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页
书迷正在阅读:魔神大人驾到[穿书]、捡回来的野男人、穿书后替身变成了万人迷、修仙陨落后我混娱乐圈了、平九、重生之点满技能撩女神、神童在八零 完结+番外、红楼之首辅贾赦、所有人都在求我出柜[娱乐圈]、异界追踪之大腿不好抱 完结+番外
“多谢你们了,”谢千言由衷的道谢,“你们的伤没问题了吧?” 徐袤将脑袋放在巫尔涯的肩膀上,笑道:“已经好了,所以千言,现在该跟我们说说你的事情了吧?” 谢千言不自在地道:“我和谢鸩……嗯,定下了主仆契约,这样就算他再发疯我的安全也有保证了。” 巫尔涯怔了怔,直白地问道:“你都和他上\\床了,还定的是主仆契约啊?” 谢千言:“……”这是怎么被看出来的?! 巫尔涯话说出口后,好像也觉得不太恰当,脸上虽然依旧是一片冷漠,耳朵却红了起来,强作镇定地道:“呃,这可不怪我口无遮拦,你自己去卫生间里照照镜子,死狐狸你眼梢里……那股艳丽餍足的劲儿……咳咳咳!” 谢千言竟无法反驳:“这、这么明显的吗?”所以、方才谢鸩肯定也发现了?怪不得他敢跟自己撒娇说“我好痛,师父”? 徐袤见状开口打圆场道:“好了好了,这几天千言你是碰到了发\\情期对吧?嗯,接下来呢,你是怎么打算的?” 谢千言闻言,脸上显出了几分严肃,他将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道:“谢鸩的手下里出现了奸细,有第三方势力在掺和我们俩的事情。那天晚上我应该是嗅到了返魂香,灵魂才会突然离开谢秋的身体——但返魂香是哪里来的?那时房间里只有我、谢鸩、还有那闯入者,谢鸩巴不得我永远不要返回原身,所以,多半是那闯入者点好了带进来的。” “对,而且你去到谢鸩的别墅后,肯定还遇到了谢鸩设来阻拦你返魂的关卡吧?那又是怎么解决的?”徐袤凝眉问道。 谢千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实际上到了别墅后,一共出现了两个疑点:一是究竟是谁趁我进别墅搜查时,悄无声息地替我解决了阻拦返魂的白蛛网;二是别墅三楼的监控室中,正好有两个谢鸩的手下在谈论我俩的事情,尤其是那个被称作‘王哥’的主管,很明显有些话是在恶意扭曲事实。我刚才已经提醒谢鸩清查自己的手下了,半个月后我会去问问他得到的供词。” 徐袤思索着道:“谢鸩他现在作为浩然门的掌权人,虽然门中的两位副门主、七位长老手中也颇有实权,但他对浩然门的掌控力绝对毋庸置疑。就算他手里私人的势力不算庞大,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奸细渗透的。按你刚才的说法,那天晚上谢鸩的手下里至少有三个背叛者,这……未免有些不可思议了。” 谢千言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点头道:“对,所以这方势力多半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法,而且现在敌在暗我在明,首先得要搞清楚他们的目标到底是我、还是谢鸩,亦或是我们两人。” 巫尔涯明白了过来:“所以你就丢下自己的新任小仆人,单独回来找我们了?” 谢千言:新任小仆人又是什么鬼?不过他早就习惯了巫尔涯揶揄自己的调调,从善如流道:“对啊,我就回来寻求巫大歌星您的庇佑了,希望您看在我和你老公朋友一场的份上,暂且收留我两天。” 巫尔涯:“……等等!谁是谁老公!死狐狸你说清楚!” 徐袤赶忙搂了搂巫尔涯的腰:“好好,二丫是我老公,是我老公——千言,那这半个月你是先和我们在一起吗?” 谢千言耸了耸肩,道:“那方势力做了那么多事情,总要来验收验收成果的,估计近期就会伺机动手……我的当务之急其实是寻找洞府闭关,趁身体真正成熟赶快提升实力。若敌人目标真是我自己,我就只有到浩然门的地界里去闭关才相对安全一些;若敌人的目标是谢鸩,那我就自己再寻个山头。” 巫尔涯嘲讽道:“死狐狸你还是这么绝情啊!你把谢鸩从小养大,现在还上了人家,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巫尔涯说着,顿了顿,又道,“而且难得他这么喜欢你,你可以考虑考虑和他在一起啊?” 徐袤微笑着插话道:“好啦二丫,这是他们俩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吧。而且谢鸩总得为当年的错误付出代价的,对吧?” 谢千言早知道他这两个朋友,做徒弟的巫尔涯表面冷漠,却是个嘴硬心软的,内心情感也比较丰富,而当师父的徐袤,表面上温柔有礼,看事情却相当清醒理智。“不说谢鸩了,这几天就再次叨扰你们了。欠你们的人情,今后随时可以来找我讨要。” 巫尔涯道:“接下来半个月我都会在B市筹办我的演唱会,B市星华大厦的顶楼有我一整层的住房,平时来的人很少,你跟徐袤都可以呆在那里修炼。吃过午饭我们就动身?” 谢千言点头道:“好的,多谢了。那我这会儿去找谢秋说些话。” 提到谢秋,巫尔涯笑了起来:“好啊,你去吧。他大概会告诉你一个让你‘惊喜’的消息。” 谢千言:“……你嘴里的惊喜可没法让我放心。” 这边谢千言推开了谢秋半掩着的房门,那边,谢鸩别墅的客厅里,气氛一片凝重。 谢鸩今天没穿往常的白衣,身披一件黑底烫金兽纹长袍,乌黑的长发整齐的束在玉冠中,坐在客厅主位的红木太师椅中,苍白的脸上,眼神冷冽:“王兴权,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王兴权——也就是王哥,形容狼狈的被绑缚着跪在客厅中央,身后还站了两个黑衣的暗卫看守。而他背后两米开外,那天与他一起在监控室中值班的小叶也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满脸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