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页
书迷正在阅读:万年老二的反击[穿书]、道系快穿、主角对我因爱生恨后我穿回来了、白月光他被气活了[快穿]、召唤富婆共富强、这Omega吻得太凶[穿书]、竞技巅峰[重生]、致命扑克[无限]、我和老攻的恋爱的恋爱循环[快穿]、方舟游戏[无限]
“本王的王妃就不劳凌小将军费心了。” 裴元冽站起来揽住沈凉的肩膀,黑漆漆的凤眸深邃不见底,霸道的宣誓着所有权,凌煜城却是坦然一笑:“如此,作为凉凉的朋友,我就放心了,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谢了!” 三人隔空碰杯,不约而同的饮尽美酒。 凌煜城与沈凉意外交好的震惊还没过去,众人又发现,慕容家家主慕容海竟携带着爱妻与三个子女一起起身了,他们虽不是官宦人家,但作为大秦首富,富可敌国的财力就足以令人不敢小觑了,即便每个人都知道,沈凉他们布施的事情有慕容家大力支持,可谁也没有想到,慕容家与沈凉私底下竟还有交情。 “凉凉,恭喜你们了。” 走近他们后,慕容蕴满脸笑容率先招呼,慕容御兄妹三人也不约而同的叫了声凉凉,看起来关系的确是相当亲近。 “海叔,蕴叔,御哥,安哥,三妹!” 沈凉脸上的笑容明显更加柔和,更重要的是他的称呼,若没有一定的交情,他不可能叫得如此亲密,原先某些人还想着慕容家是不是想趁势攀上他们才会如此热切,现在看来,他们似乎是想太多了。 “王爷!” 与沈凉打过招呼后,慕容海又带着妻儿们给裴元冽见了个礼,裴元冽唇角带笑,挥手虚扶一把:“慕容家主无需客气,你们能来参加本王与凉凉的婚礼,本王深感愉悦!” 在场有几个人见过如此客套有礼的清平王? 很多人都有点不敢置信,严重怀疑清平王是不是被掉包了。 “王爷,凉凉,祝你们新婚愉悦,白头到老!” 慕容家一行人不约而同的举起酒杯,裴元冽沈凉也接过了仆人再度给他们满上的杯子。 “阿蕴,能否留在此桌陪陪我?” 在他们将要离去的时候,卫泽谦出声叫住了慕容蕴,众人又是一惊,谁也没想到,连卫泽谦都跟慕容夫人如此亲密,他们不是一个病了好几年,一个刚获得自由不久吗?到底是什么时候熟识并深交的? “好。” 转头看看丈夫,得到他点头应允后,慕容蕴从善如流的坐在他的身旁,哪怕他们这一桌不是卫家人就是长公主一家,他也没有落半点下乘。 接下来前去敬酒的人是付云溪,虽然大家也很奇怪新科探花是如何与沈凉交好的,但想到沈凉谢言的关系,众人又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再奇怪能有项擎凌煜城和慕容家奇怪? “四爷,可否陪妾身去给五哥哥敬杯酒?” 皇子们齐聚的那一桌,与女眷们坐在一起的沈蔷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秦云深的身侧,看她低眉顺目柔弱娇媚,附近不少人都心生怜惜,不过想到她的名声,那些人又全都大摇其头,人长得再美又如何?终究只适合作为玩物玩玩而已,上不得大雅之堂。 秦云深几不可查的皱眉,坐在他对面的大皇子抢在他表态之前故作暧昧的道:“老四与侧妃真是恩爱至极,羡煞为兄了。” “可不是,侧妃曾经也是皇城第一美人呢。” 二皇子端起酒杯状似无聊的把玩,嘴里不忘紧跟着调侃。 “四皇兄,沈侧妃还等着呢,莫要让美人空等哦。” 六皇子冲他们暧昧的眨眨眼,七皇子也附和道:“就是,本殿若是有个如此美艳的侧妃,怕是早就宠上天了。” “七皇兄快别说了,沈侧妃脸皮薄,都让你们说得脸红了。” “哟,八皇兄还会怜香惜玉了啊。” “哈哈哈……” 在座除了魏太子,陈太子,陈皇子,以及北皇子,还有谁不清楚沈家那点儿纠葛?兄弟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摆明就是要让秦云深下不来台,自从爆出他暗地里也在累积实力冲刺帝位后,几位皇子们对他就诸多挑剔,他要是明着争夺,或许他们还不至于如此,偏偏他表面上装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背地里却连太师都收入麾下了,众位皇子皆感觉被深深的欺骗了,只要一碰头就会联合起来洗涮嘲讽,没事儿也能给他找出点事儿来,何况是沈蔷傻傻送到他们的话柄? 沈蔷就算是一头猪,见此情景也知道自己一时的不忿造成了四皇子极大的困扰,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忍不住委屈的红了双眼,为什么沈凉不管做什么都能得到别人的称赞,而她,不过是想告诉沈凉,她才是四皇子侧妃,不准再勾搭她的男人而已,为何会落得被人当众奚落还不能回嘴的下场?在沈凉回来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她也是众星拱月的存在,到底为什么一切都变得如此不可控?她要怎么做才能夺回曾属于她的风采? “退下!” 没有理会兄弟们尖酸的调侃,秦云深脸上的温和消失了,他承认,一开始带她来的确是想给沈凉添堵,有些太过冲动了,若此时再带她去给沈凉敬酒,那可是真在活生生打东陵候府,清平王府和卫家的脸了,到时候估计不用等他的那些兄弟们动手,仅这三方势力就足以让他万劫不复了。 “四爷……” 沈蔷心里本就委屈,再见他如此冷漠,眼泪忍不住啪啪的往下掉落,美人落泪,自诩风流的北皇子啧啧称奇的道:“四皇子还真够狠心的,若是本殿,可舍不得如此美娇娘垂泪。” 单就长相而言,沈蔷的确是不差的,加上她从小装到大的仙女人设,以及此时委屈落泪的娇柔媚态,不清楚内情的北皇子会怜惜也不奇怪,再说了,北国可不惧秦国,甚至巴不得挑起战争,是以他的言行举止可以说有些轻佻,丝毫不怕得罪秦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