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节
为什么她觉得身上好热,像是被点燃了火。 因为意识不清,米朵也没有发觉司机并不是开往自己家的路。 司机将车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 打开后座的车门,将已经有些不省人事的米朵从里面抱了出来,扶着她朝酒店走去。 房间已经提前被开好了,米朵被男人扶着往前走,只觉得大脑混沌一片,明明觉得不对劲,可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连说句话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 最后米朵被带进了一间房间。 米朵被扔到床上,男人的身体压了下来。 米朵只觉得似乎有一双手在脱自己的衣服,原本迷蒙的思绪或许是因为感觉到了危险,瞬间清醒了起来。 米朵开始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 可是她的力气怎么会敌得过男人。 米朵的手摸索到床头柜上的台灯,拿了起来,重重朝埋在自己脖颈间的男人的脑袋砸去。 “啊!——”男人叫了一声,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感觉到力道消失,米朵连忙将男人推开,发觉男人晕了过去,不免有些害怕。 自己不会是杀人了吧? 颤抖的手伸了过去,触及到男人还有鼻息,米朵松了口气。 不敢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急忙跑出了酒店房间。 离开酒店,米朵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安全回到了家中。 只是回到家以后,米朵依旧觉得全身热的厉害,一种莫名的感觉在身体里翻涌着。 让她觉得好空虚……似乎需要什么才能解除这种感觉。 米朵整张脸通红着,额前布满了细汗。 她觉得自己难受的快要死掉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 米朵像是明白了什么。 难道说……是被下药了吗? 米朵唯一能够想到的,自己被下药的地方,和对自己下药的人…… 就是之前在酒吧喝了的那杯,吴晓月给自己准备的橙汁。 她万万没想到,吴晓月竟然低劣到这种程度,竟然给自己下药。 那个出租车司机,恐怕也是她提前安排好的,特意在那里等自己的吧? 否则怎么那么巧,自己一出来就有一个空车停在那里,而那个司机准备把自己带去酒店…… 她现在该怎么办?是该去医院吗? 米朵用自己最后残存的理智,颤抖的手拿起手机,翻开通讯录,按下了一个号码。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他,只是电话就那么打了过去。 安静的书房内。 厉泽尧拿起座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几秒后,却突然意识到什么,挂断了电话。 第1213章 厉泽尧篇181我马上过去 他只是突然想喝咖啡,所以拿起座机下意识的拨打了米朵房间的内线电话,但又突然想到,今天是星期天,她似乎回家里去了。 这时,厉泽尧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一看,当瞥到上面的来电显示时,厉泽尧的身形不由僵了一下。 是米朵打来的电话…… 她为什么会突然打电话给自己? 厉泽尧急忙将电话接通,“喂。” “救……救救我……” 模糊不清的声音从那端传来。 厉泽尧的眉头瞬间紧皱起来,严肃的语气:“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里?” “我……我在家……” 米朵已经连话都要说不清楚了。 “你不要乱走,我马上过去!” 说完厉泽尧便挂断了电话,径直离开了房间,连许诺都没有叫上,匆匆上了车,驱车离开,驶向米朵的出租屋。 米朵听着耳畔传来电话挂断后的忙音。“嘟嘟嘟……”像是催眠的乐曲,她难耐的闭上了眼睛。 一路上,厉泽尧都用最快的车速。 他不知道米朵是出什么事了,但他知道如果不是遇到了麻烦,米朵一定不会联系自己。 厉泽尧将车停在附近,快步朝米朵的出租屋跑去。 “米朵,开门。” 然而却并没有回应。 厉泽尧突然想到米朵担心出门会忘记带钥匙,有把一把钥匙藏在窗台上放着的一盆花下面。 厉泽尧连忙拿起那个花盆,好在钥匙还藏在下面。 连忙打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厉泽尧便看到躺在沙发上,面色通红的米朵。 厉泽尧急忙走了过去,在她面前蹲下身子,焦急的语气:“你怎么了?” 听到这个声音,米朵睁开眼睛,迷蒙的视线望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的脸庞在她眼中虚虚实实,看的并不真切,此时她的思绪已经是完全朦胧的了。 只有最原始的冲动驱使着她。 米朵伸手搂住厉泽尧的脖子, “我好难受……给我……” 米朵的动作让厉泽尧的浑身僵住。 看到米朵这幅模样,他瞬间便明白了什么。 米朵被人下药了? 米朵将脸埋在厉泽尧的胸口,磨蹭着,“我好难受……帮帮我……” 她觉得靠近这个男人,好像能够让她没有那么的难受了,只是这还不够……她还需要更多。 此时的米朵已经完全被身体的本能冲昏了头脑。 衣服之前就被人扯开过,露出一大片风景,垂眸就可以看见。 厉泽尧咽了咽唾沫,只觉得气血翻涌起来。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只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厉泽尧推开米朵,拿出手机,拨打了凌衍的电话。 那头,凌衍困倦的声音传来;“我们亲爱的市长大人,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啊?” 他很想知道,厉泽尧和顾北城怎么一样,总喜欢大晚上的给人打电话呢!他们不睡觉,他还要睡啊! 厉泽尧抿了抿唇,纠结了一番,还是开口问道:“如果被人下了那种药,要怎么才能解?” 第1214章 厉泽尧篇182为她解药 “啊?”没想到厉泽尧突然问起这个,凌衍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就那样解啊,难道你不知道吗?”凌衍觉得他根本就是问了个废话。 “只有这个办法?没有其他的方法了么?” “我又不是研究这方面的,我怎么会知道啊,不过理论上来说应该只能用最原始的解药方法吧,不过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啊?”凌衍不解的道。 “没什么。”说完厉泽尧便挂断了电话。 望着沙发上难耐的在沙发上厮磨着自己身体的米朵,厉泽尧的眸色深沉下来,眸底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着。 在心中挣扎了一番,厉泽尧还是将米朵横抱了起来,带着她走向卧室…… 彻夜,缠绵。 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米朵的药效也消退了,才拥着彼此,陷入了睡眠。 早上,许诺来到厉泽尧的房间,敲了敲房门。 “先生,该下去吃早饭了。” 然而房间里却没有回应。 许诺又敲了敲门,“先生?” 里面依旧没有回应,“先生,那我进来了。” 许诺将门打开,走了进去,只是一眼便可以看见床上并没有厉泽尧的身影。 许诺蹙了蹙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