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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于是拽住了想要给他疏导灵力的君渐书:“任任,我想……” 君渐书疏导灵力的手微微顿了顿,却又继续了下去。 根据艳骨的修行法则,每次双修都不能浪费。只有一次次将双修之中产生的灵力疏导,从中得到体悟,才有可能到达入境。 纵使秦舟很想继续,君渐书也不可能放着修炼法则不管,陪着他一起荒.淫去死。 秦舟自然明白这些,于是他可怜兮兮瘫在君渐书怀里,眉宇间满是压抑与忍耐。 他在回味着方才的君渐书,方才的香汗淋漓。 可越是回想,便越是难以忍受如今的落差。秦舟眼角被逼的微红,像是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他将发热发胀的脑袋垂在胸前,不想让君渐书看见自己如今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他伸手传来了一声幽微的叹息:“师尊,我需要一只手来帮你疏导灵力。” “嗯……”秦舟的声音里带着灼热的哭腔,君渐书的每个声音,都让他忍不住震颤。 身后的人似是轻笑了声。 “不过另一只手,我可以借给师尊。你拿它做什么都行。” 分明还是平常的语气,却不知为何像是在口中缠绵地咀嚼过好几下一样,让人听着忍不住心神荡漾。 做什么都行…… 温凉的手被主人放在他的掌心,秦舟灼热的体温像是被这凉意激了一下,又极快地反扑。 秦舟紧紧握住了君渐书的手,深深吸了口气。 · 傅延传送到蓬莱宫之外,停住了脚步。 他又经历了几次传送,一直到了天枢殿的旁边。 然后被一个巨大的结界挡住了。 是出自宫主的手笔。 这也说明,宫主必定是在天枢殿。 傅延于是取出传讯符,准备写好了,送进禁制之中,也好让宫主知道了自己定夺。 他知道宫主信任他,但是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他一个人能够解决的。 傅延将传讯符写好,准备贴在禁制上时,却忽然感觉到一阵怪异的感觉。 他以前一直觉得,以宫主的能力,就算是从来没有人解决过的艳骨,在宫主的身上,应该也算不上是太大的问题。 可是现在,就站在天枢殿前,被宫主挡在这里,他忽然感觉到一阵不安。 要是宫主……就这么因为艳骨,而死在了这里面…… 傅延不受控制地想着,不由自主地往前走。 前面就是宫主的禁制了。 因为不想让人打扰,宫主的这个禁制用了很强的攻击法术。若是他一直往前,最终肯定是要死无全尸的。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好像也没有办法停止下来。 一方面是潜意识在尖叫,另一方面,却是身体和意识双重的模糊。 傅延甚至连取出自己的法器,攻击一下这个禁制的想法都没有。 他仿佛就是去自投死路的。 他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肩。 这轻轻的一拍,让傅延恢复了理智。 他方才……在做什么?傅延连连后退了几步,猛地喘气起来。 像是刚刚被从海中打捞出来的,溺水的人。 一袭白衣的人站在他身后,声音沙哑而感性:“傅延,你方才怎么了?” 傅延赶紧回过头去,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出现了些许惊讶:“宫主。” 反应过来君渐书的问题,他有些羞恼地垂下头:“是属下实力不够,才被宫主的禁制迷住了神志,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 “你觉得这是我的原因?”君渐书的语气里带了点笑意。 更多的却是事后的慵懒。 傅延总觉得宫主今天的声音特别性感,却又说不出是为什么,便只能按下不表。 他慢慢道:“我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这种感觉……实在不像是宫主的手笔。可是蓬莱宫之中,应该没有谁能在宫主的禁制之上动手脚了才对?需要属下去查一查吗?” 说到最后,傅延的脸上又起了坚定的神色。 君渐书不由得失笑:“不必。你会失控,和我有一定的关系,不过不是全部……且说说你今日来的目的吧,秦家出了什么事?” 虽然君渐书给出的解释有些模糊,但傅延还是毫不犹豫地信了,并且没有对此产生任何多余的想法。 他垂首淡淡道:“我这几日借着秋刃的名义,在秦家损坏的传承之地下,发现了一个新的结界。” “里面是什么?” “属下不知。”傅延平静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焦躁,“但是那种感觉,和从前伤我的魔气相同。甚至……比那些魔气还要更加恐怖。” 比那些魔气要更恐怖的东西,是一大堆魔气吧? 秦家的传承之地下,竟然隐藏了一个魔渊的入口?君渐书心中一紧。 他从前在秦家几百年,可都没有发现这种东西。是那个魔种占据着师尊的身体时,在秦家种下的吗? 不对,若是那时种下的,他为什么不直接将魔物放出来,毁灭了修真界的道则?出于某种原因,不能将魔渊打开。还是说,那个魔种原本的目的就是为了将魔渊打开,才选择了师尊的身体? 这样想便能明了了。 秦家传承之地,只有身怀秦家嫡系血脉的人能够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