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0节
十条大蛇拱围着夜溪,脑袋伏地,做恭敬状。 夜溪拿出那十颗已净化好的妖丹,手一挥,各回各家。 十团光芒交相辉映,十座大山消失,多了十个人来。 十个男人。 十个漂亮的男人。 十个漂亮到妖孽的男人。 蛇,真是一个让人嫉妒的种族啊。 “我王,求赐名。” 被十个妖孽级的美男子同时开口提要求,夜王的脑袋瓜隐隐作痛。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取名字? “就用之前的。” 呃… “我王,我们之前都是用族群类别加一个王字来互相称呼的。”紫衣男人,应该是之前的紫蛇王道:“比如我,是紫鞘蛇王。” 绿衣男人:“我是水碧蛇王,很不好听。我王,请赐名。” “我王,请赐名。” 望天,所以,是自己嫌弃啊。 第一千三百四十六章 施恩图报我夜王(只一更) 取名什么的,不可能难倒曾经的学霸,即便数量有要求,但质量绝对保证。 区区十个名字,张口就来。 “佘白。” 这是冰蛇王,最漂亮的一个,雍容白衣,不可多得。 “佘籁。” 这是声音最好听的癞蛤蟆蛇王。 “佘薇。” 这是紫蛇王,不是非给他安个女气的字,而是这人深紫色的衣裳上开着淡色的紫薇花,大片大片的,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 紫薇花对紫薇郎。 紫蛇王开口能说,且眉眼清贵,倒与紫薇郎这名号相衬。 “佘荼。” 这位面冷的蛇王黑色大衣裳上盛开的是白色的荼蘼花,好记。 “佘蘼。” 这个冷面的跟佘荼绝对有不可言说的关系,白衣裳开着黑色荼蘼花。 “佘落。” 这位穿银袍着金蟒外甲,从头到脚,金蟒无数,倒是对自己的身份格外的落落大方。 “佘浅。” 这是一位浅白衣裳笑意浅浅的蛇王,衣浅,人浅,情更浅。 “佘融。” 橘红底衣白纱罩,融融一笑,情起而不自知。 “佘绛。” 一袭绛衣,伊人独入画。 “佘沦。” 生了一双幽蓝近黑的眼睛,深邃专情,令人一眼沉沦。 这颜值,妥妥滴。 夜溪凑着头:“所以,就你们十个老人活下来,是蛇皇觊觎你们的美色吧。” 长得实在妖孽啊,以冰蛇王佘白为最。 听得这话,十蛇王具皆尴尬,还真说准了。 嘿,这蛇皇色心忒大。 “没被睡过吧?”夜溪有些不放心。 更尴尬了。 “咳咳,我只是担心你们肚里会有她的孩子。” “…” 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啊! 佘薇:“我发誓我个人绝对没有被那女人碰过任何一寸蛇皮!” “我发誓。” “我发誓。” …… 十连发。 竹子冷眼看夜溪,问这个有什么意思,你一具死去的身躯是享受不到蛇皇的乐趣的。 夜溪点点头,又问一题:“除了你们,她还染指了多少?” 还是尴尬。 还是佘薇开口:“咳咳,蛇性本…那个女人那方面好像格外的强烈,她会把她看中的变成人形服侍她,之后…我们就不清楚了。” 佘荼冷声:“吃了。” 佘靡:“或者怀孕入侵别的界去了。” 惊悚,蛇皇让她的“丈夫们”怀孕? “你们有怀孕的功能?” 众蛇王:“” 就跳不过这个话题去了吗? “并没有,绝对没有,我们都是响当当的如假包换的汉子!” 好吧,可能是蛇皇改了她的男宠们的体质。 夜溪点点头:“咱们来说说这里的事。” 众蛇王松了口气,总算过去了。 看到蛇母魔窟的现状,心绪无法言喻,不难过,无不舍,无悲亦无喜。 世事沧桑,在他们对别的界做斩尽后路的事的时候就该想到自己的出生地也会变得如此。 而且,在小莲花里走了一遭,自己曾施加于人的,自己亲身历了一遭,也算了结了前世。 如今,是新生。 但为自己的出生界做些什么,也是应该的。 云雨术,非常的初级,只要会些法术的都会,到了王这个级别,那是真正的布云施雨。 十条巨蟒咆哮升空,一边游飞一边生出大片大片厚厚的雨云,再配合几道雷霆,端端的龙王降雨大场面。 很快,沾过仙液的沙土地面迎来大雨暴雨,滚滚水流带着仙液浸透到更深处,几乎肉眼可见的,枯燥的沙土大地颜色加深,开始向能培育植物的土壤转化。 这可是祥瑞制造的仙液啊,比一般的仙液更有柔和的生机。 十条大蛇推着云山你来我往,足足每人都把蛇母魔窟浇了一个遍,耗费灵力无数,但有仙液补充体力,因此,并不疲惫。 从高空上看,大地上已经有了成形的江河,虽然细小,但总会长大。 在蛇王布雨的时候,夜溪已经让光斑蚁和小葫芦回到空间里薅种子,折树枝。为了功德,她也是拼了,吞天的药田里也被霍霍一遍。甚至四层魔植都没放过。 竹子说这里灵气魔气都有,那就都种些。 说不准,过个几万年,这里就成了一方宝地。 嗯?等等,自己辛辛苦苦打造一座宝山便宜后来人?她有这么高尚的情怀吗? 手里拿着几只吞天特别宝贝的药草,夜溪纠结,半天,跺脚,为了还债,拼了! 竹子揣着手看着,只觉好笑。 当这些东西种下就能活呢?知道越高阶的药草需要的生长环境越苛刻吗? 提醒:“不如多种些点灵草。” 这种草,好活,也不丑,关健会给天地回馈灵气,送礼得送得人心。 夜溪便弄了很多点灵草,好在这草真心好活,插片叶子,插段茎,甚至小毛根,还有草籽,随便一洒就能活。 不过现在才想起,好像仙界里也没怎么见着点灵草。 难道这草在仙界也难得? 应该不是,虽然点灵草能吐出灵气,但量太微小,以仙人对灵气的需求量,连鸡肋都算不上。 蛇王们布完雨再开始种草,大把大把洒下去,然后又下了一层微雨。 如此忙活一个月,有的地方已见绿意,这算是恢复了吧。 夜溪仰天:“功德,功德呢?” 天,保持沉默。 “多少得给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