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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的盖子终于盖不住了的寂寞,谁也不爱我,我也不爱谁,我所拥有的只有失去,没有离别的意义,因为从来没有归来。” “所以我在发现他的抄诗后疯狂的想要找到那个人,想要见一见,让我知道,世界上还有人能和我产生关联,我不是真正的放逐海上,漂泊无定。” “我等了半个月,那是我告诉自己的最后一天,最后一次。” “而桂花树下,我的女孩儿真的来了。” 燕灰听后,揉了揉初七的头毛,由衷的为那场盛夏的机缘感到庆幸。 孟淮明只在家里待了六天就走了。 他收到了苏曜文约见的短信。 [我想见你。淮明。] 作者有话要说: *北岛《冷酷的希望》《波兰来客》》 第43章 多了个纷纷住在家里,这套中小户型的房间就不够了。 纷纷当晚格外自觉地往沙发上铺铺盖,让客人睡沙发怪不好意思,纷纷却是无所谓。 隔天孟淮明买了两张军用床,准备让他往自己卧室去,纷纷坚决拒绝,第二天晚上又把铺盖转移到了军用架子床。 这孩子办事效率高得离奇,孟淮明也就不和他倔,于是初七一间,孟淮明和燕灰共一间。 他俩关门进屋时,初七就在屋外吹口哨。 结果还是纷纷喊了她一句:“流里流气!” 孟淮明在第六天半夜收到了苏曜文的短信,立即侧身去看燕灰,果真见他微睁着眼,呼吸缓慢地如同已然熟睡。 见孟淮明突然撑坐,燕灰翻了个身,“怎么?” “你看。”孟淮明把手机给他。 燕灰眯着眼敲了半晌才看清,末了把手机递还,有些迷茫,“这……给我看干什么?” 孟淮明打开床头灯,是燕灰新从网上淘来的款,在月球斑纹的灯下垂着星星形状的铁片,光亮并不充足,照亮这间房却是刚刚好。 孟淮明没有如他意料地坐靠起,而是反身扑下来,燕灰被他这样一抱抱了个满怀,脖子里都是蹭来蹭去的头发,痒痒的,他推开他:“闹什么?” 燕灰被热烘烘的被子裹暖了,声线略有沙哑,还很轻,他方才本就迷迷糊糊,此刻尾字里的乡音都冒出来了,软的不像样子。 孟淮明深吸一口气,燕灰缩了缩脖子,“苏野要见你。” 孟淮明以为他会说出“你就去啊”的话,但燕灰愣了片刻,没有了下文。 于是他忽然有些高兴,这种情绪的变化他从前似乎都没能经历。 因一句喜,因一句忧,提心吊胆和个毛头小子一般。 “我得和他谈清楚了。” 他们不会开那种无所顾忌的玩笑,孟淮明谨慎的握住燕灰的手,终于在掌心感觉到几丝的热气。 “我一定会回来。”孟淮明给他计算着行程:“我明早开车过去,中午能到,但很可能他不会在,我们一开始谈就给你发信息,我晚上肯定回来。” “你……” 孟淮明打断他:“你我都知道怎么样制造误会,女二的亲吻,隔夜不归,低像素的照片,我不是说信任不可以考验,而这些考验完全没有必要,甚至可以规避。” 燕灰蜷着腿,在孟淮明的诧异中,点了点头。 迟到许久的半个拥抱终于补全。 燕灰单手按着太阳穴。 “好。” 孟淮明在次日八点出发,门扉无声地关上时,燕灰睁开眼,想要下床去拉窗帘。 他在着地的瞬间宛如触电,屏住了呼吸。 他看着那黑帘后隐约的白光。 徐医生坐在咨询椅里,轻声说:“如果你想起来了……” 燕灰倒头栽到被子里,好在温度还未消散。 他把自己裹成个茧,后半句补上上来,“……不要着急见光,你要足够的黑,没有月亮的晚上,是很黑很黑的啊……” 初七和纷纷购物回来,见燕灰还没起,又在桌上发现孟淮明龙飞凤舞的字条。 初七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卧槽,今天是怎么回事,水逆嘛?路上遇见那些找事的不说,我叔还去丁香街找姓苏的了,他有没有和燕哥哥说清楚啊。” 李纷纷读了几遍纸上的留言,“看字面意思是说清了的,不过你那么讨厌苏野,不是没有理由?” 初七笑了笑:“你知道他用什么来给我示好吗?” “什么?” “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一份出国留学的申请,以及一位心理医生的联系方式。” 初七学着苏野的样子,他那张脸就是在说:“初七,我听说你逃学、成绩差、没有亲近的朋友,小女孩不是该三两成群吗?这些你收下,都是为你着想,你父亲不就是后期精神状态不好吗?这是有遗传的。你花钱不知道节制,不过我有的是钱,你要出国吗,国外的包容性更好,你怎么能赖在你叔叔这里呀。” “这是我十七岁的生日礼物。”孟初七说,“我十七岁,被甩了一百万,让我看看心理问题,有问题就滚到包容性‘更强’的国外去,他的算盘打得真好。” 初七讽刺的笑了两声:“他还不知道林爹和我的关系,要是知道了,怕不是要当着我的面爬!” 纷纷剥了瓣橘子给初七,初七气的一口吞了,随即皱起眉,“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