以上,领着七八个马仔,进门就喊要接收场子。 这黑大个子手里拎着个螺旋钢,啪啪的打翻了两个麻将桌子,随后黄皮子从楼上下来了。 一楼马仔一看大哥下来了,忙站在黄皮子后面,也有十五六个马仔,黄皮子看了看大黑个子:“兄弟,叫啥名啊?” “李大宝,你李爷!” “呵呵……”黄皮子无奈的笑了笑,这笑声像是在自嘲,他忽然想到二十多年前,自己何尝不是这样的意气风发?二十来岁,领着一伙兄弟,冲进人家酒店,报好自己叫黄皮子,来接收这边场子,如何如何的。 如今风水轮流转,只是跟当初互换了角色。 手下兄弟这时看着黄皮子,都在示意老大打不打? 己方十五六个人,对方七八个,人数是对方的一倍,打应该有胜算,黄皮子苦笑一声,自己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优势了,啊sir也站在楚男那边,打个屁啊! “李大宝啊!回去找你们楚哥,说我愿意和他谈谈,让他给我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