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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好就算了,持久力还那么强大。 沈沉轻缓地按压着女人美丽无暇的背,被她肏得都是细密的香汗,他舍不得将欲根抽出来,里面实在太舒服了。低吼一声,将她翻转过来,硬邦邦的大肉棒全方位摩擦着,她又呜咽着瑟缩着哭起来。 像是只讨饶的小猫咪,手指蜷缩着,脚趾也蜷缩着。 他俯身下去,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她的唇,下边轻缓的一进一出,等女人顺了气,他又将她搂起来,抱着走到床边:“去床上搞你,好不好?” χιαδsんùδ(ノ亅丶説)。ùκ— 唠个嗑。 接下来男主可能……会比较过分。 嗯,等再过几日,悟了就好。 沈沉日后对清欢,那是床上都舍不得用力的心肝。 080* 滴蜡逼供:她会舒服得想去死的 < 以肾相许,七日生情(不同)|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3 wyuWangshu7762877 080* 滴蜡逼供:她会舒服得想去死的 白清欢哪里能说得了什么啊,身子疲软,无力地点点头,嗯……果然又是要被他搞死的! 沈沉将发软的女人放到床上,床下都是铺洒的玫瑰花瓣,氤氲的散发着香气,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摸,因为丝袜没脱,满手丝滑。 她抓了一把玫瑰,扔在他的胸膛上:“你弄的?”不就是炮友睡个觉么,用得着这么多花式?别那么客气,她惶恐! 他跪坐在床上,迫使她双膝分开,让她的膝盖弯曲在他的腰间,一手抬起她的臀部,弄成个拱形门一般,她的花穴就在眼底盛开,肉棒退出到穴口,又重重地顶了进去:“告诉酒店一声,他们就会准备好了。” 他是无所谓的,反正什么环境都能把女人搞哭就好了。但是,女人不一样,她们需要前戏,需要环境,所有的一切结合起来,高潮才会完美。 她躺在床上,下半身软软地扎着马步,脚趾偶尔不安分地抓着被子,上半身软软地躺在床上,男人抓着她的臀控制着进出,腰身悬空起来。 这个动作,男人可以插入的很深,沉甸甸的阴囊重重地拍打着媚肉。 每一次都弄得汁水横流,甚至有一丝丝顺着身体的斜度,向着她的小腹流去。 她哼哼啊啊地叫着,这个真的:“太深了……啊啊啊……要穿了……嗯嗯嗯……”顶得她小腹都觉得膈应,呼吸不顺畅了。 沈沉盯着身下的女人,她裙子没脱,松松垮垮地罩在腰间,腿上的丝袜渗出汗意,垂眼就能看到她大腿上的巴掌印。 他忽地俯身向前,抓着女人的小腿折叠在胸前,她顺势调整动作,缩成小小的一团,小屁股都离开床面,因为夹紧的关系,甬道更加紧窄,就连阴核都受到了刺激。 她咬着长发,头仰起来,放浪地叫起来:“嗯……这个姿势……也好喜欢……啊呀……” 沈沉重重地往下压,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肉棒那处,一手握着她的小脚,一手捞了奶子:“小家伙……还有人这么搞过你么?” 她抽泣着发抖着,大脑里迷迷糊糊地闪现过另一个人,反正她也就睡过两个男人,除了沈琛就是泰迪。 但是这种问题才不要回答呢,这种时候,她也不愿意提起沈琛这个负心人:“那你呢?你用这个姿势……呼呼……搞过多少……嗯呀……小姑娘?” 沈沉眸色微沉,反将一军啊,小律师还真是厉害。 连着抽插了百来下,又将女人的双腿分开,脚背向下,大小腿折叠,下身微微挺起,像是一座小拱桥,小家伙的柔韧性好得不可思议,绽放的花穴肆无忌惮地出现在眼底下。 他退出一点,俯身重重地挤进去,两手把玩着奶子,拇指同步地按压着顶尖,惹得女人尖叫一声,被他撞得产生位移了。 这个姿势也很好。 他干一下,小穴就淌水,都染湿了床单了。 他将自己的舌头喂了进去,堵住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拽着她的双手来到头顶,从床头拿了备用领带,将女人的小手绑起来,缠在床头。 她沉浸在肉棒的冲击跟唇舌的交缠,虽然注意到手腕上的异动,但是也没力气说什么,总觉得已经爽到怎么被他操都是愿意的。 沈沉绑好领带,狠撞花穴,抓过旁边的精致的蜡烛玻璃杯,上面跳动着火焰,放在女人因姿势微拱的小腹上——虽然小清欢不愿意说,可他还是很想知道。 玻璃杯是凉的,她的小腹是热的,反差让她哆嗦,然后……恐惧和战栗泅染俘获身体,她并不是不经人事,这满屋子的蜡烛……怕不是有别的用处吧?嗯?所以今天无端端铺花瓣放歌点蜡就是为了现在么? 会疼。 她会舒服得想去死的。 她蓦地挣扎,手已经被男人的领带缠起来了,而下身早就被男人用肉棒和大腿控制住,紧密的结合,逃无可逃:“泰迪……你放开我……” 他摩挲着她大腿上的巴掌印,下身狠狠顶撞一下,她小腹上的蜡烛灯盏就晃一下,像是随时随地都要蔓延到女人身上灼烧起来,她躺在娇柔嫣红的花瓣,更显得皮肤粉嫩柔软。 “这巴掌印是谁弄的?”他哑着声音质问,果然还是很想知道。 他知道,这大抵是占有欲了。 他没腻,自然不想别人沾染。 她眸光迷离,泰迪家又不住海边,他管那么宽干什么:“不关你事,要做你就做,不做你就下去啦……” 沈沉蓦地勾起一抹笑,确实不关他事,就算他知道了,也没资格去干什么,可能也压根不会去做什么,但是……他这个人啊,向来恣意妄为惯了,想要知道,便就是要知道! 他握住那蜡烛,伸手拨弄了一下上面的火苗,倒了点在自己的手腕上,灼热滚烫的痛感瞬间劈进脑子里,带着难耐的余温,慢慢凝固。 白清欢瑟瑟发抖啊,她看见男人在那跳跃的烛光里,眸色里透露着诡谲的光泽,他的声音又重又沙哑:“做,做死你!” 话音一落,他一手抓着她的胯,狠狠地顶着,快进快出,手中蜡烛微微一偏,液状的蜡就顺着圆润的玻璃杯口淌出来。 下体传来的剧烈感觉让白清欢迷了眼,软了腰身,挣扎也弱了些许,跑不掉的,呜呜呜,跑不掉的,每次跟泰迪上床,都总让她发疯。 她其实有些怕,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小穴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