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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世间第一法宝天象剑,不知用世间第一灵宝仙巅梅,可否一比?” “天哪!该如何相比?” “这是什么大场面,我竟然能在有生之年看到第一灵宝与第一法宝的较量!”中年修士连忙掏出留影珠,施加法术,将其升到 “只有我好奇那画上到底有什么蹊跷吗?谢灵檀和师祖都非要得到他不可。” 一灵宝修士转转眼珠,想起自己曾经的经历,猜测道:“莫不是张藏宝图,可以顺着那画上的指示,找到比天象剑与仙巅梅更珍贵的宝贝?” 万器林林主欲哭无泪,差点没稳住身形。 “这、这哪里是我能做出评判的啊……” 明明有缘同时品鉴世间第一法宝与第一灵宝,心里咋就这么凉飕飕的呢? 那方才被他嘲笑的揽星官正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 “我说吧,今天这差事,要命!” 燕倚云啧啧称奇:“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燕姐姐,你在那里嘟嘟囔囔干什么呢?”徐小凤问。 “你说……他们谁会拍到?要不要打个赌?” 徐小凤拧着眉,冥思苦想好一阵,又看了会镇定自若的姜勤风,做出结论。 “我不知道哎,我觉得都很好,分不出胜负。燕姐姐怎么看?” “哼哼,自然客观上分不出来,那就只能主观上评价了。”燕倚云机智道。 “哦……你是说,摘星楼和林林主都要转移责任,叫幕后之人上台选择咯?”徐小凤点头,“这倒是个好办法,我也想知道这卖画的人究竟是谁。” 姜勤风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心中大定: 苍天可鉴,这画真不是他拍卖的,现在要做出选择的也不是他这个局外人。 对,虽然画的是自己,但他就是个局外人。 正好,让他看看,是哪个倒霉蛋被抓上去面临修罗场,也算另类地挖出背后谁在作祟了。 要说现在心里最慌的人不是摘星楼,不是林长盛,不是姜勤风,而是扒在包厢上暗中观察的卿元驹。 “娘,你说……这,这不会真的能把我找出来吧?我写的当真是姜勤风的名字,若是摘星楼查找档案,那绝对是姜勤风的东西,上去的人也是他!” 卿元驹难以想象自己上去是个什么下场。 没准,今天的揽星台就是他的行刑台。 不过说到底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啊!!! 他打算的明明是莫绾绾与谢灵檀争,怎么现在搞成第一灵物与第一法宝的巅峰对决了!!还搞得摘星楼的人不好评判,只得找幕后人上台! 他处心积虑为什么?自我处刑吗? 卿夫人也头痛得很,一掌将花瓶拍为粉末。 “该做的我们都做了,只希望等会叫姜勤风的名字。” “对对对,我们现在只是局外人。” 卿元驹庆幸自己并未因小失大,当初没为那十万灵石,在摘星楼的记录中写上大名。 虽然画是自己的,但他就是个局外人。 “天象剑是世间无坚不摧的神兵利器,那仙巅梅有何独特之处?” 燕国皇帝低声询问元婴期的贴身护卫。 “回陛下,这仙巅梅本不叫仙巅梅,而叫替灵肉树,后来被师祖大人移栽到仙境之巅,才改了名字……这树啊,可邪乎了,天象剑无人能挡,但对上它恐怕也是束手无策。” 这仙巅梅认主后,便交出树种,有了树种,无论主人受到多少伤害,都会全部由本体树承受,可以这样说,拥有仙巅梅,便会成为近乎永生无伤的存在。除非寿终正寝或一击致命,这世间便没有什么能杀死仙巅梅的主人, 这样天大的好处,任凭对谁都是求之不得的,唯独对柴京彦而言,鸡肋了些。 天象剑是个傲气的主,一看到第一灵宝的分/身,立即如野马脱缰,烧了过去,火星才溅射到枝叶上,如同点燃石油一般,火龙立刻缠绕住仙巅梅的枝干,根枝枯萎,花朵纷纷凋落,看起来明显是天象剑占了上风。 可就在天象剑洋洋自得之时,无穷无尽的梅花枝叶又重新长出,花苞怒放,血红的梅花居然比方才还要生机盎然,越烧越多,显现出可怕的生命力。 相生相克,难分伯仲。 谢灵檀唤回天象,与柴京彦远远对视,启唇道:“得罪。” 他嘴上说着得罪,却丝毫不退让,对于姜勤风,他从不退让。 即使挡在自己面前的,是整个修真界都毕恭毕敬的师祖大人。 柴京彦释放手心,一朵俏生生的五瓣红梅在他白腻的掌心璀璨盛放,花瓣无风飘散,飞往所有的包厢,潜入所有的暗角,倾听、观察与记录。 半响,他睁开眼,蹙眉不语。 始作俑者是卿元驹,但写了小风的名字。 事情恐怕并不简单。 他了解谢灵檀的为人,断不会为了一张普通的画疯狂至此。 这副画……与小风到底有什么联系? 魔域招数诡谲,有不少控制人心智、魂魄的歪门邪道,画的名字洞房花烛夜取得如此暧昧,难道是类似月老笺、摄魂铃的诅咒? 无论如何,涉及小风的安全,他必须拿到手。 两人之间□□味愈加浓烈,几乎能听到劈里啪啦的交锋声。 林林主擦擦额头豆大的汗珠:“分不出,这也没法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