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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们不走,然后没过多久居然真的有人来敲门,四五个小伙子,穿着统一的制服,都是高大帅气的小伙子。

    柯家三人正想扑上去哭嚎,却见他们径直走向程昱,然后躬身道,“老板,需要我们做什么?”

    程昱瞥了他们一眼,“哪边的?”

    “日立阁的。”

    “嗯,先一边站着。”程昱道。

    这一幕别说柯家三口一脸懵逼,就是柯简也一脸懵逼,然后他就发现这些人制服上面不是警察,而是保安。

    柯简:保安???

    然后还没缓过劲来,又来了几个,同样是统一制服帅气小伙,不算宽敞的客厅立马挤满了人。

    “抱歉程总,我们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

    “嗯。”程昱朝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往后站。

    这是他刚刚在房间里叫的人,他们过来其实也就二十分钟左右,已经超出程昱的预料了。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第一次见到他们的老板,也是第一次知道他们跟另一家是同一个老板。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你想杀人灭口?”

    柯简也不知所措的看着程昱,叫这么多人来到底是要做什么,他也很慌。

    “嗤~”程昱嗤笑一声,“杀人?你们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用得着为了你们犯罪吗?”

    “那你想干什么?”

    “再等等。”

    程昱话音刚落,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来了,一看就是精英中的精英,脸上写满了精明那种。

    “老板,需要帮忙吗?”这是昱远大酒店的律师团。

    “当然。”

    程昱望着地上神色惨白的一家三口,开始算账。

    “高律师,非法赌/博会怎样?”

    柯爸瞳孔震动。

    高律师看了一眼地上三个人,还有满屋子的狼藉,再加上他对老板的情况也有些了解,比如在老板身边这位,于是他大概知道老板叫他们来是做什么了。

    “以营利为目的,聚众赌博、开设赌场或者以赌博为业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当然情节严重的也可能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高律师说的是赌博罪,当然谁管这些,他又没说错,反正一家三口法盲已经吓得瞳孔震动了。

    程昱赞赏的看了一眼高律师,表示可以加工资了。

    “高律师,那非法走私呢?比如非法代购,或者欺诈什么的。”程昱都是往严重了说。

    柯简妈到处带货,还带了不少假货坑朋友,这一听脸就白了。

    “这个看情况老板,走私货物、物品偷逃应缴税额在十五万以上不满五十万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五十万以上情节严重的十年以上甚至无期徒刑都有可能,这还是普通货物。”

    “至于非法代购,逃税,或者卖假货欺骗消费者等等,也是看情节和销售额判处相应的有期徒刑。”

    柯简妈妈脸越来越白,程昱却又把视线落在柯郸身上。

    “高律师,那……吸/毒呢?”

    “啊,吸/毒本身不是犯罪,但违法,不过如果引诱、教唆、欺骗他人吸食或者容留他人吸/毒的话,这就是犯法了,三年以上七年以下看情节,如果还有强制未成年人吸食的情况,甚至是贩/毒,啧,这处罚就重了,无期或者死刑都有呢。”

    “哦对了,如果被判定非法持有毒/品也很严重,看量定型,情节严重十年以上甚至无期也不是不可能。”

    啧,柯郸那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现在就算他再怎么涂脂抹粉也遮盖不住了,那么年轻的小伙子却没精神,吊儿郎当说话嘴臭,程昱早就猜他是不是吸/毒了。

    结果不用想,看看他这反正就知道程昱是猜对了。

    柯郸在父母身边养大,他比柯简小了两三岁,但柯爸一直赌,虽然那时候是小赌,但家里也很糟糕,所以没时间管柯郸。

    于是这货就废了,小小年纪不读书天天网吧,混混都做过,然后初中都没上去了技校。

    刚好这时候,柯简出道了,一炮而红,于是他们回来了,一家人从此鸡犬升天,尤其柯郸,学校一家又一家的换,什么艺校,坐着明星梦,在学校却是天天挥霍着柯简的钱混日子,学校的人都以为他是某个有钱的富二代。

    于是身边各种美女,混混,整天喝酒,泡吧,蹦迪,甚至吸/毒,那时候柯郸整个人就已经废了。

    那东西碰了好多年,而且一旦沾上就甩不掉,所以几个小废物凑一起吸肯定有的,家里藏着毒/品肯定有的,教唆……

    很多事就是柯简都不知道,他爸妈也不知道,被程昱这么直接戳穿他吓得魂都飞了。

    况且他这种没什么文化水平又没道德的社会渣滓,脑子里就是一包糠根本不懂法,一吓就尿了。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做什么的?”柯爸颤颤巍巍的问。

    程昱没理他,而是转头看向一脸呆滞又复杂的柯简,“柯简,这两个人是你的父母?”

    柯简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那么问,但还是乖乖的点头,“是。”

    “他们养过你吗?”

    “没有,以前听隔壁一个婶婶说过,他们是一起从村里出去打工的。十八/九岁的时候意外怀了我,本来想打掉,可是后来我妈怕我爸抛弃她找别人,于是没打,等她再想打的时候,已经打不了了,于是回村里生了我,然后扔给了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