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一章 果然如此,事很糟
双手一抻报纸就被白辰歌就把报纸对折放在了一边。 “我怎么会不知道。” 她怕的是白辰歌没有说清楚的那部分,那会让她胡思乱想。 “安心养胎,你应该相信尉迟云霆,他不会让自己轻易死。” 虽然他这次也不看好。” 从南非回来的时候就是因为那边已经很乱,他们的目标已经送出去,可是不代表那个国家已经安全。 “那又如何?” 到了一定时候,哪里是你说不想死就可以活着的? 深吸一口气,白九九对着白辰歌的眼睛看过去。 “告诉我实情,我要知道全部,否则我会每天都在各种惊惧中度过。” 那样的眼神中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无限的深沉。 两人的对视没有持续很长时间,白辰歌最终把手下的栗子肉推到白九九面前。 “凉了就不好吃了!” 栗子肉黄橙橙的看着很让人有食欲,可是身上那十字刀疤怎么看都破坏了这份美感。 “你说,我吃!” 白九九捏起一粒丢进自己嘴巴里。 这是没有用糖水煮过的,只是有着栗子的软糯甜香,白九九鼓着腮帮如同小兔子一样。 “我就知道你怎么会真的不关心,还以为不说你不问呢!” 白辰歌把旁边盘子里的瓜子拿过来,继续剥壳。 “事情确实很糟糕,当局政府官员现在都在四处逃难,没有几个真的关心这个国家最后是个什么命运,尉迟云霆自从过去就多次受到两边敌对政党的攻击,要不是他命大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白九九又吃了一粒,似乎这些事情并没有影响到她。 “我走的时候炸了不少地方,可惜能够帮助的地方太少,那个地方现在是从里到外的封锁,很难有势力靠近,除非内部完全出个结果,否则一直会乱死。” 都是瓜子壳泵开的声音,白九九喝了一口蜜水,然后继续吃。 “你就算是想要去找尉迟云霆,以你现在的样子,想都不要想,除非你不想要命,还不准要你肚子里这个孩子的命!” 如同仓鼠一样动着的腮帮停顿了一下,继续吃。 吃完第五个栗子肉,白九九才再次喝了一大口蜜水对上白辰歌关切的眼神。 “我知道你是好意,也明白我现在的情况,不会做傻事!” 说道不帮助就是不帮助,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不添乱,就这么安静等着,不论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现在对她来说都是没有意义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当初他离开吗?” 栗子很撑人,所以白九九吃了五个就够了,现在的她似乎有了力气。 “你是为了他的自尊!” 白辰歌鼻腔里发出一个声音,不过没有真的表现的那么明显。 接过白辰歌递过来的小碟子,上面是不少的葵花籽仁。 “你错了,尉迟云霆确实在意这个,但是却不是因为这个我才同意他去的,还记得当年我和他从国外的那段亡命之旅吗?” 一粒粒饱满的葵瓜子仁丢进白九九的嘴巴,白味的瓜子仁其实不是很好吃,至少对于此事口味古怪的白九九来说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不过为了孩子好,还是要吃的。 “跟那个有什么关系?” 把旁边的几个小红薯拿起来放到暖炉旁边可以拉开的一个长筒的钢筋小抽屉里,重新对上小抽屉,这样就可以用炭火烘烤小红薯,这些应该是孩子们喜欢吃的。 “当然有关系,当年看过了那么多战争中失去家园的人,我和尉迟云霆都想做点什么,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所以当他有机会去做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我就没有反对。” 吃饱喝足后,白九九捧着肚子半靠在沙发上,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可能你认为这么做很傻,丢下自己的家庭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但是对于尉迟云霆来说,守护和保护弱小已经刻入他的灵魂里。” 那样的男人才是真的把军人这个职业当成了一辈子的事情,所以她即便是失去再多也没有说过要他退役。 他属于战场,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够活的很自在。 海洋上的战斗太限制他了,他要更大的舞台,白九九给他。 “九九,你太宠他了!” 这话也就是白辰歌说说,要是被尉迟云霆听到,肯定会打一架。 不过白九九认为确实是,自己确实很宠尉迟云霆,谁让这个男人是她喜欢的呢。 “好了,我的男人我不宠着谁宠?” 果然就不应该说出来,这就是找虐,看看人不在这里还的吃那个家伙的狗粮。 “我去找宝儿!” 踢翻这碗狗粮,白辰歌起身去找自己的干女儿,比起那个男人还是干女儿更加可靠。 等人出去后,白九九才大口的喘息,然后去了厕所抱着个痰盂开始呕吐。 “大小姐,你就不应该这么做!” 凤一进来就听见白九九的呕吐声音,现在的白九九哪里还吃的下东西,这都是为了做给白辰歌看的,现在好了,又把自己折腾吐了,本来就肿的不像话,现在更加厉害。 “没事,我没有吃多少,吐出来就好了,给我弄点水!” 就差把胆汁都吐出来,白九九才被凤一扶着去床上靠着。 都说白九九的医术了得,可是谁指的大小姐到底要遭受多少才能够行? 每次看到她这样强装着自己很好,谁也不用担心的模样就难受。 凤一是不知道白九九跟白辰歌说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她知道,现在的白九九其实非常虚弱,要不是强制自己压制住情绪变化,此时的她应该处于暴走状态。 “别告诉其他人,我不想几个孩子过年还不舒服!” 喝了几口水后,白九九才闭着眼睛喘息。 “联系一下我们在黑蛇地盘上的人,我要人去确定尉迟云霆到底如何了。” 怎么会真的不管? 又怎么舍得不去关注? 到底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一种说法。 “大小姐,你就不能够不管吗?这些事情姑爷肯定是心中有数的!” 凤一愁死了,现在首要的不是应该是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怎么办?我就是放心不下!”