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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没想到自己会被突然点名,刘文锦有些茫然的抬头,随即又正色道:“四爷,说出来你可能不会信,沈凉明明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前面的五年又是在乡下庄子上长大的,理应没有多少成算,可他给我的感觉却相当可怕,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仿佛都在他的计算之中,最后都一定会落入他的圈套,心机城府之深,至少同龄人中,我从未见过比他还可怕的人。” 不管能不能打消他们的念头,刘文锦都将沈凉往可怕里说,就差没说他是妖孽在世了。 “呵呵……刘大人不必介意,哪怕娶了沈凉,本殿也不会亏待你。” 深深的看了他半响后,秦云深忽然笑道。 知道他已经看出他了他的想法,刘文锦连忙道:“四爷误会了,我真没有胡说,沈凉是真的很可怕,远的不说,他的模样和气度你们都看到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强大的气场?说句逾越身份的话,他那一身气度,怕是连宫里的好多娘娘都比不上吧?” 这话倒是说得不假,秦云深和叶添的眸光都沉了沉,不过…… “有些人,生而为王,或许这沈凉生来就该为后呢?” 叶添脑子灵活,突然提出一个大胆的假想,刘文锦瞳孔一缩,下意识的看向秦云深,只见他嘴角已经再次泛起笑痕,显然是很满意这个说法,毕竟他已经锁定了沈凉,若沈凉生而为后,那岂不就是说他将来会是皇帝? “四爷……” “就按叶先生说的,本王先试试。” 刘文锦只觉喉咙干涩,还想再挣扎一下,可秦云深却已经做了决定,沈凉,必须是他的皇子妃,将来也只能是他的皇后! 只是,他们计划得倒是很完美,却忽略了沈凉本人,若他真生而为后,那未来的皇帝也绝对不可能是秦云深,他的人生已经因为秦云深错过一次,又怎么可能再错一次?沈凉未来的夫君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会是他,四皇子秦云深! “几位里面请。” 不想再留在外面让人“瞻仰”,在刘舒涵和赵岚的带领下,一行人走向府门,递上请帖后,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上前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在他的带领下,一行人走了好一会儿才抵达正院,此时正院里已经汇聚了很多人,皇城内叫得出名字的豪门贵族基本都来了。 古人云,男女七岁不同席,但秦国自开国以来男女设防就不大,看各家嫡子嫡女都能一起去天门学院求学,甚至三三两两结伴出行就知道,宴席上也不可能分什么男人女人或是双儿的活动区域,大家都是聚在一起的。 “侯夫人。” 不过,秦国的男女设防是不大,等级制度却不小,大家交际也分层次的,这不,他们才一跨入正院,刘舒涵妯娌三人就被相熟的夫人们分别叫走了,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商量好的,竟各自带走了自己的女儿和丫鬟,只留下沈凉三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一般情况下,是个人恐怕都会臊得无地自容,摇光和齐越气得脸都黑了,可沈凉却像是啥感觉都没有,自在从容的进入正院,无视周遭或惊艳或打量或研究的眸光,带着摇光齐越径自走向右边的一条道儿,穿过一片花园直达后面的八角凉亭。 “太过份了,他们根本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要让你难堪。” 一进入凉亭,摇光就忍不住抱怨开了,他们家王爷都舍不得这样对待凉凉呢,那些人凭什么? 沈凉好笑的摇摇头,径自走向中间的石凳坐下:“小儿科的手段而已,至于气成这样?” “不是凉凉,你就不气吗?” 摇光一屁股坐在他的身旁,经过上次的事情后,齐越倒是稳重了很多,只是一张俏脸还是黑沉黑沉的就是了。 “气啊。” 单手杵在石桌上托着头,沈凉答得很快,摇光各种狐疑的看着他:“我咋一点都看不出来?” 瞧他满脸笑容,除了有点显而易见的无聊,哪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我生气的时候喜欢让别人更气,刚才那种情况,你觉得我可能让他们更气吗?既然不能,我又何必浪费精力?” 沈凉说得似是而非,摇光却是一脸懵逼,越来越觉得他某些时候简直就跟他们家主子一个样,太让人难以揣测了。 “凉凉……” “沈凉?” 齐越刚想说点什么,一道惊呼声突然响起,三人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首一看,只见几个衣着华贵,气质不凡,看起来应该都只有十几岁的少年正缓步而来,惊呼声是其中一个身着青衣的少年发出的,沈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他的身份。 沈凉站起来冲着来人微微颔首:“是,不知有何指教?” 没记错的话,叫他的人应该是临安候府嫡次子项焯,前世嫁给了二皇子做续弦,没两年就死在了二皇子府内,据说是被二皇子虐死的,事实到底如何,他倒不是很清楚。 “你真是沈凉啊,刚才看你跟东陵候府那些人一起来,我就猜你可能是沈凉,我叫项焯,跟你一样也是双儿,临安候府嫡次子。” 项焯冲到他的面前一脸的热情,搞得沈凉反倒有点不太适应了。 “别站着啊,都坐下来吧。” 没有半点他们才刚认识的自觉,项焯不但主动坐在了沈凉旁边,还不忘招呼跟他一起来的朋友们,完事儿立马又拉着沈凉说道:“沈凉我跟你说,你哥沈达跟我哥可是好兄弟,当年他们在天门学院功课都是一等一的,可惜后来他突然就不见了,我哥还惦记了好久呢,这不,最近一两年陆续听到沈将军在西北战场屡立战功,他才终于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