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Desire
瞿宁记得当初旷了靳时两天的下场。 女孩被按在空间有限的车后座上,被男人尺寸骇人的性器钉在上面,一下又一下,说是享受,不如说是受刑。 逃也逃不开,躲也躲不掉。 最后花穴被撑得合不拢,泛滥的水液流满了细腻的大腿,侧躺在车上痉挛着,直到最后下车都无法站稳。 这还没完。 回去了又在家里被狠狠收拾了一顿。 现在呢,现在她面对的是旷了一年多的,欲望蓬勃的男人,他不需要任何克制,甚至不需要戴避孕套。 她呢,她却是个很久没有开荤的女人了。 瞿宁想,她应该提前做好心理准备的。 “我不该对你说可以的。” 瞿宁的肩胛骨贴在墙面上,上衣扣子被扯开,内衣推到双乳上,乳房和乳头都有大片被玩弄的红色指痕。 贴合身形的包臀裙被推到腰上,内裤被扯破了,娇媚得让人越干越爽的小穴此刻被满满的撑开,淫液无法自抑地顺着大腿往下流,看起来极淫靡。 她控诉地望着他,但眼睛被情绪熏上薄如蝉翼的水雾,声音便毫无威慑力。 靳时抬了她的一条腿,短短地出来,重重地撞进去。 “学过数学吗?” 他下半身毫不客气地操弄着她,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燥人的水声。 然而此刻,他还道貌岸然地跟她讨论学术。 女孩呜咽出声,显然更委屈了。 这但这模样只会勾引得靳时把她穴内每一寸软肉都插得软烂,最后没办法支撑,看起来倒像是瞿宁自己张着腿请他上似的。 “数学上有种函数,叫指数函数,y等于a的x次方,当a大于1时,函数图像呈几何增长。” “……”瞿宁气得咬他的肩膀,声音支离破碎,喑哑地不成样子,“你什么癖好?跟我做爱的时候讨论数学?” 她说完就短促地啊了一声,被靳时冲撞出声。 靳时低低笑了笑,性器埋在她体内。 “其实我想说的是,你应该庆幸让我现在跟你做爱。”他声音听起来居然还挺无辜,“毕竟遇见你后,我想睡你的念头就是条a大于1的指数函数,再晚一天,我不确定会做出什么来。” “……” 瞿宁哭笑不得,眼里的雾气凝成泪水从眼角划出来。 “我敢确定这是你有生以来玩的最失败的梗。” 瞿宁被他磨得穴口发痒,忍不住自己扭腰向下吞,小兽似的:“你动动呀,我难受。” 靳时被她叫的尾椎发麻,托了她的腰把她扔在沙发上,肉棒贴着她的内壁,速度越来越快地捣弄,偶尔会坏心地故意撞在她G点上。 “变紧了。”他抓着她的乳,声音一本正经,“也变浪了。” 瞿宁几乎承受不住他的律动,花穴都好似磨出了火,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被他一点点吻去。 “你给我轻点!” 妈的,他妈的,这个男人怎么做到上半身温柔下半身凶残的? 瞿宁呻吟声失了调子,时常被摩擦的G点让她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 靳时好似想让她先泄出来,指节捏着她的阴蒂,性器一刻不停地抽插,生怕女孩被他操不烂。 瞿宁尖叫着高潮一次,泄愤地咬他,被他主导成一个缠绵的热吻。 内射让靳时很舒服,瞿宁能感觉出来。 烟蓝的发被汗水淋湿了,在她肩上染出轻微的色彩。 “你大概要换个染发剂。”靳时漫不经心地说,唇落在她锁骨上。 “……都会掉色的啦。”瞿宁喘着气,好半天才发现不对劲,“等一下,你还要来?” 她此刻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利索,靳时从她断续的气音里听出她的意思。 “为什么不?”靳时说,“一年一次,我是要出家吗?” “等等!”瞿宁在短促的急喘里挤出这两个字来,好半天才觉得缓一点,“这个力度,你会把我做死的。” 靳时眨着眼看她,天知道这般疏冷沉稳的人如何做出这么可怜巴巴的表情的。 “可是不够。”他吻她的唇角,“我馋。” “……” 又冷又柔,又狼又奶,又沉稳又幼稚,不做爱的时候开黄腔,做爱的时候让她学习,这么会骚操作的男人哪里找? 瞿宁输了。 她认输的结果就是真的下不来床,在卧室弄皱了床单,在厨房弄倒了筷子盒,在客厅被后入,花穴真正意义上的一刻都没停过。 最后靳时放过她的时候,烟蓝的长发好像被水洗过,瞿宁身上全是吻痕,花穴被干肿了,性器抽出来的时候,精液就汩汩流出,如脱缰野马。 要不是安全期,被射那么多一定会怀孕的吧。 瞿宁任由靳时抱她去浴室,想了半晌道:“我可以不可以暂时不要孩子啊?” “嗯?”靳时顷刻明白她的想法,“你是担心小星月?” “嗯,虽然她还小,但她应该感觉出来你不是他的爸爸。”瞿宁迟疑着,“如果这么快要孩子,她心里会对你有想法。” “我们家没钱,不需要继承人。”靳时帮她拿了浴巾,“你不想要孩子可以,大不了我去结扎。” “不用,我只是暂时不想。” 瞿宁想到什么,连忙后退了身体:“不许过来,你要是洗鸳鸯浴我分分钟哭给你看。” “……” 人生少了样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